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対方知道了,恐怕就算确认了金木夏月不是卧底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马德拉并没有将自己的实验报告上交给黑衣组织,而是対外宣布实验失败……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金木夏与翻阅着手中的资料,
「这是対组织的欺骗,并且还是重大事项的欺骗,所以组织一定不会放过他。」
「第二,他确实背着组织和警视厅的人有来往,组织里対他不利的人都会被刻意推出去成为诱饵,当然,他明面上也在欺骗警视厅的人,但是只要和警视厅联繫,就足够确认他怀有二心的身份了。」
「这样确实没什么问题。」降谷零拐过一个车道,同时有些紧张地询问着,
「那么接下来你要怎么去寻找马德拉?」
「如果确认了马德拉的卧底身份,琴酒一定会告知我马德拉的行踪。毕竟马德拉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一事,他的行程是向黑衣组织透明化。」金木夏月重新将自己的枪搁置在了车上,看向了降谷零,
「到了,接下来你去対面楼层,我不能带枪上去。一切都拜託你了。」
机会只有一次,也只能是一次。
金木夏月対于自己的运气向来不放心。
此刻必须赌一次。
狂风在天台上呼啦啦作响,吵得耳朵都在疼。
琴酒就在哪里等着他。
天台的视角很广阔,是狙击手最好的视野集中点。
金木夏月很了解琴酒,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不留后手的。
所以他拜託降谷零狙击琴酒,也并不是因为想要获救。如果琴酒发现他是卧底,那么四面八方传来的子弹会第一个打穿他的脑袋吧。
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白白送死。如果他因为琴酒而死,那么起码他也要拉下琴酒陪葬。
「资料带来了?」
琴酒转身看向他,那头漂亮的银色长髮在空气中哗啦作响,帽檐下的碧色眸子裹挟着相当明显的杀意。
「当然,我收集到的证据确凿,而我不过是被他迫害并且被追加罪名的可怜虫罢了。」
金木夏月的语气依旧平静,他只是直视着対方的眼睛,眸子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紧张。
琴酒面无表情地接过了対方手中的资料,开始熟练地翻阅了起来。从金木夏月上交的资料中,他能够看清楚马德拉所做的每一条罪状,以及——対方和警视厅合作的信息。
「这上面已经说明的很清楚了,其中大部分是又组织内忠心耿耿的麦卡伦先生提供给我的。不过他现在断线了,。恐怕也联繫不上组织。」金木夏月微笑着看向他,
「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杀人灭口?」琴酒的语气冰冷。
「他知道了马德拉的秘密,所以马德拉才会第一个対他下手。」金木夏月继续道,
「现在的马德拉并不是以前的马德拉,但是他却获得了长生的秘密。这対于组织来说也依旧是至关重要的。如果组织不打算対他下手……那么结果可想而知。」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细緻?」琴酒看向了他。
「麦卡伦先生之前负责我的药物治疗,结果也非常成功。所以他保留有我的电话号码。」金木夏月道,
「在那种时候,他也只能将信息最快速地传达给我。不过他依旧有很多信息尚未传达完毕,因此我认为,我们应当在马德拉下手之前救下麦卡伦,这样才能将全部的信息知晓。」
证据已经相当确凿。金木夏月屏住呼吸,开始等到対方的回答。
琴酒的回答将会决定接下来全部的走向。
问题是他会不会相信金木夏月的话。
「我大概明白了。你的信息确实很准确,我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在琴酒说出这样的话时,金木夏月的内心也终于鬆了一口气。
只是下一秒,琴酒却突然举起了手中的枪,対着金木夏月开了一枪。
「砰!」
子弹只是划过了脸颊,留下了一条狭长的血痕。
棕发的青年依旧站在原地,他注意到対方的动作,只要刚才他做出拔枪或者逃跑的姿势,他就一定会被子弹击中。
琴酒还是在试探他。
「很好,铁锈钉。」琴酒放下了枪,
「我只会信任你这么一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那是当然。」
金木夏月闭上了双眼,紧绷的内心才勉强鬆了一口气。
琴酒是个相当棘手的存在啊。
果然还是想办法把他解决掉好了。
「我赞同你的想法。」玩家也感慨道,
「不过现在不能这么做吧,其实琴酒还是很好玩的,只要能够混淆他的认知,说不定就能够轻轻鬆鬆地忽悠対方呢。」
「我対于那种欺骗人心的事情不感兴趣。」
金木夏月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琴酒已经将马德拉的行踪报告给了他。接下来他们要从全方面开始围剿马德拉。而马德拉或许対此还是一无所知。
「是吗?我倒不是这么觉得。」玩家的声音变得颇有趣味了起来,
「你难道就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出现这种联繫?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你又想说什么?」
「除去我们的立场和性格,你不觉得……在某些细节上面,我们之间有着某种相似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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