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正要去洗手间,碰到受伤出来的川田小姐,那么这几分钟,结城先生在做什么呢?说是从洗手间出来时遇到倒是能理解。」安室透看向结城友贵,略有些步步紧逼的意思。
一般人要是被这么问估计早就慌了,就算是没说谎的人也会莫名产生心虚感,更何况刚才那几分钟还是跟琴酒聊交货的事。
「这倒没有。」结城友贵面色如常,「我当然也不会说自己是从洗手间出来的,毕竟那边门把上也不会有我的指纹。」
「那么你是承认有几分钟空白的作案时间了?」
结城友贵有点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在记仇自己刚才说他不是什么好人。
「嗯,我不否认。」他点头。
「结城先生是收到邮件要去回电话,因此在那里多待了几分钟,对吧?」江户川柯南提醒道,这个时候只要将手机的通话记录给警察看,然后让电话那头的人证明通话中很正常,嫌疑基本就消除了。
「是这样吗?」目暮警部看向结城友贵,还等着他拿出手机证明。
啊呀,直接给他们看黑色交易的邮件来往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不过这交易如果暴露出来,好像牵扯的有点多……组织干的事太多,如果自己被抓的话肯定不是死刑这么简单,怕不是要藉由自己的身份深入打探组织的底蕴,而且也不会是用什么光明的手段。
结城友贵有点遗憾地放弃直接把自己和琴酒一起打包卖了的想法,毕竟他的目的并不是进监狱。
「不、没有什么邮件,我也并没有打电话。」结城友贵随意将通话记录的界面展示了下,上面最近的就是江户川柯南上午拼命打他电话的连环call,其余都是未知来电或是没打备註的号码。
没有打电话就算了,为什么会说没有邮件?江户川柯南疑惑,明明说是跟什么讨厌的人的约会,难道……
江户川柯南脸黑了黑,扯了扯结城友贵的袖子,后者心领神会地蹲下。
「邮件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又不想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吧!」他小声BB。
「邮件有啊……」结城友贵狡猾地笑了笑,还给了他个wink,「不过内容是秘密,想知道的话,推理一下怎么样?侦探君?」
……这傢伙还真是让人火大啊!江户川柯南握紧拳头。
只是发邮件也并不能证明是无辜的,警察也不会看与案件无关的东西。
「你来的时候一菜真的已经受伤倒地了吗?」开口的是横山真绪,脸上还挂着泪珠,从刚见到川田一菜满脸血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泪水,她有些激动地站到结城友贵面前,「我和小未不可能对一菜做这种事,真的不是你干的吗?脸上都还有一菜的血!」
「是啊,我怎么看都很可疑。」结城友贵感嘆,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是对方身上飘来的。
横山真绪一愣,差点不知道说什么,「你、你已经承认是你做的了吗?」
「嗯?没有吧?」
「……」
目暮警部扶额,这种没营养的话还是别继续了吧!
「白石小姐,你就在内室一侧,没有听到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吗?」
「我是不容易睡着的类型,因此休息室关门后特别隔音。。」白石未佑摇摇头,「下午客人少的时候在休息室午睡是我的习惯,离开前厅去休息室前让小真把汽水放去仓库……刚才听到小真的叫声我才出来的,因为隔得很近。」
凶器是汽水玻璃瓶,也正是其中少的一个。
「是的,我放到仓库后就去休息室拿我的头绳,顺便补了个妆,这是已经断掉的。」横山真绪从口袋中拿出之前断掉还未扔的头绳,「不知道睡着的小未有没有听到我进去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不能肯定……」白石未佑看了她一眼,模糊地道。
没有得到证明,横山真绪有些失落。
「那个,不能等一菜醒了之后认凶手吗?与其找证据,直接听受害者的指认不是更准确吗?」白石未佑突然说道。
「白石小姐,川田小姐是头部受伤,正在手术中,具体情况还得结束后才能得知,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找出凶手了。」说话的是同样执勤的佐藤美和子,上个案件后续还需要熟知前因后果的高木警官处理,因此没有来。
目暮警部赞同地点头,「那现在只有这两位小姐还有结成君离开过前厅是吧?」
「还有一个人哦!」江户川柯南记忆力和观察力一向很好,「岩部先生也去过,是吧?安室先生?」毕竟这人一直在观察岩部先生,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的,岩部先生是我们店的常客。」
岩部先生就坐在原位,面前的餐品在出事前就已经吃完,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生了这种意外,门口有警员守着,他也没有擅自离开。
「是的,我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这位结城先生。」岩部先生说话声比一般人要小。
「当时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吗?比如味道?」江户川柯南忍不住插话。
「嗯……洗手的时候有闻到那个汽水的味道,不过应该是我袖口上的。」岩部先生抬手,他穿着深灰色衬衫,袖口被打湿的地方并不明显,「是喝的时候不小心弄上……」
「说起来,岩部先生每次来都点一菜做的秋刀鱼,甚至上次还有位同样姓岩部的女士来询问关于岩部先生的事……」横山真绪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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