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是生了心魔了。
——
跟薛钰的辗转难眠相比,赵嘉宁这段日子依旧是吃得好睡得好,她并不认为她有什么损失——多少是有一点的,总归是不太大,毕竟她也没真跟他发生什么,不过就是用手和嘴……说起来倒的确吃了一点苦头,手倒是还好,嘴……
薛钰太大了,一下子抵到喉间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更不用说后面她躲避不及,加上没有经验,竟直接让他弄到了嘴里……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竟傻乎乎地咽了下去,好在也不难吃,只是略微有点腥……
这么说来,她也总是吃了一点亏的,好在她没心没肺,想着若不如此,也无法破局,弄不好要搭上自己的清白甚至性命,那这样算来,她做出这点小牺牲,已经是很划算了,因此也并不觉得心里有什么恼恨或者难过。
书房内,薛钰面无表情地听完关于赵嘉宁近况的回禀,「啪嗒」一声折断了手中的象牙八仙狼毫笔,冷嗤道:「她倒过得舒心。」
——他这段时间被心魔所困,人不人鬼不鬼地过了好几日,凭什么她却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公平。
他想,他让她待在身边,成为他的侍妾,本来就是为了折磨她,哪里有让她过得顺心的道理呢?
她既然没有不痛快,那他,就去找她的不痛快。
——
摘星阁内,茶茶正端了盥洗的铜盆往里走,行至屏风前,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异样的动静,似乎是有男人的声音,夹杂着女子的低低啜泣声……仔细辨认,那男子的声音,分明正是世子!
——「赵嘉宁,我想过了,其实折磨人的法子又何止一种,从前言语羞辱太过乏味单调,我也实在是厌倦了。」
——「那不如我们今天换个新鲜花样如何?我知道那晚我被陷害下了药,你虽帮我解了药性,但心里十分得不情愿。」
——「赵嘉宁,你不喜欢那样,甚至觉得委屈,对不对?」
——「那正好,你知道的,我就是要折磨你,你越是不喜欢做什么,我偏就是要让你做。」
薛钰的声音哑得厉害:「我要你,把那晚对我做的事,再对我做一遍。」
之后是赵嘉宁低低的啜泣声:「薛钰,别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嗯?」他□□着她的耳垂,温柔却又不容置喙地道:「我偏要这样。」
「赵嘉宁,你敢不听话?」
——「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可是薛钰,那晚你是中了药,可眼下你又没有……」赵嘉宁小声地反抗道:「而且我那晚帮你解了药,是救了你,我对你怎么说,在那件事上也算有恩,如今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不报恩也就算了,还……还欺负我……」
薛钰闻言愉悦地勾起唇角:「报恩?我怎么没有报恩?我眼下,不正是在报恩么?」
他往赵嘉宁的耳里吹了一口气,调笑道:「以身相许,不是最好的报恩么?」
「你……你欺负我……」
「这怎么能算欺负呢,我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威逼不成,便来利诱:「好宁宁,又不用你真的给我,只需跟那晚一样,用手或者是……嘴,便成了,你不是相见你哥哥么,你乖乖的,我便答应你,嗯?」
「真……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可……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他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瓣,柔声诱哄道:「你又不是没做过,一次和十次百次,又有何区别?乖一点,嗯?」
「那……那你答应我的事,不能反悔……」
之后响起了薛钰的一声低笑:「绝不。」
静默片刻后,茶茶隔着屏风,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紧接着是男人低沉的喘x声。
——她震惊地捂住了嘴巴!
第27章
茶茶不知道在原地失魂落魄地站了多久, 直到里面的动静渐渐停歇,薛钰开口叫人进来服侍,她才如梦初醒一般, 收拾好神色,端着铜盆低头快步地走了进去。
一进入里间,茶茶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 她虽未经人事, 却也明白那是什么。
她脸色一红, 低头走到床边, 将铜盆搁下,绞了帕子正要服侍,到底按捺不住,抬头偷偷打量了薛钰一眼,他依旧如印象中那般俊美矜贵,正气定神閒地倚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唇角微翘, 似乎十分餍足。
而赵嘉宁则娇软无力地倚靠在他胸口, 美眸半开半阖,蕴着水汽,像是被狠狠欺负过, 眼神透着一股委屈可怜劲儿,却是要了命的妩媚勾人。
檀口微张, 似有娇c,纤细白嫩的手攀附着薛钰的颈项。
茶茶注意到她的唇瓣有些肿, 不免多看了几眼,赵嘉宁触及到她的视线, 仿佛觉得羞人似得,又往薛钰的怀里钻了钻,嘤咛了一声。
薛钰安抚似得轻轻抚摸了她的脊背,缓缓睁开了眼。
茶茶正有些痴迷地看着他,不防他睁眼后正对上他的目光。
薛钰眉心微蹙,似有不悦:「看什么?」
薛钰的声音并不响亮,却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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