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不寒而栗,死亡的威胁就在眼前,他灵光一闪:「你敢!我可是...可是你们主上的男人!」
室内沉寂片刻,萝莉嘲讽道:「你知道我们主上是谁么?小朋友,说大话可不能不打草稿啊。」
白蔹却傲慢道:「你不信可以探查我体内的魔气,如若不是做过那等事,怎会残留他的魔气?」
金髮萝莉被他唬得半信半疑,手指搭在他指尖探查其体内灵脉--
不探不知道,一探伊芙娜塔被吓了一跳。
好浓厚的魔气!味道确实是主上的气息!
可偏偏却还混着人类修士的灵气,两者混在一起,像是一杯加了牛奶的威士忌,怪得无法言说。
伊芙娜塔修炼奇功,因此外貌定格在十一二岁的幼女模样,实际年龄却已经接近九百岁。就她所知,如若魔修和剑修欢/好并且在体内留下一些□□,那么确实会导致魔气混入人类修士灵脉中的情况。
前提是,魔修是进入的那个。
伊芙娜塔越脑补越具体,小脸通红。
白蔹看她瞳孔微缩,好似震惊无比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们是来找他的?不必找了,他还有事。」
小萝莉放下手,问:「那你为什么之前骗我们?」
「他不想说出去,」白蔹宛若神伤,「我们的关係见不得天日,罢了。」
既然这几个人是那个魔物的下属,那肯定不敢贸然动「和主上有py关係」的自己。
伊芙娜塔既不想相信又不得不相信,半响挤出轻飘飘的一句:「你...主上...主上竟然换口味了吗...」
白蔹并不懂这句话是何意思,只是说:「他如今还有事情要在长曦派完成,你们这样绑了我,其他人会来找我的,如果发现了你们,会影响他的计划。」
此话一出,小萝莉瞬间有些着急:「我放了你便是。」
白蔹很快被解绑,扔到了客栈外的巷子里,正是那日两个魔修杀人越货之地。
跑路就要快,白蔹正欲拔腿就跑时,却耳尖听见了伊芙娜塔的话:「啊这,我以为主上是女王受,原来...原来是攻吗!但之前主上明明喜欢清冷挂的啊,这小子完全一副榨干男人的媚态,主上竟然会喜欢!?」
白蔹:「...」你就不能等我走了再吐槽吗!
两刻钟后。
「宿主宿主,求你再等等...」系统不可能直接告诉祝余,自己能感受到白蔹的生命体征,只能劝说,「执行那种简单任务,多半是有事情耽搁了,不会有危险的...」
祝余烦了:「闭嘴。」
「哎,小海棠联繫上了!他和凌菲小姐姐她们汇合了!」
白蔹刚走出巷口,就被长曦派的巡逻队风风火火「抓」回了主峰。
等待他的自然是一顿长老和任务负责人的痛骂:「让你去执行如此简单的任务,你还划水到任务结束都不回来!让所有人抖去找你!」(长老)
「你跑哪去了,是不是在哪睡觉睡晚了!你知道你不见了,大家有多着急吗!」(负责人)
白蔹有苦难言,又不能直接告诉她们自己被魔修抓去了:「对不住大家,真的对不起。」
如果告诉她们,那自己又该如何解释自己脱身的理由?
白蔹只好咬牙往下咽,假装自己就是偷懒划水忘了回门派的时间。
长老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将手里用于联络的竹简一把扔在白蔹身上:「不知悔改!即便你是赤华的弟子,今日也得照例受罚!」
整个议事厅静得落针可闻,白蔹心如死灰:又要罚跪了吗。
谁知,长老下一句便是:「罚你一整年的内门弟子补贴!全都上交议事厅!」
储物戒里有上百根金条、家底丰厚的白蔹鬆了口气,明面上却故作自己被惩罚得狠了:「...弟子知错,自愿领罚。」
满面愁容的纤弱少年跪地领罚,眉眼间的忧愁好似浓郁得抹不开,眼尾鼻尖带着欲泣的泪痕,端的是一副美人落泪图。
「领罚便是,起来吧。」长老见他眼中泪将流未流,起了恻隐之心,「日后注意些便是。」
「弟子谨记。」白蔹声音带了几分哭腔,转身走出议事厅。
负责此次任务的弟子李果新与祝余同届,照例应该称白蔹为「师弟」,他一贯讨厌任务里拖累其他人进度、耽搁他人时间的人。
在长老说出罚白蔹一年弟子补贴时,李果新心里已经笑开了花,正欲趁着大家出议事厅时给白蔹一些建议--
目光却撞入泛着泪光的黑棕色眼眸里。
狭长睫毛被点点泪痕染湿,柳眉微垂,自是万分惹人怜惜。
李果新满腔爹味说教全被白蔹弱不禁风的美人落泪模样衝散,张口只干巴巴说出一句:「...呃,师弟,别哭啊。」
不对!他要说的是「师弟,听师兄一句劝,你这样的男人是没有师妹会喜欢你的。」和「你这么做不对,应该按师兄说的这样...才是正确的,我觉得你应该…,可能你现在还不懂,毕竟年纪还小,我作为过来人,建议你下次啊就…」,还有「你懂我意思吗?不懂回去好好理解!下次见我的时候和我汇报你的理解吧!」
白蔹泪光盈盈,嗲嗲地说:「谢谢师兄。」
李果新瞬间觉得自己像被爱神的箭射中了:!
他目光移到白蔹髮髻上那隻酸枝木髮簪上,心想师弟如今大抵拮据,否则怎会用如此简陋的髮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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