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气屋及乌,狠狠瞪了田鹏一眼。
“我就知道那个公子哥儿不是什么好东西!趁着你身体不好干的都是什么事儿?”玲玲勉强压低声音数落,“你也是个不长记性的,上次被变态舔了手还不长记性是吧?怎么就让……”
“什么玩意儿?”田鹏很快就抓住了个次重点,“你啥时候还被变态舔手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能知道什么?”玲玲对着田鹏翻了个白眼儿,“这小子秘密多着呢!”
陶树觉得自己有一千张嘴都对付不了这俩人。
“变态舔手的事儿你待会儿给我交代清楚!”田鹏指着陶树恶狠狠地说,完了又开始跟玲玲解释,“我刚刚问了,他昨晚上应该不是被强迫,这小子是gay你不知道吧?”
“什么玩意儿?什么钙?”玲玲一脸迷茫。
“哎……”田鹏抠了抠自己的寸头脑瓜子,“就是性别男,爱好男,明白了吧?他喜欢男的,弯的,贼弯。”
“我谢谢你。”陶树瞪着田鹏竖了个不走心的大拇指。
玲玲若有所思,“怪不得!”
“啥呀就怪不得?”田鹏好笑地问。
“我说这小子怎么在灯红里这么久,一个喜欢的妹妹都没有,遇到那种波都要挤出来的姑娘看都不带多看一眼的,连我都稀罕看呢!他也不看!我原先还以为他就是挺乖的,没歪心思,感情是根本没对胃口啊!”玲玲恍然大悟。
“是呢嘛,”田鹏嘿嘿笑,“不然我咋敢让他来按摩店卧底啊,这人的属性就註定他不会犯原则性错误嘛!”
“你也别得意了,该不该犯的错误这小子不都犯了?”玲玲抬下巴指了指陶树,“现在怎么办吧?”
“那个,”陶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玲玲姐你有东西能给我遮遮脖子吗?晚上就要去上工了,我这个样子……”
玲玲翻了个白眼嘆了口气,起身去自己房间找出了一瓶遮瑕膏和一个美妆蛋。
“喏,见人之前自己遮一下吧,”说完玲玲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你回来就行了,跟那个费什么玩意儿的事儿我也管不了,我不行了,我得去睡一觉。”
“谢谢玲玲姐,”陶树接过东西愧疚地感谢,“你快去睡吧,还能睡一上午,到了午饭点儿我们叫你。”
玲玲进屋后,陶树想起了什么,伸手问田鹏,“我手机呢?”
“你手机你问我?”田鹏还要打趣。
“快给我,我今天凌晨醒了自己走的,费时宇还不知道,我得跟他说一声。”陶树摊着手要手机。
“厉害了啊!”田鹏从裤兜里掏出陶树的山寨机,“拔那什么无情啊!”
“差不多得了你。”陶树气笑了,“我这最多算是缩手无情。”
点开屏幕,上面已经有了两个未接来电,是费时宇打来的,陶树看看时间,是清晨六点过打来的,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打了两个就不打了,看来是看到自己留下的字条了。
陶树正要给他发信息说自己到住处了,费时宇的电话就又打了过来,啧,这人怕不是有千里眼吧?
“餵?”陶树很快接起了电话。
“你行啊?几点跑的?”费时宇的语气一听就压着火。
“我半夜睡不着了。”陶树老实回答。
“做噩梦了?”费时宇问。du,jia,wen,tao
“嗯,”陶树有些惊讶,费时宇怎么知道的,“一直惊醒,就不想睡了。”
“怎么不叫醒我?”费时宇问。
“你睡得挺熟的,”陶树笑笑,“而且我没拿手机,这边的朋友会担心我。”
“那边的朋友担心你,”费时宇也笑,“你半夜跑了就不怕我担心?”
“我不是……给你留了个字条吗?”陶树问,“你看见了吗?”
“没看见,哪儿有字条?”费时宇耍赖。
“不可能啊,我就放在餐桌上那瓶花下面的,”陶树质疑,“你骗我呢?”
费时宇在电话那边愉快地笑起来,笑声沉沉的,音色带着些早起的沙哑,震得陶树耳膜发麻。
“我在灯红对面的西餐厅,给你一个小时,过来谈谈。”费时宇语气不容置疑。
“你过来了?”陶树倏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过来干嘛呀?”
“听听你这吃干抹净下了床就不认人的德行,”费时宇啧啧道,“我有正事儿跟你说,别太磨蹭。”
“好,那我儘快过来。”陶树有点儿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费时宇能有什么正事儿跟自己说?
田鹏坐在旁边屏住呼吸费了姥姥劲儿地听,那样子比他大学上课的时候还要专注,陶树挂了电话,看着他的模样哭笑不得。
“大哥,有什么好听的啊?我给你复述一下?”陶树也不再坐了,转头要进自己房间拿换洗的衣服,自己这一身实在是多一会儿都不能忍了。
“不必复述,我耳朵非常灵光,听得一字儿不落,”田鹏得意洋洋,“这费……费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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