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凛音和宫野明美缩在一旁, 担忧地看着哥哥们。
保健室里,老师宫野志保翻着药品柜,找给几个孩子处理伤口的药。办公桌旁放了一个摇篮, 里面是一名熟睡的女婴, 一周左右的样子,大约是工作忙的家长放在保育园的。
「是谁先动的手?」工藤兰停下了脚步, 问道。
几人都低着头, 不说话。
「总之跟我们没关係。」松田阵平扭头说道。
小兰老师走到降谷零的面前。
「降谷,你不是说诸伏上去劝架被打了吗,怎么你们五个都受伤了?」
「事实就是这样的, 我们五个准备去吃饭, 路过樱花班时,看见他们俩在打架。景光上去劝架,结果被五条同学飞出来的铭牌砸到了眼睛,然后我就跑去找老师了!」
「是真的!」金髮小糰子声音超大。
保健室里的小婴儿听到动静惊醒, 哇哇大哭了起来。
门忽然被一把拉开, 露出的是宫野志保黑着的半张脸:「声音那么大, 想死吗小兔崽子们?」
「对、对不起!」七个男孩站得笔直, 异口同声地喊道。
「不是的哦, 降谷同学。」远处走来一名男青年,是工藤新一。
「照你这么说的话, 在你走之后,他们几个的确有可能打起来。不过,你又是怎么受的伤呢?」
「我、我跑去找小兰老师,不小心摔的。」金髮小男孩捏着衣角,鼓嘴道。
「哦?真的吗?」工藤新一俯身看向他,「说谎的孩子可是要重罚的哦。」
小降谷被吓出一身冷汗。
「好了好了,新一。」工藤兰在一旁打圆场,「降谷君才不会说谎呢,对吧?」
小降谷默默低下了头。
「假设降谷说的是真的,那挑起事端的就是赤井和五条了。」工藤新一背手走到两人面前,「你们俩怎么说?」
五条悟撇过了头:「谁知道啊,我只是想把这个针织帽傢伙揍一顿,谁知道打着打着忽然人就变多了。」
「我也有同感,忽然间多了几个人。」赤井秀一也说道。
「也就是说,」工藤新一往白髮男孩头上来了一记,「挑起事端的是五条悟。你为什么要打他?」
五条悟捂着头上肿起的包,委屈巴巴道:「他绝对很奇怪啊!在练习本上写了一页我妹妹的名字,绝对在实施什么邪恶的仪式诅咒我妹妹啊!」
赤井秀一撇过脸,耳尖泛红。
一旁的五条凛音:doki~*
以前听过一首歌,好像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把他的名字写满整页纸。
五人组:笨蛋呢,这个白毛是笨蛋呢。
明美两眼放光,好像吃到瓜了,好甜的瓜!
工藤夫妻: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的吗。
工藤兰蹲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老师觉得,那不是什么诅咒的仪式哦。非要说的话,应该是,有一天会代替悟陪着妹妹的仪式,这种可能吧。」
白髮男孩恍然大悟:「果然是诅咒啊!把凛音掳走的诅咒仪式!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给我等着!」
「哥哥。」五条凛音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谢谢你,这么担心我。今天的饭糰很好吃哦。」
「嗯……」白髮小男孩也闹停了下来。
工藤新一轻咳了一声:「那么,你们五个人又是怎么回事,看到他俩打架就凑上去了?」
五个孩子默不作声。
「既然你们不想说的话,那就只好把你们家长叫过来了。」工藤新一不再有耐心。
五个孩子要被吓哭。
「别这样啊新一,他们都是好孩子,肯定有什么原因的。」工藤兰蹲下身子,面带温柔的微笑,「你们乖乖把实情说出来,老师保证不会告诉家长的好吗?」
「老师……」诸伏景光率先憋不住哭了起来,「zero说的,前面是真的。我的确是想去劝架,被飞出来的铭牌打到了眼睛……」
当时的情况。
「那个,不要打架呀,大家要好好相处嘛。」诸伏景光正准备上前,一块飞出来的玫瑰砸向了他的眼睛。
他捂着眼睛,那隻被砸的止不住地流泪。
「景光!你没事吧!」其余四名小伙伴立马上前。
「喂!你们误伤别人了!」松田阵平叉腰大声道。
打架打得正上头的两人哪里能听见他的话,自然没有回应。
「没听见吗,道歉——啊!」
话音还没落,另一枚玫瑰铭牌就猛地飞了出来,将他的鼻子砸出了血。
小阵平瞬间火冒三丈:「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啊!」
然后就上前和他们扭打在了一起。
「阵平!你在干嘛啊!」萩原研二也上前,果不其然被捲入其中,无法脱身。
「松田、萩原!」诸伏景光想去把两人拉出来。
「喂!你们几个!」伊达航也上前。
场面一度变得十分混乱。
小阵平:「喂!研二,你打我了对吧,肯定是在公报私仇对吧!」
小研二:「谁让你吃了!那是我的布丁!」
小景光:「所以萩原就拿走了我的布丁吗!」
小伊达:「你们怎么总是为了一点小事吵架啊,都欠揍是不是!」
一旁的降谷零不禁汗颜:「你们再打下去老师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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