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绥就坐在他的旁边,刚洗完冷水澡出来,垂眸看着脸蛋通红的小蝶贝,思绪万千。
小蝶贝没有什么自我保护的意识,会随意把腺体露给他看,会当着他的面揉磕痛的屁股,还会没有防备地直接睡在Alpha的床上,睡热了直接翻过身来大口喘气。
薄靳绥在思考,除却Omega天生对Alpha的吸引,他为什么还会频繁地、顺从地满足小蝶贝一些无理的要求,纵容他天真地挑战Alpha的忍耐底线。
以及自己卑劣地、不想放小蝶贝离开的想法。
只是因为已经消失的临时标记吗?薄靳绥自己否认了这个观点。
他没办法用Alpha的控制欲去解释这些几乎疯狂的念头,为什么对别人不可以,为什么只对小蝶贝,还是一个只剩下三年时间的病秧子。
薄靳绥自嘲地笑笑,他是疯了。
面色潮红的小蝶贝无时无刻不在他的欲望上挑逗,要抱要牵手要喂,甚至还放鬆大胆地霸占他的床,对他露出脆弱的腺体。
没有哪个Alpha忍得住。
——想狠狠咬上去。
第17章 逃跑被捉住
薄靳绥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他已经在小蝶贝不清醒的时候进行过一次临时标记,不能再进行第二次。
理智战胜本能,薄靳绥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卧室就当是让给小蝶贝了。
而小蝶贝在他的床上,热到大口呼吸,脖颈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黏腻腻的贴在皮肤上。
睡梦中感到难受,小碟贝下意识的寻找水源,兀地从床上起来,迷迷糊糊绕着卧室转了一圈,最后找到他曾经待过小半年的浴室。
薄靳绥为他准备的鱼缸还在,只是水已经几天没换,小碟贝有点嫌弃,伸手进去拨弄两下,感觉自己都被污染了,便转了个身钻进了干燥的浴缸。
他最开始也是住在浴缸里的,既陌生又熟悉。
浴缸的低温缓解了小碟贝或多或少的燥热,但他觉得不够,焦虑地在宽敞的浴缸内动来动去。
时间过了很久,小蝶贝扑腾累了,蜷缩着睡着了。
曾经熟悉的树叶如今已经枝繁叶茂,摇曳着挡住想要投射进来的阳光,从缝隙穿过的光线,最终被磨砂的玻璃阻隔在岁园之外。
房间内安安静静,薄靳绥重新进来的时候发现小蝶贝不见了,心跳漏了一拍,猛然抬头看向紧密的窗户,玻璃没有破碎,小蝶贝没有像上次那样从窗户离开,薄靳绥鬆了一口气,果断走进了浴室。
小蝶贝安静的睡在浴缸里,手脚不安的蜷缩起来。
看到了小蝶贝,薄靳绥闭上眼,缓解突然紧绷的情绪,然后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有走。
没有离开。
薄靳绥轻轻走过去,蹲在小蝶贝身旁,凝起眼神看着他。
小蝶贝身上的汗已经消了,但浸湿的头髮还没有干透,一缕缕地顺在他的额间。
薄靳绥伸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髮,很认真地打理成中分模样,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很漂亮,即便是丑到爆的髮型,也并没有影响到他的颜值,只是看起来有些怪。
之后薄靳绥又尝试了三七分、四六分和齐刘海,玩得不亦乐乎。
大抵男人的天性就是这般幼稚,薄靳绥还想用捲髮棒给小蝶贝卷一个空气刘海,于是他起身去洗手台上方的柜子上翻找,而小蝶贝终于醒了,睁开眼睛茫然地盯着薄靳绥的背影。
醒来之后他也不出声,窝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薄靳绥找出捲髮棒之后,一转身对上了小蝶贝迷蒙的眼睛,吃了一惊,然后镇定地将捲髮棒放回原位。
小玩具醒了,玩不成了。
「要出来吗?」薄靳绥问他。
听到薄靳绥的声音,小蝶贝才回过神来,呆滞地点头。
薄靳绥走近,伸手将他抱了出来。
小蝶贝蜷缩得有点久,被薄靳绥抱起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双腿没有了,蹬了两下才确定,之后就要下来。
薄靳绥总是顺着他,但没有立马将他放下来,而是找了双干净的拖鞋让他穿上,穿好之后才让他踩到地面上。
小蝶贝是想带薄靳绥去看看那个好多天没有换水的鱼缸,但是薄靳绥给他套上的这两个筒筒不是很舒服,圆滚的小脚趾抓了抓拖鞋板,被束缚住了。
然后他左扭右扭想要脱下来,薄靳绥没准:「不可以脱掉。」
小蝶贝生气地看向薄靳绥,秀气的小眉毛弯成抻平几度的波浪号,思考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话:「哼。」
为什么不让脱?我偏要脱下来!
孩子除了好看还有个优点,就是长了一身梆硬的逆骨,让他往东他偏往西。
薄靳绥话音刚落,小蝶贝就一脚一隻鞋踢飞了出去。
拖鞋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精准而优雅地飞进薄靳绥的衣篮里。
小蝶贝对自己这个近乎完美的投抛动作非常满意,转过身去对薄靳绥展出会心一笑,然后两颊就被薄靳绥捏住了。
「现在,去给我捡出来。」
小蝶贝含糊不清地说:「呜要。」
薄靳绥直接抄起他的腿弯将他抱走,「那你就不要站在地上了。」
对付不听话的小蝶贝,薄靳绥也只能以硬碰硬。
小蝶贝要气鼓了,捏着拳头一拳一拳捶在薄靳绥的胸膛上,没把薄靳绥捶疼,倒是被他的胸肌硌得手疼。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