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个词,不禁挂上了半月眼。
「那个……这里是病房……」
冲矢昴回过神来立马起身。
凛音有些尴尬地笑着:「小哀,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麻醉药摄入过多了而已。倒是你们一宿都没睡吧。」灰原哀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你们俩就在这休息一会,我出去走走。」
茶发女孩拉开门,依旧是背对着身子,「还有,谢谢,昴先生。」
她转头看向五条凛音:「之前那些就当是我胡说的,忘了吧,凛音小姐。」
五条凛音愣了愣,一会才想起之前小哀说冲矢君很像那个害死了她重要之人,让她小心他的事情。
看来经过这次的事,也稍稍卸下了心房吧。
不过,小哀说的那个最重要的人,会是谁呢?
「警察似乎没有找到浅井正泽的人。」
正当她失神之时,冲矢昴的声音将思绪拉了回来。
「嗯。」她垂眸微微捏紧了衣角。
「还是要小心。」
「我知道。」五条凛音轻轻嘆了口气。
只希望不要再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了。
——
灰原哀站在走廊边,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东方的天空泛着鱼肚白,深秋的早晨凉意袭人,连下了几场秋雨,气温也在骤降。
从她离开组织来到这里,已经过去半年了啊。
背后似乎有谁突然经过。
她回过头来,是一个白髮男人,手里捧着一束粉色的绣球花,像是探望谁的样子。
凛音小姐的兄长?
五条悟走到了一个病房门前,一名年轻的短髮女医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您又来了啊,五条先生。」女医生看了他手里的花一眼,「今天又是不一样的花呢。」
「路过花店顺便买的而已。」
女医生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那束绣球花,没有再说什么。
五条悟看了一眼病房,「还是老样子吗,与谢野医生?」
「是啊。」与谢野晶子无奈地嘆了口气,「明明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却一直昏迷不醒,都已经半年了……」
「那,我还有事,先走了。」
「多谢。」
灰原哀看着眼前的场景,陷入了沉思。
白髮蓝眸,姓五条的话,莫非是最强咒术师五条悟?
关于咒术师和咒灵的事情她也略有耳闻。四年前,咒术界发生了一场动乱,为了平息在场动乱,咒术师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自此咒灵基本消失,大部分的咒术师也失去了咒力,成为了普通人。而平息这场动乱的主角就是五条悟。
「偷听别人说话可不好哦,小妹妹。」五条悟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灰原哀一惊,倒吸了口凉气,一滴冷汗从额角流下,看着男人蔚蓝的眼睛,说道:「只是恰巧在这里,我不是故意的。」
五条悟笑了笑,右手插进了口袋里,「话说回来,你怎么一个人在医院,和凛音走丢了吗?」
灰原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发生了一些意外。」
五条悟眉头微蹙,随后笑道:「不会又是她搞成这样的吧?」
灰原哀不悦地皱了皱眉,转身就走。
「真是凛音小姐的兄长的话,就别说这样的话。」
五条悟挑了挑眉,右手从口袋里拿出。
手心里握着一颗捏烂的大福。
「还想留着慢慢吃的呢,哎~」
将那颗大福扔进了身旁的垃圾桶,五条悟打开了病房的门。
病床上安静睡着的人、花瓶里有些发黄的百合、透过窗户落进来的朝阳、平稳的心率仪,整个房间安静得像一幅画。
另一边,冲矢昴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谷崎先生啊,抱歉,那件事先推迟几天吧。哎,请放心,去东京的路费我会报销的……」
——
一笔一画,五色的油墨勾勒出一个女孩的模样,只有五官还没有画。
男人看着那幅画,露出了温柔的笑。
十年的时间没有改变任何东西。
有些东西,是时间所抹不平的,我也不愿让它们被抹平。
珍视的人也好,仇人也好,在这个世界上,和我有关联的一切已经一丁点也不剩。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活下去。
是因为我想再见到你。
明明已经见不到了。
我明明知道的,可为什么还在期待。
到底去哪里能见到你啊,莓香。
告诉我好不好。
手中的画笔还在不停地描绘。
女孩的五官完美呈现。
是你回来了吗?
你成为了最想要成为的样子,回来了,对吗?
放心,那些欺负你的人哥哥已经全部收拾完了。所以,回来吧。
还是说,又有人在欺负你了呢?
——
在那之后又过了好几天,凛音三人已经回到了东京。警察那边搜捕浅井正泽依旧没有什么进展,为了防止他再找上自己,凛音也每天保持着高度警惕,好在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关于赤井秀一的事,这段时间她也做了许多调查,整个事情真可谓是扑朔迷离,每次有一点点线索就会突然断掉,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有谁刻意在阻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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