苏笑笑知道自己待在这里也只会拖后腿,还不如逃出去叫救援,于是最后看了眼方遥,就朝另一个方向逃了。
见人离开,方遥立即眼疾手快地抓住黑衣人挥下的木棍,得亏是木质的,不然这一棍下去,他的脑袋指定没了。
他这样想,下一秒,他被黑衣人一甩棍,「砰——」的一声径直摔倒在地上。
「哎呀。」
好疼。
屁/股都要被摔成两半了。
昨晚楚潮安给的痛也随之呼啸而出。
双重夹击,那叫一个酸爽。
方遥咬着唇,鸦羽的睫轻颤了几下,漂亮的脸蛋带着些许扭曲的色彩。
「抓住他们!」
掀翻方遥的黑衣人开口,倏地,楼梯口又涌出好几个人来。
这么多人。
方遥瞬间蹦起来,揉了揉屁/股,随即顾不上疼痛立即往外逃。
他沿着楼梯乱窜,也不知道飞奔到了几楼,他见走廊安静就溜了过去,结果没走几步,就被人从身侧的房间扼住了后劲。
「呜呜呜不要鲨我,都是魏闻那个混蛋惹的好事啊,你们打不过他也不能揪住我这个柔弱的善良大学生啊!」
方遥哭唧唧地,眼睛都红了一圈。
「哦?那我这个混蛋不干点混事,还对不起你给我的称呼啊。」
熟悉又轻佻的笑意传入耳中,方遥眨了眨眼,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明,澄澈的眸映出男人深邃的轮廓。
「魏魏魏闻!!」
方遥目瞪口呆。
魏闻用带着薄茧的手摩挲着少年白皙的后颈,不明深意地笑着:「叫魏闻,不是喂,当然,你想叫我老公也不是不可以。」
方遥红了脸,挣扎着想从魏闻手里逃出来,谁料他不过是羊入狼口,从另一个陷阱跳进了另一个深坑,最后只能憋着一口气,哼声道:
「明明都是你的错,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呜呜。」
少年伏在男人身上,漂亮的眸子含着水雾,像朵娇艷欲滴的花,惹得观赏人一阵爱怜。
魏闻微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轻嘆一口气,「乖啊,是我不好。」
「呜呜。」方遥呜咽着,明显一副不听解释的模样。
魏闻低低地笑了下,抬眸的瞬间瞥见了方遥脖颈上的一抹红,他眼神一暗,目光顺着那颗喉结往下拉,几处鲜艷的红隐没在衣领深处。
「你——」魏闻眯了眯眼,「又是楚潮安?」
方遥意识到对方在盯着自己看,立即捂住了脖子,眼神往地板上瞟:「我、我,不对!」他抬头与男人对视,撅起嘴说,「关你什么事情?」
魏闻伸手在对方红嫩的唇上揉捏,黑色眼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再说一遍试试。」
方遥昂起头,不甘示弱又说一遍:「都是你的错,你不许再欺负我了!」
魏闻恍了下神,「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他挑了下眉,「你是说那次我关你小黑屋?那次是你不乖,想主动离开我,我不允许。」
「你也太横行霸道了!」方遥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不就比我多几个臭钱吗?要是我有那么多钱,我也——」
「也什么?」魏闻低声询问,头顶的灯光勾勒出男人深邃的轮廓,既锋利又无情。
唯独,偏偏把耐心给了眼前的少年。
方遥哼唧一声,「反正不会是你这样,自以为一手遮天,把人绑在身边当宠物养。」
魏闻喉结滚了滚,「那也是我最爱的小宠物,不喜欢?」
「那换我当你的宠物,也不是不行。」
充满磁性的声音迴荡在方遥耳边,他拧了下好看的眉,「你有病啊?」
「嗯,你才知道吗?」魏闻没拒绝,反而看方遥的目光愈加露骨,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怀里的少年一口吃掉。
像一隻小绵羊被一头大灰狼盯住,方遥浑身抑不住地开始颤抖,漂亮的眼珠透着些恐惧。
颤栗传到魏闻这边,他蹙眉,薄唇轻启:「就这么怕我?」
方遥嗫嚅:「是你在吓我。」
忽地,紧闭的房门外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然后是人声。
是陌生的声音。
他们找过来了。
「方遥。」
这时,魏闻喊了他一声。
方遥抬头,眼眸迷蒙:「什么?」
「我魏闻,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
危机之时,突如其来的告白像极了告别语。
方遥眼睫抖了两下,又重复一遍:「什、什么?」
颤抖的话语被一个湿吻堵住。
方遥被亲得晕乎乎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贯穿所有神经,很快,他的整个身子骨都软了起来,只能伏在男人身上才勉强稳住身体。
男人的舌头探入他温热的口腔,搅起一阵汹涌的海潮,他无力挣脱,片刻感觉到一阵窒息。
还好对方及时将他放开,可等他才呼吸上两三口时,又被人堵住了唇,这吻还比十几秒前更加激烈、凶猛。
「唔……放、放开……我……」
零星的话语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进攻欲,方遥的眼神逐渐涣散,像条失去理智的鱼,被人粗暴地揉成一团。
最终,这场酣畅淋漓的吻被第三者终结。
魏闻在拳头落下前放开了方遥。
方遥支撑不住向后倒,魏闻接不住他,他落在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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