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卞正在付钱,从卖红绸的商家手里买下两条红绸,闻言先是拒绝了商家要帮忙写的热情,来到季时见身旁。
「怎么了?」
季时见抬手:「你抬手,大拇指弯一下,就像这样。」
他给盛卞比了个样子。
盛卞照着做:「这样吗?」
季时见点头,然后将自己的左手凑过去,和盛卞的手放在一起。
在镜头下看着,就是他和盛卞两人一人一隻手对着镜头比了个心。
盛卞不明所以,看着两人指尖接触的地方,有些烫。
弹幕:
「盛总看着有些不懂啊。」
「哈哈哈哈,小玫瑰这是欺负盛总不懂,骗盛总比了心。」
「哈哈哈哈哈,我为什么会盛总迷茫的样子有些萌,他们两真配。」
季时见看了眼时间,刚刚好到直播结束的时间,他笑,微微歪头虚虚的靠着盛卞的肩膀:「直播结束了,朋友们,我们明天见。」
弹幕:
「小玫瑰明天见。」
「明天见,虽然我很舍不得。」
「两个小时真快啊。」
直播关闭了,摄影师调整了设备,尽职尽责的开始录製。
季时见站直,甜甜的笑:「谢谢盛总的配合。」
盛卞看着对方的笑容,彷佛闻到了糖的味道:「没事。」
他将一条红绸递给季时见:「你的。」
季时见接过,接着刚刚的那种笑:「谢谢哥哥。」
盛卞一顿:「你喊我什么?」
季时见心里觉得有趣,表面却是甜腻人的笑容:「哥哥,你比我大,我叫你哥哥不可以吗?」
盛卞:「...没。」
季时见:「哥哥。」
盛卞偏开身子:「......嗯。」
季时见挑眉,这两个字很好使啊,他看着季深对着黎赢就是哥哥哥哥的,就想着拿来用一下。
他环视自己这身裙子。
过于成熟了,不太适合喊哥哥。
他记得他收拾了一套偏向于可爱的裙子,蓬鬆的裙摆,可爱的配饰。
唯一不足的是他没有假髮,不然在梳两条辫子,带个卡夹。
到时候跟在盛卞身后喊哥哥岂不是更方便,更和谐。
季时见拿着红绸跟着盛卞来到卖红绸的桌上。
卖家是提供笔的,有马克笔和毛笔。
卖家见季时见拿着毛笔在手上看,连忙道:「我们这也提供写毛笔字,不贵,一块钱一个字。」
季时见笑,语气带着一股意气:「我自己来。」
卖家看着季时见,心里感嘆这人真造孽,怎么能长成这样,明明是男的还穿一身女装,这不纯纯骗他这种少男心嘛。
他心里哀嚎,却是时不时的看一眼季时见,没有恶意,纯欣赏:「可以,我们提供笔墨。」
「谢谢。」
季时见将红绸铺平,拿着笔想了想,既然是月老祠,求的自然是姻缘了。
他想起自己身旁的盛卞,提笔写:『日日见君却思君。』
写完他将笔搁下,拿起红绸给盛卞瞧:「怎么样,我写得如何。」
盛卞望着红绸上的字,心里默念,就像微风拂过湖面,没有太大的动静却能带起涟漪。
他道:「写得很好。」
真的很好,他没想到季时见不仅硬笔写得好,软笔写得更好。
几个字自成一派风格,一看就是练过十几年的。
当今社会,很少有人会去练字了,他接触的人里,就只有那些老一辈的人会去练软笔了。
盛卞将自己的红绸铺在桌上,也提起了毛笔,难得犹豫。
季时见的心思已经明确给他说过了,盛卞担忧伤了人,又觉得拖着不该。
而且他既然没有拒绝季时见说的要了解再回应,就要信守承诺。
几番来来往往的心思,造就了他下不了笔。
盛卞转头看着站在槐树下正在研究要挂哪里的季时见,一身蓝色的裙子彷佛融入了远处的天空,将行人祠庙都变成了衬着他的背景。
季时见恰好转头看盛卞,对着盛卞一笑。
「写好了吗?我发现一个好位置。」
盛卞心想,他好像很爱笑,笑起来也很溺人。
「快了。」
盛卞回完低头开始写字。
不能久看。
盛卞在心中回想着自己一直以来想像的,构思的伴侣的样子。
不合适,他不合适。
写完放笔,盛卞拿着东西也来到槐树下面。
季时见没问盛卞写了什么,只是指着槐树中的位置:「我们挂那里,我观察过了,那里的位置极好,很少经历到日晒雨淋。」
盛卞:「可以。」
他说完看着季时见的裙子。
「我来挂。」
季时见将手里的红绸递给对方:「好。」
盛卞看着树边的梯子,这是卖家放在这里的,他将梯子搬到季时见想要的树中下方。
季时见走过来:「我帮你掌着。」
盛卞:「嗯。」
他顺着梯子一步一步往上爬,先将季时见的红绸系好,再系了自己的。
系完盛卞下了梯子。
季时见:「辛苦了。」
盛卞:「没有。」
季时见没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盛卞将梯子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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