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啦?不等楼主吗?晚上还回来吗?」卫风一愣,亦步亦趋地跟在林粟身后,露出一双像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眼睛。
「再说吧。」林粟一愣,反而加快了脚步。
结海楼这些人一天两天的能不能正常一点!
雪已经停了,但外面的雪积了一夜,已经落得地上厚厚一层全是了。银装素裹、火树银花,林粟原来生在南方,没有见过这样飞扬的大雪,很是兴奋,连要去找居利安都抛到了脑后,迫不及待地扑到雪地里,堆起一个雪球来。
林粟从地上捡了几根树枝,折了几下,安到雪球上,再往雪堆上一放,就是一个简单的雪人。她看了看,还觉得雪人不够形象,又仔细挑了树枝和石子,在原地鼓捣半天,才放心满意地离去。
「林粟走了?」慕云生从公文间隙抬起头来。
「是,楼主,是否需要属下派人将林粟拦回来?」
「不必,随她去吧。」慕云生又低下头:「派几人悄悄跟着,我一时间腾不开手。」
「是。」卫凌应声退下。
楼主这会儿说漏了嘴,他果然是想自己偷偷去保护林姑娘。
「会葛兰语的人有没有消息?」
「暂时还没有。」
「去找吧。」
卫凌退出房,慕云生却放下了手里的密报,一脸若有所思。
既然朝中会说葛兰语的人这么少,林粟是从何学会的呢?
「卫凌。」慕云生又把刚退出房的卫凌给叫了回来。
「属下在。」
「去找一找宫廷玉液酒,给我带一瓶回来。」
「是。」卫凌老老实实地应下了这个任务,脑袋里却是一头问号。
宫廷玉液酒是什么酒?他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在冰天雪地里穿行是需要一点勇气的,好在居利安的客栈离慕云生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算远,大概也就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就到了。林粟拍了拍身上的雪,还没站稳,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你可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骗了我的工资跑掉呢。」居利安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怎么会,我才不是那种没有职业道德的人。」林粟笑了笑:「昨天的会面还好吗?我不在,你们沟通还顺利吗?」
「皇帝其实没有下来,他只在客栈门口,然后派了几个亲信来给我们送了点东西。」居利安说道:「比起这个,慕楼主为难你了吗?」
「怎么会为难我?他就是这两天受了打击,有些心情不好罢了。」林粟笑道:「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前老闆,我们的关系还没坏到这个地步。」
「说起来,我这里有很多钱,你拿去给你前老闆吧,省的他再说你欠他钱,不肯放你走。」
「不不不不用了,我老老实实赚钱就好了,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林粟有些受宠若惊地推拒着。
「没事没事,不用跟我客气。你和慕云生断开了瓜葛,我才好放心用你嘛!」居利安衝着林粟眨了眨眼。
林粟有些懵懵懂懂地接过了钱。
她还怪幸运的,不管跟到什么地方,老闆都十分照顾她。
「先不说这个,你上次拿到的纸条能给我看看吗?」林粟把钱收好,问道。
「自然可以,在这里。」
纸条上甚至是英文,现在会写英文的人可不多啊,但凡再多一个,林粟都未必能站在这里充当翻译。
「我知道问题应该来自我们队伍内部,但是我不是很能确定究竟是谁。」居利安看着林粟说道。
「至少有一点是能肯定的,在你们内部的人,还和我们这边的敌人也有联繫。」林粟肯定地说:「但是大洋彼岸语言不通的几人,到底是怎么扯上关系的呢?」
居利安也点点头:「你们说的敌人,到底是谁?」
「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是慕云生的一个宿敌。那个人早些年也做着和慕云生一样的工作,但是因为干了太多坏事,被慕云生给杀掉了。但是近些日子,却有那个人捲土重来的消息,不断有那个人的属下来找我们的麻烦。」
「这次也是其中之一?」居利安皱着眉问道。
林粟点点头。
「那这事听着和你怎么也没关系啊,为什么要将你扯进来?……慕云生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不过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不用想太多。」林粟连连摆手:「我既然都到你这里了,肯定是帮你办事的,你不用担心。」
「倒不是担心这个……」居利安看着林粟嘟囔了一声。
林粟眼睛里写满无辜与清澈,一看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脸蛋圆润,气色也不错,看起来倒是在原来的地方过得不错。但是居利安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青楼被迫捲入战局,第二次见她的时候,她在街上,胳膊上留着长长一个口子。
昨天他着急先回来客栈,本以为慕云生过不了多久就会把林粟送回来,谁想到一个晚上林粟都不见踪影。
居然拿欠钱这种事情捆住林粟,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
「林粟,虽然我找了慕云生帮忙,但是如果他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居利安十分严肃地握着林粟的手,无比正经地说道:「但凡他干了一点不该干的事,我都一定会干掉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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