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证据,」南系玖说:「丢了东西,可以禀告掌门,相信他会帮你定夺找回的事情,还有什么异议吗?」
「……」
「既然如此,在下先告辞了。」
南系玖微微弯腰,伸出手臂。
胡黎沿着他的手臂爬到肩头,甩了两下大尾巴瞪了刚才的人一眼。
几个弟子没看成好戏反而被南系玖说了一通,都不情不愿的散开了。
远离了那几个人,胡黎才在南系玖肩头说:「师父,刚才那几句是不是小白哥哥教你说的?」
南系玖反问:「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小白哥哥嘴很毒。」
「嘿他个小崽子,」白榆忍不住在南系玖脑内输出:「我可是清白的,我这次真的什么都没说。」
南系玖笑了笑,默认了。
「你快解释啊,解释刚才不是我教的!」
南系玖没理他,走进了飞鹤楼。
南尚朝听见动机,抬眼看见南系玖,瞬间没了好脸色,皱着眉头说:「还知道回来,不知道的以为你不是南山门的人呢。」
第9章
「你师兄天天凶你,」白榆说:「他到底是惯着你还是看不惯你。」
南系玖却用心声说:「飞鹤楼,禁吵闹,安静点。」
「……老子是灵识,你怕鬼听见吗?」
南系玖默声,从干坤袋拿出了带回来的东西。
南尚朝撂了笔,站起身来,一个飞身来到南系玖正前方,胡黎看他凶神恶煞的,怕的在南系玖肩头缩了缩,用尾巴把自己包了起来。
「你去拿这个了?」南尚朝皱眉:「你怎么去的?」
「自有办法,不劳师兄费心。」
南系玖双手托着红木盒子,朝前一递。
南尚朝难得没有因为南系玖的态度生气,而是沉默了许久,背过身去说:「放进藏宝阁吧。」
南系玖问他:「确定吗,师父的剑。」
「……嗯。」南尚朝点头,又说:「不管谁的,按规矩办事,南山历代先祖的法器都是在藏宝阁里的。」
胡黎听闻那是挺重要的地方,心虚的不敢抬头:「……」
南尚朝也不愿意在和南系玖多说这个话题,挥挥手就把人打发了。
走出飞鹤楼,胡黎才小声说:「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那是放你们先祖法器的地方……」
「多想了,暗格下面的地下室才是,你去的地方放的只是最简单东西,不值几个钱,不然掌门也不会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胡黎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位便宜师父性格也很恶劣。
也对,他早该想到的,毕竟他师父之前盘算着把他丢出山。
白榆倒是笑出了声,说:「乐死我了,你要是对着那些弟子都能有今天这张嘴,至于被这么看不起吗?」
南系玖却只道:「与人为善,能无视的事情就无视,不能无视的事情就强行无视。」
……不得不说,他这番话让人耳目一新。
白榆收敛笑意,语气严肃道:「好了,放了东西赶紧的,该修炼了。」
「你求求我,」南系玖站定,说:「说点好听的,我就努努力。」
「……你搞清楚!我是你的眼睛,没有我看路你只能摔跟头!凭什么我求你!」
「好吧,」南系玖遗憾的摇摇头:「看来只能回山上睡觉了,徒儿,背心法辛苦了,休息几日也……」
「等等……!」白榆咬牙,要是现在他有肉身,一定脸颊通红,那是气的。
胡黎知道南系玖一定是在和小白吵架,见怪不怪,打了个哈切窝在肩膀打盹。
「……怎么求……」
他声如细蚊。
南系玖勾唇:「没求过人不太懂,你凭感觉来一个?」
「……」
白榆憋了半天,实在是拉不下脸满足南系玖的恶趣味,大声说:「你做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不了等个几百年几千年……
南系玖也收了玩味的心,说:「不逗你了,回去再说吧,走了,看路。」
他突然正经了,放弃这么快?
不过后面南系玖真没逗他了,打开暗格,把前掌门的佩剑封存在了地下室,就回了他的山顶。
若不是同一个身体,白榆真的能感觉到南系玖的灵力运转,差点要怀疑自己在做梦。
他真的打算好好重塑修为了,实在是难以置信。
还以为会是多么漫长的劝诫过程呢。
胡黎一回去就呼呼大睡了起来,这几天他练字的宣纸堆成了小山,心法也都学会了,应该是累了。
白榆感到灵力的滋养,情不自禁打了个哈切。
南系玖对他说:「想睡就睡。」
「不行,」白榆回:「万一你偷懒怎么办,我要盯着你。」
南系玖辛苦练功,自己怎么能去睡觉呢,不能这么坐享其成。
一天就这么过去,一直到半夜三更,南系玖才收了气脉。
白榆后半夜还是睡着了,他现在精气神太容易消耗了,早上醒过来,睁眼就是一方日出的好景色,可见南系玖又是在这里坐了一晚上。
「你……」白榆仔细用元神探了探他的灵脉,惊讶的说:「你快元婴了?这么快?那你快努力一下,今天就把元婴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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