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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矣意外地脱口而出:“怀息?”

“不,不是灵识剑。”

“你是说,那把漆黑的剑?”

沈潮生反应过来,在姜矣前开口。

陆朝看向她,眼中神情似乎是在印证她的话:“就是那把你母亲铸的剑。”

沈潮生神色不似方才随意,她眉头紧锁,盯着陆朝,等待他下一句话。

陆朝起身,负手而立:“那把剑与水玄镜发出共鸣,把姜矣扯进了另一个幻境,不过也恰巧让姜矣过了试炼。”

“至于我能知道,自然是因为水玄镜,确实在我这里。”

沈潮生听到陆朝提到自己的母亲,情绪有些不稳,说的话都带了刺一般:“现在不是否认水玄镜在中州的君主了?”

陆朝并未理会这句话,他解释原因:“因为铸剑之人,曾经试图修补水玄镜,虽然最后并未成功,也只是因为,未来的及。”

沈潮生似乎握紧了拳,声音恨恨:“她都来不及躲避那些人的阻碍,哪里来得及修补。”

姜矣看着有些颤抖的沈潮生,略微安抚的顺了顺她的背,换来与沈潮生目光的对视。

陆朝问她:“那你知道是何人在阻碍她吗。”

沈潮生目光瞥向一旁的地砖,不情不愿的说:“长老们所知甚少,他们说她那时不再宗族管辖的地域,所以也不知道是何人。”

陆朝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扳指,没说什么。

他对于十几年前的修仙山界还不甚了解,不过后来的传言,大抵是明确的。

结合他母亲的寥寥数语,应该能推测出,那些阻碍温虞之的人,正是宗族的人。

陆朝对于这些陈年往事并不好奇,也就没再提及,只道:“总之因为她的联繫,所以姜矣才会受到影响。”

“那么。”

陆朝走到姜矣面前。

“师妹,你看到了什么,才会问我是否记忆混乱,和沈家少宗主一併来到中州,向我打探水玄镜的下落?”

姜矣与陆朝目光对上,淡定的描述了一遍,竹林中的人,以及见到的景象。

陆朝听后却否认:“我并未经历过。”

“而且如若真的是我,又怎会做出如此举动。”

沈潮生问他:“那你又为何要修復水玄镜呢,你又不是她,你要用它看到什么?”

不料这一问,却把陆朝问住了,陆朝说了一句十分奇怪的话:“我并不知道为何要修復它。”

沈潮生有些发笑:“这是什么理由。”

“我说真的。”

陆朝说罢,走到侧殿的西北角,似乎推开了什么机关。

剎那间,一面墙翻转过去变成了一个密室,里面正立着一面如同水壁的镜子,镜面流转,散发出灵力。

陆朝还没说什么,沈潮生见状,不免质疑:“你就把神器藏在这种地方?不怕旁人触发机关盗走?”

她离的有些远,又因姜矣挡住了些,未能看全,姜矣却是看得到:“有阵法。”

陆朝接道:“不错,而且需要我的灵力,整个宫中,不会再有人能打开。”

水玄镜灵力焕发,一看就是被人悉心修补过。

陆朝对姜矣和沈潮生说:“我如今,不能确定你所述真假。”

他抚上镜面,即刻又放下手,转过身看着二人。

“我并不觉得我出了问题,但是我的部下们却不这样认为。”

那是陆朝登帝的第一年。

藏说,还有跟随他一路打上来的门客都曾不约而同的询问过陆朝一个问题。

请问前朝林府之女,林宛辞该如何安葬。

陆朝对这个人有印象,她也住在黔州,更具体的说,是和他与母亲的院子相近不过百步。

陆朝第一遍被问到时,有些疑惑的问:“她因前朝三皇子的祸乱,也去世了吗?”

那个部下对陆朝的反应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他兴许是没有顾上的,不然他一定会倾尽所能护她一命的。

陆朝这样想。

可是当他被身边的部将都问了一遍后,便有些怀疑了。

他曾问过藏说:“林宛辞,她曾与我有什么特别联繫吗。”

藏说告诉过他,不下数次:“听黔州的几个将士说,她是您未过门的妻子。”

陆朝每每听到此言,不免皱眉:“不得胡言。”

陆朝不相信,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林府之女与他儘管同在黔州,却并无任何交情。

更令藏说他们奇怪的是,陆朝似乎每次都会忘记,“林宛辞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这句话,再三之下,藏说也没有跟陆朝说了。

“林宛辞,她曾与我有什么特别联繫吗。”

藏说看着坐在案后的君主,日光透过木窗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他的目光看向藏说,似乎在等着藏说给他一个答案。

藏说却只能说:“不,她与您并没有什么联繫。”

有些事并未陆朝没有发觉,但除此之外,除了修筑水玄镜找不到原因之外,他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

兴许是朝政繁忙,中州百废俱兴,他一开始无暇顾及,待到后来,便也不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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