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乔疏月三十七岁生日的那天,乔疏月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昏倒了。
白竟遥目眦欲裂,怒吼其他人快打救护车,众人都被他这个魔怔的样子吓到了,但还是反应很快的打了120。
「病人是急性心力衰竭,心臟泵血功能受损,需要进行手术抢救处理,哪位是病人的家属?」
医生推门而出,看向了等候在急救室外的白竟遥等人。
「我是,我是他丈夫。」白竟遥接过同意书籤字,手止不住的颤抖,但脸上依旧冷静沉稳。
加倍的疼痛席捲着乔疏月,他忍不住的抽搐大喊,心臟的紧绷仿佛扎进了无数把刀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出再扎入。
血模糊了手心,乔疏月刚想咬着舌头缓解疼痛,却被一旁的医生眼疾手快的阻止了。
系统着急大喊:「宿主!撑住啊!」
乔疏月根本听不清楚它的话,他现在视觉和听觉都是被屏蔽了一样,漆黑之下,只有「隆隆隆」的杂声。
系统眼看着乔疏月的心跳电图逐渐降低幅度,它又看了眼门外气运磅礴的白竟遥。
「妈的,老子拼了!一样是死,还不如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快,将病人四肢绑住,用医用纱布堵住病人的嘴!防止他咬到舌头!」
急救室外的白竟遥好似听到了乔疏月的痛哭声,他急躁和恐慌的踢了脚墙壁。
失去乔疏月的恐惧就如山崩海啸般淹没了他,他趴在急救室的门上,想要通过小小的玻璃看到里面是什么情况,但那里模糊一片,他看不到里面。
「乔乔,不要丢下我。」
白竟遥眼眸通红,他咬着唇角,血慢慢的从唇边流出。
「竟遥!」
白逸晨惊呼,他拽着白竟遥,目光沉着:「乔疏月在里面躺着,你可不要也倒下了,不然谁为乔疏月处理其他事情?」
白竟遥握紧拳头,他沉默,妥协了一般,起身坐在了急救室门外,静静地等待死神的审判。
突然。
「喂,白竟遥!」
白竟遥愣了下,他抬头看向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喊他。
「你是看不到我的,如果我说我能救活乔疏月,但是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愿不愿意……」
白竟遥想也不想,在心里说了句:「我愿意!」
死马当活马医也好,当他疯了出现幻听也好,只要能救乔乔,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愿意!
「好,现在我要将你的寿命和气运给乔疏月共享,只为保他无病痛折磨。」
白竟遥听出了异样:「等等,只为保乔乔无病痛折磨……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系统沉默了会,还是告诉了白竟遥真相:「他只能活到四十岁,无病痛折磨,安详度过最后的三年。」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锥心刺骨的痛渐渐消失,就像是躺在温暖的海洋里漂泊,乔疏月舒服得有些不想醒来了。
但他经常听到有一个人在耳边温柔唤着他的名字,不厌其烦,持之以恆。
「乔乔,太阳都要晒屁股了,你快起床吧。」
「乔乔,今天我生日,今年我就只有一个愿望,就是你能醒来。」
「乔乔,天气好热,你快点醒来吧,我们一起去海边衝浪,当然,我衝浪,你就乖乖躺在沙滩上享受就好了。」
「……」
乔疏月听这声音,越听越熟悉,而且那人说话的同时,还对他动手动脚的,好不老实。
「乔乔,孩子他爹,你再不醒来,孩子都要长大了。」
等等,孩子?!
他什么时候有个孩子了?小白不是男人吗?哪里生得了孩子?
嗯?小白是谁?
乔疏月惊悚的睁开眼,一张憔悴苍白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下巴还是密密麻麻的鬍鬚。
白竟遥傻了一秒,惊喜若狂:「乔乔!医生!医生!」
一阵手忙脚乱,医生检查询问一番后,震惊乔疏月的恢復超常,但看检查报告,乔疏月依旧是病况不变。
但看着恢復如常人的乔疏月,能吃能喝,还能正常走路跑步,医生等人惊疑不定,难道这是医学奇蹟?
本来还想研究研究乔疏月的医生们,在看到白竟遥的眼神后,知道自家小少爷不高兴了,劝说无用,他们只好放人出院。
乔疏月拉住白竟遥的衣袖,表情复杂:「孩,孩子?」
白竟遥一听,不禁掩饰般的咳嗽了下:「就,就是买了一隻萨摩耶,它就是我们的狗儿子了!」
乔疏月:「……」
你挺狗的。
「乔乔,你真的没感觉到其他不适应吗?比如说有哪里不舒服?」
白竟遥扶着乔疏月,小心翼翼的,深怕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人了。
乔疏月摇摇头:「没哪里不舒服,我感觉……就像是还没生病前一样,很轻鬆。」
其实他也很奇怪,不是说加倍的痛吗?怎么他睡了一个觉,一个月过去,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系统冷笑了声,翻了个白眼:「你这痛,就像女人一样,一个月来一次,当然,只要你靠得白竟遥越近,痛感就越小。」
乔疏月诧异了:「啊,难道是系统你帮了我?」
系统傲娇的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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