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皱眉，定定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细嫩的手指半晌，不知想到什么，喉头滚动，最终还是点头应下。
越宁其实有点忐忑，他没经验，不知道正常男性频率如何，五天一次好像有点过分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幸好对方没拒绝。
大不了他回去亲自煲汤给大老闆补一补！
「这里是什么意思？」他又看了看文件，指着一行字，疑惑地念，「乙方需遵守道德底线，不允许以非法手段有任何非法行为。」
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越宁愣了下 随即瞪他：「我、我哪不道德了？」
气的他话都说不利索了。
闻骁远想说什么，但看到对方气鼓鼓的脸，灵动的眸子，又想起那晚他朦胧勾人的眼神，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或许，真的是他误会了说不定。
不，不能动摇，那个女人也是这么骗他爸的。
闻骁远定了定神，面不改色道：「我私人签的合同都有这一条，不针对你。」
「真的？」越宁将信将疑。
闻骁远颔首。
他只私人签过越宁一个，不算骗人。
「好吧。」越宁点头，「还有一个问题。」
他纠结道：「我的求偶期只有三个月，之后就不需要再和你合作了，那你吸血，需要……」多久啊？
闻骁远：「我的特效药快研製出来了，三个月肯定可以。」
越宁鬆一口气：「那就好。」
非常完美。
「最后一个问题，这种协议合法吗？」
闻骁远点头：「放心，如果毁约，我能告到你倾家荡产。」
啊这，天凉越破啊，霸总是你吗霸总？
不过，破产这就大可不必了，他也没产可破，原主可穷了。
闻骁远说完，将协议递给一旁的特助，按了按铃，示意可以上菜了。
越宁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特助冲他笑了笑，讨好未来老闆娘也是极有必要的。
在他看来，在谈判桌上这么挑三拣四的合作方，早该被闻总教做人了，偏偏闻总什么都没做，还想方设法让利，这很不同寻常。
除了真爱，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越宁：「！」
感觉这个特助看他的眼神毛毛的。
「餐马上就来，一会儿合同改好你签一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好的。」越宁搓手点头，大老闆日理万机，他明白。
他这几天也查过了，娱乐圈没这么一位吸血鬼艺人，还出现在那天的宴会上，肯定是大老闆。
见他要走了，越宁提醒：「我每隔五日会有一次热潮，下一次就在明天，您记得腾出时间来。」
闻骁远神色莫名地看他一眼。
越宁双手合十拜了拜，拜託了。
闻骁远点头：「明天来我公寓，一会儿发给你地址。」
越宁乖巧点头：「好的，谢谢老闆。」
然后低头翻菜单。
这餐厅价格可高了，以后肯定来不起，得抓紧时间吃够本。
闻骁远见他一副快点走别影响我用餐的样子，儘管知道是欲擒故纵，但还是淡淡不悦。
他顿了顿，还是道：「还有，你我要约法三章。」
越宁将眼睛从菜单上拔下来，抬头看他：「什么？」
闻骁远想起来时好友发给他的包养资料，提取可借鑑的部分：「不要对我动感情，没事不要联繫，我不会和你过夜，不要肖想不该想的，不能对外透露你我的关係，合约到期就分开，不要纠缠，否则法庭见。」
越宁无语，什么普信男，虽然是帅了点，有钱了点，身材好了点，为人沉稳可靠了点…….呸，那也不是人民币，谁会对他动感情。
越宁：「这不止三条了吧？」
闻骁远皱眉，就知道他会不同意，他可以放宽条件，但也不能太过分……
「我同意。」越宁干脆道，「绝对遵守，你放心。」
这条件正合他心意。
闻骁远：「……」
闻骁远沉沉看他一眼，大步离开：「最好如此。」
越宁挠挠头，怎么好像还生气了，老闆心，海底针啊。
食物很快上来，跟照片没有很大差距，色香味俱全，不愧是高端餐厅嘿，nice。
大老闆办公楼就在对面，半个小时候，特助就带着列印好的文件来给他签字了，还有一张银行卡。
文件一式两份，越宁看了看，没有问题，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出于好奇，他顺便看了眼大老闆的签名。
字还是苍劲有力、磅礴大气的，就是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眼熟？
闻骁远……
我敲！
是那个盛世集团当家人，他便宜哥哥拼命勾搭的那个！
怪不得那天孔星竹突然扮柔弱，原来是遇上金主爸爸了。
不过，很遗憾，有他在，孔星竹别想钓到这个金主了。
呵呵，快乐。
越宁签好字，把文件交给助理，在便签本上记录下人鱼热潮来的时间，閒适地喝完最后一口汤，起身悠然叫服务员打包。
闻总点的太多了，他吃不完，浪费了多不好。
可以带回去投餵室友。
越宁都收拾好了，打了个小小的嗝，起身推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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