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臣:「……拿到你那边去吃。」
完全就是小朋友的习惯。
江旎知道他少爷毛病又犯了, 据观察他不喜欢在车里吃东西,甚至接受不了车里有味道。
她一身的反骨:「偏不,我今晚就要治一治你,必须跟我一起吃。」
荧幕上电影开始,男女主相爱相杀在激烈打斗, 车里江旎拿了颗蓝莓掰着他下巴往嘴里餵, 她手够有劲,那么在他脸上一捏, 白皙很快泛红,霍司臣最终妥协,接受她的投餵。
江旎满意于自己斗争胜利,眼睛盯着前面,再拿一颗继续盲餵。
霍司臣已然被折腾到顺从配合,甚至会握着她手腕一颗一颗接过。
渐入佳境,她仿佛一个无情的传输机器,满心集中在剧情,时不时「哇」一声,拍拍他:「变装飞下去的那一幕好酷!」
「……」
江旎:「啊啊女主去找男主了!」
霍司臣好笑:「你再往后看看?」
紧跟着江旎就失望:「啊,是幻想。」,她不由得转头问:「你看过?」
「……」
刚才片头那么大四个字:君朗影业……
他装不知道:「猜的。」
江旎扯扯嘴角,扭头专注剧情。
霍司臣问:「不是要治一治我么?怎么不继续了?」
这人真抖M,她暗暗腹诽,接着当传输带,但餵着餵着就感觉到不对劲,他从一开始彬彬有礼地轻接,到每吃下一颗唇边都会划过她指尖。
车里温度乍然升高,温温软软的触觉,指尖连带着整个小臂都一阵泛麻,她讪笑了下,在最后一次餵过去后停手,随即降下车窗,藉口道:「现在早晚温差也不算很大了哎,开窗吹吹风。」
他不置可否,丝丝清风涌入,带走了一点高温,江旎无声轻呼,刚鬆了口气,就见屏幕上主角忘情地纠缠。
耳朵瞬间像开水壶的壶嘴冒蒸汽,江旎骤然瞪大眼睛,心下惴惴,不是片吗?为什么海外影片总得带点那檔子事儿?!
跟他一起看这类情节,和小时候跟长辈一起看的尴尬还不是同一种,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浑身僵硬地坐着,静静等待这趴结束,指甲都嵌进了掌心里。
余光瞥了眼霍司臣,他跟个没事人一样,手臂搭着窗沿,清俊侧脸上映着大屏投来的光,神情淡然,看荧幕就像看人家在学术交流。
她紧紧闭了闭眼,再睁开一看,还没完!
内心叫苦不迭时,他悠然出声:「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吗?」
「啊?」她扭头。
——却见刚才还一派自若看电影的的面孔倏地靠近放大。
他目光深邃,嗓音因靠近反而显得悠远:「你好像看得格外痛苦。」
江旎干笑:「也还好……」
霍司臣指腹在她下巴缓缓游移,替她回忆:「是谁说,看电影嘴不能停。」
她心中轰地一声,嗡嗡闹起来。
在这人跟前说话真要慎之又慎!
她的表情令他轻笑:「现在不投餵了,做点正事。」
距离一瞬消失,江旎手在他心口一挡,徒劳无功,只触碰到他同样剧烈的心跳,随后就被扣住,十指相缠。
她模糊地想着,他刚才看似平静,是否就在预谋,思及此不由得笑出声来,这一笑使他蹙眉,给她一丝痛感做教训。
极致地索取,攫夺空气。
到最后实在经不起,她推开他,额头挨着,比跑完八百米还缺氧。
他此时声音彻底下蛊一样,低笑她:「怎么一点没长进?」
江旎心一横,集中向他那颗痣去报復,霍司臣不由得一哼,眼底涌动,从她脸侧开始徐徐落印,再度回击,燃不尽的火一寸又一寸。
没有尽头一样坠落,直到手机振动声唤回清明。
终于各自退开,江旎迅速整理状态,看都没看就接起,纵然没开功放,程念叽叽喳喳的声音也还是响彻车内:「啊啊你教我点套路!要和夏衍去吃饭了!」
「……」江旎拳头都攥紧:「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程念那头愣了一下,问:「你感冒了?嗓音有点哑?」
此时罪魁祸首正坐在旁边,好整以暇地掠过目光。
江旎挠挠头:「没,我就是有点累。」
程念长长地一声「哦」:「昨晚没睡好是吧?霍总真可以!」
话音落地,车里一阵诡异的沉默。
半晌,霍司臣先开口:「谢谢。」
江旎:「??」
程念:「……」
「我真是不合时宜!抱歉啊抱歉!你们继续,以后晚上我不给江旎打电话了!」
说完就挂,搅局的人跑得干脆利落。
旁边製造误会的坏人还笑得出来。
就她一个局促,江旎未免不服,恶向胆边生,伸手挑他下颌:「继续吗?」
霍司臣:「……」
江旎笑得像反派:「我发现你喜欢在车里……」
他长指一伸,又给她手动闭麦,「老实看你的电影。」
*
除了那晚偷閒,之后两人都连轴转,得空见面的时间不多,最多也就霍司臣驱车到唐颂跟她吃饭,再少就只能微信早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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