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敌人被打退,但是更猛烈的攻击却在后头,屋顶上暗伏着弓箭手,暗夜见对面的屋顶一支箭朝陆五飞快的射过来,他推开陆五打落了那隻箭。
正当他松下一口气的时候,同他们一起出京的一个御林军朝陆五砍去,暗夜来不及上前,陆五就被砍中了后背。
「五爷。」暗夜扑了过去,一刀解决了那个奸细。其他的御林军也都围了上来。
××××。
「墨曦!」
杜若从噩梦中惊醒,帐外的光线朦胧的照进帐内,她坐了起来,摸摸额头上的汗,环顾四周,身边的福儿正睡的香甜。
她拍拍胸口,想要拍走那梦中出现的失重的感觉,还有心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
她下床,走到桌边,没有拿茶盏,直接对着壶嘴灌了半壶茶,才慢慢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呆呆的坐在凳子上,墨曦到底在哪里?
已经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什么消息都没传来。
她也经常试探靖安大长公主,怕有什么消息她瞒着没告诉自己。不过靖安大长公主表现的很平常。
她抚着胸口剧烈跳动的心,直到碧萝推门进来,碧萝见杜若愣愣的坐在那里,「夫人,你怎么起了?」
碧萝连着叫了好几声「夫人」,杜若才慢慢的迴转心神,她的身子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有点僵硬,手也因为一直抬着而酸软。
「是你啊。」杜若慢慢的咬着舌头说。
「夫人,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现在才寅时一刻呢。」陆五不在家,碧萝就会睡在外间守夜,她刚刚醒来,想进来剪灯花,竟然看到杜若这样呆愣的坐在桌边,也是吓了一跳。
「做了一个噩梦,现在好了,你去睡吧,我再坐会。」杜若赶她。
碧萝见她这样魂不守舍的,哪里敢走,于是站在她身边陪她说话。
杜若说着说着又出神了,好半响轻轻的嘆了口气。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碧萝见她躺下了。也就去了外间歇息。
第二日她带着福儿去春晖堂给靖安大长公主请安,刚进院子就感觉院子里的气氛不对。
以前虽然院子里也是静悄悄的,但是那是轻鬆的气氛。
今天却不一样,整个院子里气氛都很肃穆。
玉砚正站在廊下,见杜若来了,想要转身进去,停顿了一下,朝她迎了过来。
她走到快要靠近正屋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隐约好像是暗夜的声音,她听了一喜,暗夜是陆五的贴身护卫。形影不离,那么,陆五也肯定会来了。
她没管似要拦着她的玉砚,几个大跨步,掀开门帘,只有暗夜一个人,他背对着她,正与靖安大长公主禀报,说:「五爷后背被砍,奈何那贼人的刀上淬了毒,五爷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靖安大长公主惊呼道:「阿若……」
暗夜也回头朝她看来。
「你说什么?谁受伤了?」杜若死死的盯着暗夜,一字一字的问他。
「五夫人……」暗夜吶吶的叫了一声。
杜若慢慢的走近暗夜,她只觉得抬的每一步都那样的沉重。
暗夜看着杜若脸色苍白,眼眸里没有任何的情绪。
他心里哀嚎了一下,五爷昏迷前不让他告诉五夫人。
「暗夜,你说给五夫人听罢。」靖安大长公主嘆了一口气,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在别人那里知道,还不如一早就告诉她。
「公主……」比起靖安大长公主,暗夜更听陆五的话,陆五说不能告诉,他就不敢告诉。
「暗夜,你要么现在告诉我,要么你就等墨曦回来,你被踹走。」杜若忽然笑着说到。
暗夜见她忽然笑起来,打了个寒颤,他知道陆五是有多在乎杜若的。
「五爷被随行的御林军奸细,用淬了毒的刀砍伤了,现在正昏迷着。他昏迷前让小的不要告诉你……」暗夜低垂着头,声音越说越轻。
杜若听了后,跌坐在玉砚刚搬来的椅子上,没有说话。
她那天做的梦原来是真的吗?眼泪不断的从杜若的眼眶里流出。
她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她知道靖安大长公主同样是伤心难过的。
可是她实在没法忍住眼泪不流出来,她用手背擦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靖安大长公主看她这样,也是眼泪盈眶。
她把杜若搂到自己怀里,拍拍她的背,「傻孩子,想哭,就哭出声音来吧。这样会憋坏自己的。」她的声音哽咽。
过了半响,杜若终于在靖安大长公主的怀里,放声大哭,哭的撕心裂肺,靖安大长公主静静的搂着她。
哭了好久,杜若终于平静下来,她哑着声音,对靖安大长公主说:「祖母。我想去看看墨曦究竟怎么了。」
靖安大长公主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阿若,也许这个时候明峰已经醒了,你现在去和他岔开了怎么办?」
杜若咬着唇,摇摇头,「那样最好了,我折回来就可以了。」
靖安大长公主见她那样的坚决,嘆了一口气,说:「那你去吧,福儿放在家里,我帮你照看。」
实在是情况不允许,否则靖安大长公主也是要跟着去泉州府的。
「谢谢祖母,我也是这样想的。那就辛苦祖母了。」杜若见靖安大长公主同意了,也是鬆了一口气,本就想把福儿委託给靖安大长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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