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眼中,怀中人儿眼神一变,身体也如一滩春水依靠在他胸膛。
「好夫主,你怎么来了?瑾儿好想你。」
怀中人表情哀怨可怜,双目盈盈秋水,声音清脆悦耳,似哀怨、控诉。
元梓瑾成功感觉到男子身体一僵,腰上的双手锢的疼,她不用想也知道腰上肯定青了块紫了块,有一瞬间她觉得腰不是自己的了。
好夫主男子神色危险,手中更用力了几分,看来他来的不是时候啊。
「哼,原来太师大人不过是个登徒子,还有梁上君子的爱好。」元梓瑾柳眉微蹙,也不管腰上传来的疼痛,毫不留情的讽刺着身后的人。「怎么样?太师大人,觉得自己未婚妻与旁人行苟且之事是不是很惊喜?」
「原来瑾儿认出为夫了,为夫心中甚是欢喜。」男子也就是宇文护将脑袋搁在元梓瑾的肩上,调笑的语气完全看不出刚刚那瞬间他动了杀心。
「太师大人要抱到什么时候」
「为夫只是想看看未来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师大人现在知道了。」
「瑾儿与传言真是不符啊。」
传言元家女,心胸狭窄,尖酸刻薄,蛮横无理。而眼前的女子不止冷静,而且聪明,最重要的是,宇文护扫了眼桌案上的字帖,字也写得好。
「太师大人果然与传闻一样。」
一样的专横跋扈,心狠手辣,权倾朝野,贪恋权势。而且……元梓瑾看了眼搂着自己腰的手,还是个登徒子。
「为夫帮夫人研墨。」宇文护像没听见她话里暗含的意味。
见宇文护全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元梓瑾只能儘量当他不存在,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夫人天天带着面纱不累吗」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宇文护看着沉浸在书写中的某人,也不在多言。
如果有人在着,一定会感嘆句真是对恩爱的小夫妻。
男子一隻手搂着女子,另一隻手磨着墨,远远看去,像一张美人图。
刚落下最后一笔,元梓瑾就发现手中一空,笔已经被宇文护抽了出来。
「夫人,该安歇了,至于这字为夫就帮夫人收着。」宇文护盯着元梓瑾的眼睛,执起她的右手在唇边落下一吻,眼神说不出的温柔,让元梓瑾一怔。
等她恍恍惚惚的躺在床上后,迷迷糊糊的想着:真是个妖精!
太师府:
宇文护看着那幅字,眼中神情不可捉摸。
「千古功名莫自诩,终究覆水东流而去。
往事依稀如柳絮,散不开家乡白堤。
是说江山一局棋,繁华建前是断垣残壁,犹记那夜雨未霁,上演过一场夜袭 。」
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传闻却如此不堪,不得不说他很好奇。
————————————————
元梓瑾:新妆初试,当更妩媚撩人,情语不当为登徒子见也
宇文护:是个蕙质兰心的妙人儿,不过东流而去,他倒要看看怎么个东流而去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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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太师步步紧逼
元府后山:
「小姐,这次宇文太师送了……」
元梓瑾依在美人榻上漫不经心的看着诗经,在这听见宇文太师这个称呼后不禁头疼。
不怪她如此反应,自那日见过之后,也不知这宇文护怎么回事,每天派人往她闺阁送些小玩意,为了躲他,她特意搬到了后山,刚安静两天,又开始了。
这诗经是看不成了,元梓瑾嘆了口气,将书籍搁置一旁。
「这次又送了什么?」
「是一张邀请小姐同游的请帖。」
元梓瑾扫了眼桃矢递上来的请帖后,收回了到嘴边拒绝的话。
「替我答应了!」
「!」桃矢眨了眨眼,刚刚小姐是答应了是不是她听错了?
等她转身去给太师府的人回復的路上都是晕乎乎的,小姐是答应了
元梓瑾看着手中的请帖,神色不明。
宇文护,你究竟打什么主意?(太师大人:我只是单纯的想和你培养下感情而已,瑾儿你想多了)
城楼两边的屋宇鳞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以上古代街市场景描写摘自清明上河图,可忽略)。
元梓瑾坐在马车内透过薄纱看着街上热闹的场景陷入沉思,乱世之中这一时的平安喜乐对百姓来说都是幸福的,她不知道元家加入这乱局对不对,只是现在已经由不得她了。
「小姐,到地方了。」
马车外桃矢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元梓瑾纷乱的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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