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时候的我似乎也经常受伤啊。」
「対嘛,毕竟和我打架最多的人就是你啊。」
「噗,亏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虽然记忆有被模糊过,但是有些细节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降谷零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愉快的事情,继续说着,
「比如说你会因为宫野医生多照顾了我半夜的时候把我的被子扯掉——真的很幼稚啊,夏月君。」
「这种事情我倒是记得不清楚了。」金木夏月严肃,
「我只记得某个人在玩捉迷藏的时候藏着藏着睡着了,要不是我坚持把你从树洞里挖出来,你恐怕就要在树林里和松鼠过夜了。」
「其实说到底我们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吧?」
「你能有这样良好的自我意识我也很欣慰。」
「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的交流声在夜空下流转着,最终却还是渐渐陷入了沉寂。
「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金木夏月鬆开了双手,他抬起眸子,望向了辽阔繁杂的夜空,
「zero的话,以后打算一直待在警备部吗?」
「唔……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降谷零沉默了一下,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金木夏月的眸子倒映着星空,语气似乎有些低落,
「我尊重你的选择,只是……搜查一课,其实也很不错的。」
「那恐怕有点难啊。」降谷零沉思,「毕竟像我们这种刚刚做卧底回来的,大部分的结局都是隐姓埋名。一旦被黑衣组织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也就是说,黑衣组织只要被剿除之后,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吧?」金木夏月问道。
「呃……理论上来说恐怕……」
「很难,我知道。」金木夏月支撑着脸,似乎在想着写些什么,
「只是需要时间罢了。降谷零。」
「而我现在,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
有了明确的目标,明确活下去的力量,脱离了一切痛苦的他,依旧没有忘记復仇。
死在他手上的人太多了,就算他明白那些人并不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死的,但是他依旧感到无比的愧疚。
他想要杀死那个人。
就算是脱离了苦楚,他也绝対不会放过玩家。
「……这很危险。」降谷零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
「対上那傢伙的话,确实会很危险。」金木夏月的手指敲打着栏杆的边缘,语气却变得深意了起来,
「只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人了。」
当你的仇敌无比了解你的时候,那么他就化作了一把利刃,随时可能会刺入你的心臟。
而金木夏月就是那把利刃。
他只是在寻找穿刺的时机。
·
清晨,四点三十四分,港口附近。
「你的意思是船隻全部都丢了?!这怎么可能!?」玩家皱起眉头。
「确实全部都失踪了……」其中一个部下唯唯诺诺道,
「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対方开始还联繫地上,之后就……」
「够了,打住。」
玩家伸出了手,脸上迷惑的表情渐渐散去,眸子也逐渐深沉,
「我知道是谁了……呵呵,能了解到我的计划轨迹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了吧?」
「他是谁?」其中一名下属好奇地问道。
「我的仇敌。」
玩家将手腕上的通讯器摘下,很快发送了相关的信息给琴酒,
「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憎恶我的人吧,不过这很有意思不是吗?」
……
「一共四艘非法船隻全部缴获。」
金木夏月将报导传达给了其他小组的成员,面色凝重,
「除此之外也不要放过港口附近的调查,那些人很可能混杂入人群装作是普通的搬运工作人员。一个都不许落下。」
黑衣组织的非法船隻走私的路线他比谁都要清楚。
而玩家会走哪条路线,会选择怎样的方式进行隐蔽,他依旧比谁都要清楚。
甚至……
「路线,从港口到其他三个交通路口,分三股势力围剿。」
金木夏月迅速将地图发送给了不同的下属,同时又通知了另外一组小队,
「一旦发现那傢伙的存在,第一时间跟踪上去,不要和他们正面対抗。」
「当然,如果有能力将他杀死的话,当场击毙也是没关係的。」金木夏月顿了顿,嘴角却缓缓勾起,
「当然,我还是建议你们还是将这个机会留给我比较好。」
所有能够预判的路线几乎全面预判,除非那傢伙爬下水道,否则金木夏月真的想不到玩家还能用怎样的方式逃出他的包围圈了。
他要彻底杀死玩家。
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
「咔……咔,咔……」
就在金木夏月继续指挥小队时,他的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阵沙哑刺耳的声音。
棕发的青年微微皱眉,而一阵奇怪的笑声也就此在他的耳畔响起:
「不错嘛,夏月。没想到你対我的行踪是越来越了解了。不得不说,这样的你也很迷人。」
「是因为已经逃不掉了,所以想要祈求我放过你吗?」金木夏月冷笑着,同时熟练地给自己的手/枪上了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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