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书泡在灵池里,明显感觉到身体吸纳灵力起来更快了,身上的伤也渐渐被灵力修復。
龙崽在水里如鱼得水,祈渊这边放好灵石,便张开了灵镜,找上了噬金兽的老爹。
牧韫大半个月没见到自家儿子,看到祈渊终于愿意让他们父子相见,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先前找你怎么都不理人,我儿子怎么样了?」
他左看右看,还没看到儿子,就听祈渊道:「你儿子吃了我的金参。」
牧韫:「……」笑容渐渐僵硬。
他怀疑自己听错:「什么?」
「你儿子吃了我的金参。」祈渊耐心地给他复述了一遍,还把灵镜对上了水池里面的龙崽,「它刚刚又渡劫了,还把我的洞府给劈半塌了。」
牧韫看到自家儿子身上被劈得黑乎乎的鳞片,忍不住捂住心口,也不知道这心痛的感觉是心疼儿子被雷劈,还是心痛儿子败家。
他看着灵池里的小龙崽,忍不住垮下了脸:「儿子啊,你怎么这么会吃,爹爹没有金参这种好东西赔啊。」
小龙崽在水里仰头看他:咕噜咕噜吐泡泡。
儿子真可爱!
小龙崽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牧韫捂着心口默默安慰自己,好歹是吃了金参,儿子稳赚啊。
他转而看向祈渊,爽快道:「那你就记帐上吧,金参我是没有,不过可以拿别的赔你。」
「这个另说。」祈渊神色平淡,接着道:「酆都城的恶鬼出逃听说了吗?」
「有听说了一点。」牧韫道:「我们这边打得热闹呢,没怎么注意你那边,不过这大半个月都联繫不上你,看来应该挺严重……」
「是你儿子的雷劫把须栾的封印劈鬆动了。」
祈渊说得轻描淡写,又拿出先前的捲轴给他看:「你儿子也认了。」
牧韫看了捲轴上面的记录,沉默了。
他觉得祈渊这傢伙一定是在觊觎自己魔界的金库,看这个节奏,还是想搬空他的小金库!
「怎么说?」祈渊手指在捲轴上敲了敲。
「啊,天帝那个老东西又来搞偷袭了。」牧韫瞅了他一眼,突然十分做作地往旁边一看,接着提枪就冲,「兄弟,有什么事情咱们晚些时候再说。」
话音刚落灵镜就被单方面关闭了。
祈渊意料之中,挥手让灵镜散开,这才看向水里吐泡泡的龙崽:「你爹刚才也认帐了,现在知道你要做什么了吧?」
牧元书:「……」他觉得便宜老爹可能要赖债!
想到那一捲轴的债务,龙龙自闭。
祈渊看着把脑袋埋头到灵石里面装聋的小龙崽,觉得这父子倒是挺像的,掩耳盗铃学得明明白白。
他任由龙崽在灵池治疗,转身回到了主殿,先前离开酆都,这里还堆积了不少事情需要他处理。
郁垒跟神荼就在主殿等着他,祈渊坐在高位上,一边看着堆积的事情,一边听着郁垒汇报酆都的情况。
等他们说完才颔首:「辛苦你们了。」
这次须栾出逃,还耍了阴招让几隻高阶恶鬼自爆,弄得整个鬼界都在震盪,得亏他当时正好在地府,不然地府乱成一团,后果更严重。
现在地府运作正常,而酆都城出逃的恶鬼在这大半个月里也抓回了一部分,算是结果比较好的。
只不过始作俑者须栾到现在还没有半点踪影,还有一些修为高阶的恶鬼,这些恶鬼都精着,知道最近风声紧,短时间内也不敢有什么动作暴露自己。
郁垒提起须栾,就恨得牙痒痒:「要是抓到那傢伙,一定要让他下油锅煮一煮!让我们这么麻烦!」
「他火属性的,不怕油锅。」旁边的神荼道。
郁垒一顿:「……那就让他下冰刺。」
「他也不怕……」
「你是不是想当箭靶子?」
神荼老实地闭了嘴,不说话了。
祈渊听他们耍完嘴皮子,这才道:「等龙崽身上的伤养好了之后,你们带着它一起去历练一番。」
郁垒一下子就被转移了话题,惊讶道:「它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祈渊睇了他一眼:「它吃了金参,你说能不能出去?」
郁垒想到金参就想笑,但是忍住了,他点了点头:「正好阎罗王那边遇到了麻烦,想要我们去帮把手。」
祈渊听到他提起,这才想起来先前卞城王说的事情,这阵子被恶鬼绊住手脚,倒是忘了,便问道:「他怎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只听他说恶鬼有点难缠,好像是有一个神在帮它。」郁垒道。
「天界列位的神,还是散神?」祈渊暂时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他。
「阎罗王说得不清不楚的,只说那恶鬼有神护着。」郁垒也是觉得奇怪:「按理说神族最为讨厌恶鬼的,不知道这个神是怎么回事。」
祈渊便重新低头继续批阅手里的事情:「你去看了就清楚了。」
郁垒颔首:「说的也是,对上的如果是神族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郁垒跟神荼便先退下了。
祈渊一个人坐在殿内处理酆都城的事宜,等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灵池的灵力浓郁,休养了这么久龙崽应该恢復得差不多了。
他回到后院灵池出,就看到灵池的灵力被吸收了大半,小龙崽安逸地埋头盘在灵石上睡觉,把自己捲成一卷小金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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