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一直有惦记着什么东西,肯定还是会忍不住要到手。
祁忆之看过这段相关的剧情了,感觉三观炸碎了一地。
没想到,他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居然被人强迫穿上了...肚、肚兜,这种女人家贴身的衣物...
这这这...
他和师尊结契多年,师尊一向宠他、让他,再怎么闹腾也没整过这齣。
祁忆之看着女装这两个突出的字眼,真心地跪服在地。
如果他有罪,可以让法律来惩罚他。
而不是用这么一个法子,来羞耻他。
就在祁忆之一脸绝望地画圈圈时,有人打开了门。
吱呀一声,祁忆之抬头看去。
来人正是杀神...啊不,青年版的段景延,段景延的眼神初进门就黏在了他身上。
兴许是许久未曾见过他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了,一时眼中多了几分怀念,但很快这点微末的怀念,就被冷漠和戏谑替代了。
「...看来祁师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段景延走进了几步,他天生比例就好,肩宽腿长,几步路走的也是赏心悦目,他的步伐在金笼三尺开外定了下来,睥睨着金笼中的祁忆之。
祁忆之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还是纱衣,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祁忆之无所适从地把衣摆往下扯了扯,试图遮住自己快要露出的大腿根。
段景延的眸光一暗,喉头几不可察地滑动了两下。
「看来这些日子里...师弟学会了很多...」
祁忆之:?
什么跟什么啊,他刚刚啥也没干啊。
不是,剧情里有这段吗?
不会因为all向,所以不管他干啥,段景延都会觉得他在勾引吧???
祁忆之脸瞬间黑的跟铁锅有的一拼。
偏偏书灵还在脑海中大呼:「宿主!!就是这个味!你现在只要三分讥笑四分不屑地讥讽段景延一句,「全都拜你所赐!」即可!」
祁忆之:...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他还能怎么办?上了贼船,只能自己咬牙认下咯?
他咬牙,在心里直骂了几句。
好半天,才忍住自己说脏话的欲望。
「呵...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我如今这样,不都是拜你所赐?」
祁忆之虽然忍下心中骂脏话的欲望,但骂人的想法是不会消失的,它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发泄了出来而已。
所以,这句话中的情绪简直浑然天成。
书灵激动的直锤桌子,「宿主啊!!!下一届影帝小金人我直接颁给你!!!」
祁忆之:婉拒了哈。
段景延一愣,视线触及到他厌恶的眼神后,很快露出了一个嘲讽且恶意的笑来。
他刷地一下,将手中轻飘飘的衣物扔向祁忆之的方向。
那衣物随着力道,飘荡在金笼之外。
但祁忆之还是看清了那衣物的模样,脸色霎时就不好了。
怕什么来什么,这衣物就是肚兜啊!肚兜啊!!
若不是情况不对,祁忆之都想嚎上几声,以示崩溃。
但是不行...
段景延一睁不睁地凝视着他的面色,表情很满意。
好整以暇地变了张软凳,坐下之后,段景延扬起唇角道,「师弟,你还是没学乖。」
「看来靠那些不入流的东西还是不行,这种事还得是自己来才好。」
那一抹熟悉的笑容再次出现在段景延脸上,祁忆之心悸地看着面前的脸,下一秒就想起了杀神那个变态。
我勒个豆,这下谁分得清楚他和杀神那个变态啊啊啊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忆之吐槽归吐槽,但还是相当有责任感地在推剧情。
段景延很明显被祁忆之的反应取悦到了。
于是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的一脸纯良,歪着脑袋,看着像个小白兔,但也仅限看着了,「把衣服脱了,把肚兜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特么什么绝世大变态!!!
来个人把他抓走吧!!!世界上不需要这么一个变态来膈应别人啊啊啊啊!!!
祁忆之在心里不断阴暗爬行扭曲,语气直接上来了,「带上你的东西,给我滚!」
段景延要看的就是祁忆之恼怒破防但有束手无策的样子,他发自内心地哈哈大笑,笑声不断在大殿上盘旋、迴荡,令人不安。
祁忆之这会真的被气到了,直接上手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子扔在了段景延脚边。
「你给我滚!」
说罢,便转过身,不想再理会他了。
段景延深深凝视着被摔在脚边的赤色鸳鸯肚兜,想起那些男人对他这个小师弟做的事情,眼底涌现出几分恨意,他痴痴地笑了,弯下/身,将手感顺滑且做工精緻的肚兜捞了起来,放在手中,不断把玩。
「师弟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可是我的阶下囚。」
金笼紧锁的门刷地一下被打开了,发出巨大的声音。
祁忆之光裸的后背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段景延的脚步一步步近了,而后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道,「阶下囚没有反抗的资格。」
口中呼出的热气缠绕着他的耳廓。
祁忆之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了与师尊缠绵悱恻的画面,一时间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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