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一个下午就抱着自己的腰。
鹿苋枝拨了拨陈年的头髮,奶白的小脸在怀里熟睡。
鹿苋枝真的感觉是自己生了个娃。
网上说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鹿苋枝听说了她的事情,也觉得很同情,倍加怜悯这个孩子。
鹿苋枝趁着她熟睡了,写了一封信给陈年。
To年年:
奶奶可能要离开很久哦,不过奶奶在这里很开心,也没有生病。
奶奶在这里病都痊癒了,还有奶奶最喜欢的栀子花。
年年不用担心奶奶,奶奶在这里很开心,所以年年也要开心哦。
蹩脚的字迹是鹿苋枝模仿年年奶奶的字。
年年一醒,鹿苋枝就念给年年听。
陈年听的很认真,还把纸揣兜兜里,几次都看见陈年偷偷拿出来看。
鹿苋枝有点心酸。
于是经常抱着陈年出去散心,希望她能开心点。
许卿刚到江南就下了雨。
如果不是母亲她不回来。
待许卿受到来自母亲的遗嘱和骨灰盒时还是怔住了。
此时悲伤太重了,以至于许卿只是沉默不发声,没有眼泪也没有表情。
不少亲戚此时都在讽刺许卿,说她没有感情是个怪物。
此时的他们都在等待财产的分割。
毕竟是旁支,许氏的主要支柱还是在许卿家。
结果他们只分到了一丝甜汤,许卿握紧了拳头,她甚至一点也不想分给他们。
公司到后期都是母亲在维持,他们坐吃山空。
许卿抱着刘曦月的骨灰盒,她得遵循她的遗嘱。
把她和许启明葬在一起。
许卿撑着伞,站在雨里,这一次没有别人了,只有她。
和一方坟墓。
许启明是多么搞笑,死了都要在这里。
母亲,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他了好吗。
许卿的泪划过了脸颊,为什么不会伤心?怎么不伤心?
许卿不想带着情绪上班,也不想带着情绪见她们,于是她又呆了几天,谁知遇见了熟人。
她碰见可星,那个温温婉婉的江南女子。
她穿着绿色的服饰,看着清新动人,肤白,带着破碎感。
有一丝像自己的母亲。
许卿有一点看呆,因为真的仿佛有重影在她身上。
可星笑着和她打招呼,许卿回了她。
结果这一聊得知了许卿公司的合作项目,于是可星决定自己来负责这个项目。
「真是幸会。」
「毕竟是熟人,也好交流。」
「嗯,那后天见吧。」
「好。」
许卿带着刘曦月的镯子回来了,已经拖了很久了,所以她先去的是公司。
处理完事物已是晚上八点。
匆匆回来的许卿还没有吃中饭和晚饭。
点了一份粥就解决,实在是胃泛噁心。
等许卿回到家就十点了,由于年年睡得早,鹿苋枝也跟着睡得早。
许卿怕吵醒鹿苋枝,今天就委屈自己睡了客房。
一大早醒来,许卿就在厨房准备早饭,这几天许卿都没怎么睡好,总是起的很早,虽然之前也起的挺早。
鹿苋枝抱着年年,年年小脑袋还搁在鹿苋枝的肩上,打了个小哈切,鹿苋枝也跟着打哈切。
「哈!许卿?你怎么回来啦?」
「嗯?我为什么不可以回来?」
「可以!只是看你这次去得太久了。」
许卿笑了笑,「过来,吃饭。」
「噢。」
年年抱着饭碗打口干饭。
「为啥去那么久啊?」
「到时候告诉你。」
「噢。」
许卿刘海下眼睛隐隐约约可以看见。
许卿把刘海拨了起来。
「你黑眼圈好重。」
「嗯,最近没睡好。」
「唔…好丑。」
许卿眼神富含深意地看过去,鹿苋枝被盯地发毛,「嘿嘿。」
「丑?你嫌弃我。」
鹿苋枝慌乱地看着陈年,「年年,许卿是不是很丑。」
陈年看了看许卿,「嗯,好丑。」
「别带坏小孩子。」
「你才带坏小孩子呢。」
许卿摸了摸脸,似乎真的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变丑了。
吃完饭后还敷了个面膜。
最近换季,许卿嘴唇有点干,在镜子面前涂唇膏,鹿苋枝走了过去,拍了拍许卿的肩。
「哟!天生油物啊!」
许卿把门关上,把鹿苋枝堵在厕所门上。
鹿苋枝有亿点慌。
「那啥…那啥耍流氓啦!」
许卿用手堵住鹿苋枝的嘴巴,「耍流氓?我对自己女朋友耍流氓怎么了?」
许卿笑了一下:「人间尤物?还是人间油物啊?」
「唔唔!你二g网咋知道的?」
「2g网?我听来的。」
「噢~原来这是公认啊!小许,你更年期到了吧,越来越油腻了哦?」
「???」
许卿凑近,鹿苋枝看着放大的美颜,有点慌乱。
「噗,不是说油吗?怎么还脸红?」
「我,我没有。」
「口水掉下来了。」
鹿苋枝真就去抹了抹口水。
擦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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