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由得想笑,这场面,怎么那么像在于山那一晚。
她去看穆湵歌,那人离她还有几步之远,担忧的看过来,只是自己唇上也毫无血色,脸上的红丝都快被抽干净了。
然后才是注意到自己被泡在一个寒池里,她说呢,怎么又是冷又是热的。
方才在梦里发生的事打睁眼后就记得不真切了,只是依旧心里苦闷。
「湵歌你……」
她想问穆湵歌面色怎么白成这样。
哪知道这人接着又往后退了退:「醒了就解阵吧,待的够久的了。」
看她不想说心里摇了摇头:「幻迷鼓……」
「在这。」
「那个人呢?」程施眠又问。
「他跑了,我没来得及顾他。」
一问一答,半点不想自己交代:「我不是中毒了么,还有你们怎么不先解阵再说?」
「…………」
良久。
「解开了,这个阵必须三个人合力解。」
程施眠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都暂时放下自己先前的彆扭了,这人怎么还在怄气。
「怎么解的,你们不是够三个人吗?」
「……我解不了这个阵。」她没回答自己前面的问题。
气氛实在是有些尴尬,程施眠又想起自己和穆湵歌在梦里模糊的暧昧气氛,低了低头,接过幻迷鼓往外走去,道了声:「谢谢。」
穆湵歌没答,不知道在想什么。
衣裳没脱,她起身后捏决净了净,立马又干了。
出了门后就看见幻妙妙她们围在门口。
「你可担心死我了,没事吧施眠。」幻妙妙过来冲她嘘寒问暖,但她只能想起在艷极坊里看到的那个黑影。
转了转头,又看见蒲七戈也看了过来。
「妙妙师姐多虑了,不用担心我,不说这个,我们先解阵吧。」
她冲幻迷鼓施法,幻迷鼓飞到中间,自觉的把她幻妙妙和蒲七戈连成一条线。
没带顾番……
这让她察觉了什么。
不过顷刻间,幻迷鼓就解了阵。
穆湵歌被一齐带了出来。
她不知道该跟穆湵歌说些什么,只是把幻迷鼓又递了过去:「你们把她交给那老傢伙吧,我……先回去修养一阵子。」
这话是对穆湵歌说的,她们两个现在实在是尴尬,两人心里也道不明白。
穆湵歌依旧沉默,自打艷极坊那件事后穆湵歌话就更少了。
程施眠没跟幻妙妙她们多客套,只是又深深的看了顾番一眼,这才离开。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不说多,但确实让她很混乱,脑子涨的疼,更不知道一时间怎么打理她和穆湵歌的关係。
隐约知道了自己对穆湵歌的情感,又不太敢确认。
打回到上重天后就待在曾安殿里摊了好几日,一睡睡上个好几天,外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关心,以至于她那个小仙侍都觉得她受什么刺激了。
…………
好吧,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等到了第六天里夜里,程施眠才终于想起来自己有事要忙,怎么说都还要看看幻妙妙她们究竟在搞什么。
她招呼来仙侍要她给拿件衣服。
小仙侍见她肯动高兴的不能办,连忙给她拿来一件衣裳。
程施眠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这件白衣裳,实在是有些素了,倒适合穆湵歌穿……
『』又想哪去了」程施眠自嘲的笑笑。
小仙侍没听明白她在那里嘀咕些什么:「啊,您说什么?」
程施眠摆摆手:「没什么。」
总比身上这件好,这席红衣她都烂了,自打出去那天穿的就是这件,在曾安殿里呆了这么多天也不曾换过。
她拈了拈布料:「忙之前你再去给我开坛酒吧,想喝了,喝完了再去也不迟。」
小仙侍应声,又去给她抱来一坛桃花酿,等回来的时候程施眠衣服已经换好了。
红衣变白衣,跨度是有些大,气质也柔和了些。
「仙子还是穿这件好看。」小仙侍称讚道。
程施眠呵呵一笑,接过她搂在怀里的酒坛:「小傢伙,我可不喜欢太素静的衣服,那不适合我。」说完喝了一大口酒,「嗯……不错嘛,挺会挑,拿的桃花酿啊。」
「知道仙子你喜欢这个,特意拿来的,您这几天……实在是有些消沉了。」
程施眠几口把酒灌进去,把空了的坛子放在一旁:「想多了你,别天天和个小大人一样,诺,一会记得把坛子收拾走,还有,选衣服要是和选酒一样,你的审美就完美毕业了。」程施眠打趣道。
她那个小仙侍把坛子拾起来,又搂在怀里:「知道了,我会继续努力的,对了,仙子你要去哪里?」
程施眠没应:「哈哈,努力什么?提高审美吗?那加油吧,先管好坛子,我要去忙。」
「………哦。」
这小仙侍看出程施眠不想说,便也没再问,只是表情有些丧丧的。
心里道:「酒坛子还会自己跑了不成,好似说了又胜似没说,谁不知道您出门是要忙啊。」
不过程施眠这会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冲她摇手,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的一身,想着其实也还行,不过太素了,还是有些不适合自己。
打不用去学堂后,自己就很少穿这么素的衣裳了,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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