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姐是原身的老熟人,多少了解原身,亲密绝对不行,调戏之类的或许……
司沐在床上扭成蛆,纠结她到底要怎么办,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打开。
女人带着黑色的薄纱面具,明灯瞬间拉灭, 上锁的响动和逐渐逼近的脚步声,黑暗中所有感观都被放大, 司沐紧张的咽了口唾液,身体不直停向后撤,抵在床头,无路可退。
司沐颤颤巍巍的后退,有些不安的问系统:【咱这是正经服务吧?咋还带道具呢……】
特殊情况被屏蔽的系统:【……】
皮鞭的耀眼,司沐瑟瑟发抖,抬头望着带面纱的女人,掐着大腿,努力保持冷静。
缓了好一会,司沐假装老练的问:「闻姐是记错了?我没这方面癖好,你把东西收起来?」
司沐内心慌的要死,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女人的身形。
女人一声轻笑,长鞭打在司沐的腿边,凉飕飕的感觉,激起一阵涟漪,窗帘突然被拉下,彻底黑了。
司沐的眼泪还没能憋住 ,她有点害怕,就连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我…没有这种要求,闻姐应该清楚,希望你在我生气以前住手,不然……」
话未说完,司沐就不动了,下巴被女人用鞭柄挑起,略显粗糙的触感磨蹭,冰凉的温度让司沐起鸡皮疙瘩,往后退就是床头,根本无路可退。
极力抑制颤抖,司沐一咬牙,反手握住女人手里的鞭子,语气严厉的发虚:「注意分寸!不要忘了我们的关係,闻姐!」
黑暗中的模糊轮廓,手里的力道很大,连带东西和手都被禁锢,眼前的身影,居高临下的将她笼罩。
司沐心臟击鼓般的跳动,奋力挣脱,反而更紧了。
「闻姐!快住手!我真的要生气了!」
体力上的悬殊,司沐无法挣脱女人的钳制,两脚不停乱蹬,一脚踢在女人的腹部,但不敢用力,只能语气更凶一点。
女人一声低笑,随手用鞭身把司沐的双手举过头顶,牢牢拴在床头,沙哑的嗓音有些刻意:「司总真的不喜欢吗?可司总分明很兴奋啊?」
衣服里多出来的手很凉,司沐流着眼泪摇头,使劲踢女人的腹部,小腿也被钳制,死死压制不能动弹。
一隻微凉手顺着小腿向上游走,缓慢的摩挲与温存,有意无意的停留,语气中暗含情愫。
「难道司总不喜欢吗?可我记得司总好像很期待。」
「唔…住手…快住手…我…真的要生气了……」
司沐无力的控诉,女人的动作却更加大胆了。
修长的手指在布料边缘徘徊,小心翼翼的试探,温柔又小心。
司沐还在奋力挣脱,双手撞着床头,弄出的动静不小 ,不安分的乱动,女人皱眉,手指向上攀岩。
「别乱动,会受伤。」
皮鞭的质地很软,不然也不能用来栓人,不过毕竟不是棉绸,司沐这样挣扎,肯定会受伤。
女人暂时放弃下一步,伸手摁住司沐的胳膊,有些呵斥道:「不安分,等会就用它来惩罚司总,毕竟司沐很喜欢。」
事态失控,本来是单纯的□□服务,而且她还是掌握主动权的金主爸爸,进入房间,忽然一转攻势,对面要把她绑起来艹!
司沐彻底蹦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放开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司沐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呜咽,浑身都在颤抖,发自心底的害怕。
司沐看不到东西,行动能力被束缚,所有支配权都在别人手里,她像是肉案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全然失控的感觉,司沐不能控制自己,哭的浑身都在的发抖。
女人有一瞬间的僵硬,回神以后的慌张,指腹已经温热的泪珠,女人动作迅速的把捆着司沐手腕的鞭子解开。
「抱歉,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真的很对不起,我……」
女人的低声道歉,以及脸上愧疚的神情,司沐看不见,鬆手以后就是一巴掌,使劲浑身的力气,静谧的房间里的巴掌声,异常的醒耳。
司沐一巴掌是真的害怕了,手掌震的发麻,却毫不在意,擦了把眼泪,推开发愣的女人,不顾身上的浴袍,甩手离开。
直到司沐站在电梯,系统才恢復通讯,看见司沐的眼泪和表情不对,顿时就慌了,不安的问:【宿主你…没事吧?】
系统不瞎,司沐手上的痕迹和眼泪还没擦,它也慌。
不问还好,一问就收不住,司沐的眼泪像是绝堤的洪水,一滴接着一滴的流个没完没了。
滴滴答答的落在脚边,越流越多的止不住,司沐半天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
系统慌的没边了,手足无措的想安慰却无从下手,眼睁睁看着司沐哭成泪人,整个系统就束手无策:【唉…宿主你…没事了…,别哭了……】
嘀嗒一声,电梯里就只剩司沐一个人,电梯不停向下降,司沐哭了一小会,抖了抖肩膀,泪眼婆娑,眼眶哭的又红又肿。
司沐深吸一口气,手背抹掉眼泪,一腔委屈 ,控诉的跟系统说:【你骗我!这根本就不是□□,她上来就要拿鞭子抽我,她…她她还要…还要……】
系统听司沐描述,瞪大眼睛,晶片有点卡,莫名心虚:【对不起,这是我的疏忽,人设面板的闻季一直都很乖,可以说是原身历史中最听话的一个台P,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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