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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门神夹攻,配合娴熟,明显是修炼了某种厉害的合击之术,时而一个打上,一个打下;时而一个攻左,一个攻右……
虽然是两个人,但动起手来,却像是一个人一样。
一个人,四隻手,四隻脚,两根哭丧棒。
陈晋不曾经历过这般阵仗,顿时落了下风,左支右绌,差点被打中。
后面的赖志书看到,不禁犯起了嘀咕:情形似乎不妙,这位陈老弟果然是托大了,如今被对方压制住,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顾乐游面色凝重,手提赤月剑,做好随时出手参战的准备。毕竟对方二打一,本就不讲武德。
自从修行练武以来,陈晋参与的实战其实并不多。以前不管是面对仙家扶乩通灵,还是击倒大盗凸眼虎,主打的是一个出其不意。至于刺杀脚夫那些,实力相差悬殊,并没有太多的参照意义。
如今这一战,才算是遇到了好手。
他不惊反喜,心头涌起一股气势来,八招剑式连绵不断施展。最初时有生涩之处,随着心意舒达,渐渐圆通起来。
从学剑到练剑,再到实战用剑,每一阶段,都等于一次跃升。
「好!」
掠阵的顾乐游见陈晋稳定住了场面,忍不出高声喝彩起来。
赖志书也鬆了口气,赞一声:「好剑法!」
久攻不下,左右门神难免有几分焦躁,对视一眼,举起哭丧棒,互相一个交叉碰撞,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在剎那间,立刻有鬼哭之音传出,又席捲起一股黑气来,影影绰绰,裹挟着无数冤魂恶鬼。
两人的哭丧棒本非普通武器,而是法器一类,又经过独门炼製,只要激发,便能催动鬼魂来助阵。等閒对手,被众多阴邪一衝,人就顶不住了。
陈晋却一点不怕,长啸一声,剑式连接起来,蓦然一个绝妙的变化,剑尖如芒,嗤的,准确命中左门神的胸间。
左门神中剑,飞快退后,从而与右门神拉开了不小的一段距离。
双人合击之势,即刻被瓦解掉。
「原来如此!」
陈晋长笑一声,不去理会右门神,大步踏前,却是用上了《轻身功》的法门,速度飙升,转眼间追上左门神,剑锋一削。
削剑式!
咔嚓一响,左门神的头颅便被削掉,落在地上。
诡异的是,却无半点鲜血溅洒出来。人头落地,很快不动,然后身躯倒下,轻飘飘的,浑然不同真的人。
剩下一个右门神猛地转身,飞奔进黎村了。
原本围聚在四周的众多鬼火迅速离去,一切归于平静。
「纸人,果然是扎出来的纸人!」
顾乐游上前察看身首异处的左门神,发现那赫然是纸糊的,以纸为皮,以竹条为骨架,内置各种异物:「好生邪门……」
此际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快要亮了。
顾乐游招呼道:「书生,快来车上休息一阵,吃点东西。」
他们来之前备有干粮肉脯等物。
战这一场,陈晋消耗不小,他毕竟还没有修炼到第三境「洗髓」。
赖志书忙道:「陈老弟,我这有精元丸,吃一颗,立刻龙精虎猛。」
顾乐游眼神一亮:「倒忘了这一茬,老赖你是会炼丹製药的。」
赖志书呵呵笑道:「也就这精元丸能拿得出手。」
陈晋接过,椭圆一粒若果核,闻着有一股渗人肺腑的清香,端是好药。当即服用,咀嚼起来,吞咽下去。
然后闭目养神,只一会儿工夫,霍然睁眼,浑身疲劳一扫而空,赞道:「赖兄此药不凡,定然十分珍贵吧。」
赖志书回答:「用三十六种药物炼製而成,一年下来,只能炼成九炉,总共不过一百丸,专治疲累消耗。」
顾乐游把眼一瞪:「老赖,你说得这么仔细,是不是要给你钱?」
赖志书赶紧分辨道:「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今晚的事,我也算一份子,自然要有所贡献。」
顾乐游嘿嘿一笑:「那还差不多……不过我听说伱这精元丸销路最好的地方却是春风楼。那些被酒色掏空的傢伙有钱有心,偏偏无力,所以看中此药。吃了之后,立刻龙精虎猛了。」
赖志书面皮一红:「我只负责炼药,卖药,至于买药的人怎么吃,是他们的事。」
陈晋打趣道:「道士,莫非你需要吃药了?」
顾乐游顿时急了:「这么可能?我可是能与人大战三百回合的精壮汉子,什么药都不用吃。」
当谈到这样的话题,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赖志书不忘奉承地道:「陈老弟,你的剑法着实精妙无比。还有追击的身法,以我看,定然出自地煞术中的『跃岩』。」
顾乐游一拍手:「看着像,只不知是哪个版本。」
他们说的,正是《轻身功》。
陈晋倒不清楚这点,问:「我跟我大舅学的,跃岩是轻功吗?」
赖志书回答:「跃岩者,轻身提纵之术,到了如今,演化出种种来。有的侧重于跳跃、有的侧重于自身轻灵、还有的侧重于步法踩点。」
陈晋一听,顿时明白了,自己所学的《轻身功》应该属于侧重于自身轻灵那类。
此方世界不管道法还是武功,只要上了檔次的,大都源自《地煞七十二术》,倒没什么稀奇。
顾乐游看着他的眼神却稀奇得很,出云道人留下的《三煞卷》有三门功法,已经不少了,顾乐游学了那么多年,也就习得皮毛而已。陈晋倒好,学了一门又一门,而且门门都学得上手,这是何等强大的天赋本领?
按照这般势头,那不得学几十门地煞术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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