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言:「一般看着普通其实身怀绝技的人,大多有些怪癖。」
初辛觉得林小言说得有道理,只当那位老先生是心血来潮,便不再去想。
泥塑店内老闆闻言也十分惊讶,「师父不是说不收徒了?」
何老头:「嗐,这不是难得见到一个有灵气的嘛。看他那手法,估摸着以前就没接触过泥塑,好好培养,说不定能成气候。
可惜可惜,对方不愿意。」
老闆心宽:「能静下心来喜欢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的确不容易。不过师父也别嘆气,有些事讲究缘分,师父和那位小先生若是有缘,日后也定能成为师徒。」
不过对方竟然还是周氏董事长夫人,想来师父的求徒之路坎坷。
何老头摸着脑门嘆气。
回到别墅之后,周淮锦将小糰子抱去卧室。初辛给他擦拭手脚,都没吵醒他,显然是真的累着了。
回到主卧后,即便初辛已经和周淮锦说开了,两人还是无法避免睡同一张床。
总不能让其中一人去楼下睡沙发吧?
这个季节盖着毛毯睡沙发虽然不会感冒,可如果被别人看到,该怎么解释?
初辛说不紧张是假的,躺在床上时,身体都是僵直的。
「辛辛,不用那么紧张。既然我答应了你,我就不会做什么。」
黑夜中耳边只能听到外面的虫鸣,周淮锦突然说话,吓了他一跳,身体也条件反射性的弹了一下。
「我、我知道了。」初辛吶吶道。
「辛辛,我可以追加一个条件吗?」
「什么?」初辛一时有些转过弯,什么条件?
「这一年,在外人面前我们依旧是夫夫,所以会有些亲密举动,辛辛可以接受吗?」
啊,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不过知道原主和周淮锦结婚的人并不多,周淮锦的意思是在他家人面前要做出恩爱的样子吗?
「可,可以的。」
「谢谢辛辛。」
周淮锦说完这一句,便没再说话。
片刻之后初辛听着对方平缓均匀的呼吸,小声地叫了一身:「周淮锦?」
没有任何回应。
初辛长舒了一口气,听着对方的呼吸也慢慢睡着。
过了一会,周淮锦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眼睛似是融于黑夜一般。
借着窗口透进来微弱的光,目光描绘着初辛的五官,慢慢探过身在初辛额头上落下一吻。
熟睡中的初辛眉睫微动,没有醒过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两个孩子就在农庄里来回跑,豆豆跟在他们身后。
农庄里养的鸡、鸭被他们追着跑,遇到大鹅,他们被追着跑。
吓哭了也不长记性,还要去逗弄大鹅。
农庄里有不少干活的人,也不担心两个孩子跑远。
周淮锦和林小言支着伞在河边钓鱼,初辛从昨天那个老闆那里拿了软陶黏土,这时坐在树下捏东西。
初初:「周小钰,咱们去那边。」
小糰子看着林初初指着的方向,正是他们昨天没去的小山。
那里说是小山,其实只是高一点的土坡。
小糰子心动,看了一眼大人们在的方向,似乎也不远。
于是点头,两个小傢伙就这样衝着樱桃树去了。
小山坡距离初辛他们的确不远,走路大约七八分钟就到了。
只是这里是片没人管的林子,农场工人便随便种了些东西。
小糰子和林初初站在树下看着那红红的樱桃,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树上的樱桃。
两人小脸被晒得红红的,鼻尖冒着小汗珠。
林初初:「我想摘。」
其实樱桃树并不高,可对四岁孩子而言,却是很高了。
小糰子皱眉:「找根棍子敲吧。」
「可是酥酥昨天都是爬树的,我也想爬树。」
小糰子虽然经常小孩子心性,但面对危险的事还是很有原则:「不行。」
林初初:「那迭罗汉?用棍子敲会敲坏的。」
小糰子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那你站我肩膀上,你来摘。」
小糰子说着就蹲了下来,林初初慢慢踩到他肩上。
小糰子扶着树,用力站起来:「能够到吗?」
林初初伸着手,可还是差一点,只要踮起脚就能够到。
可是她已经感觉小糰子有些晃动。
林初初面前是树上的大分叉,为了减轻重量,她伸手抱住树干,又有小糰子在下面支撑,轻鬆地爬到树干上去了。
小糰子觉得肩上顿时一轻,抬头看去,便发现林初初抱在一根树干上。
小糰子:……
「林初初!你怎么爬上去了?」
林初初被他吼的一愣。
小糰子有些心急:「樱桃是摘到了,你怎么下来?」
林初初看着地面,之前爬上来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低头向下看,好高。
小糰子:「你别动,我去叫粑粑他们。」
林初初虽然早慧,可终究只是一个孩子,听见小糰子要离开更怕了。
「周小钰,你别走,我怕。」
小糰子又急又怒,自己怎么就忘了带电话手錶?
「你带电话手錶了吗?」
林初初摇头,她今天早上洗澡摘下来,忘记带了。
小糰子:「我站在下面,你顺着树干慢慢下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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