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堂主让我们今天下午之前把它修好。」
言下之意,他希望眼前的小少爷能干点正事,比如说把洞补完。
心上人的要求我必然义不容辞。
额,回归正题,看着自己造成的大洞,我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无所不能的魔法师能做很多事情,但有没有可能不包括修屋顶?
该怎么办才好呢,直接使用魔法,想到自己大哭一场之后,仅存的那点魔力,又瞬间就打了焉。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钟离放下手中的木板,略微担忧的看向屋顶,大洞还是大洞,他拧了拧嘴: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我苦恼的咬了咬腮帮子,多少有些犹豫要不要接受心上人的帮忙,但回想小说话本里独当一面的男主,立刻咬牙拒绝。
真男人怎么能在心上人面前说不行,看了一下手中的材料,我暗暗鼓气,掩饰住心虚:
「没,没问题,我可是无所不能的魔法师。」
大概没问题。
浅浅比划了一下手中的木板,深吸一口气,决定,随机应变,总而言之,修补洞口的目的就是用木板把洞填上,至于填成什么样子,只要不漏水就可以了吧。
说干就干,少年凭藉着自己优秀的天赋,用木板在大洞处,搭建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魔法阵。
没错,魔法阵,等到钟离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少年的魔法阵已经搭了有四层板子了,看这敲敲打打的趋势,似乎还有往上继续迭的想法。
钟离头一次,觉得自己似乎也不是很了解凡人这种生物,看着不知无畏,甚至还衝他笑盈盈的男孩,难得感到略微有些头疼。
「你在做些什么?」
我立马冲他满怀期待的推销自己的杰作:
「当当当,我修补的大洞啊,只要再差一步,附魔就可以用咯。」
他站在下面,抬头向上望,明明奇怪的法阵,看起来分布不均,并且有巨大的裂缝,但光阴似乎像照不透一般,被全然封死在了外面。
好奇怪,钟离正在沉思魔法的奥秘,却忘了屋顶上的少年是一刻都閒不住:
「钟离,你在吗,快过来接住我,我要跳下来咯。」
慢慢从房顶滑下来,我乖乖的坐在屋檐边上,白嫩嫩的腿在空中不停的晃荡,等待屋里的人一出现,他就跳下去。
画本里都是这么写的,摔下去之后被接住,然后旋转对视,最后他们相爱。
总而言之,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是不会放弃的。
只见房下走出熟悉的身影,少年便眼疾手快的蹦哒了下去,随后啪叽一声,脸着地,虽然有魔法护体,并不痛,但还是避免不了灰头土脸。
我委屈巴巴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心上人,超大声的呜咽:
「小说都是骗人的。」
说好的会被接住呢?怎么到我这结果就完全不一样,奸商骗小孩不讲武德,接受伟大魔法师的诅咒吧,诅咒他们谈恋爱都被甩。
钟离也没想到佩斯会毫无防备的跳下来,还真是格外的小孩子心性,想到这,他不禁宽慰道:
「下次别再这么胡闹了。」
说罢,手轻轻的抚过少年的发梢,比想像中的更加细腻柔软。
感受着头髮的暖意,我的脸顿时不争气的红了,还是那种从脖子红到头顶的丹丹红,整个人像烧开了的水壶似的,不停的冒着蒸汽。
【呜呜呜,老婆好温柔,爱了爱了。】
很好,在某帝君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做到了地位升级,依稀可见,以后的家庭地位嘎嘎的。
眼前人的样子,钟离有些担心:
「你没事吧?」
面对心上人关心,我立马正襟危坐:
「没事,当然没事,哈哈哈哈,不过就是普通的情绪魔法爆发,而已…哎呦!」
伴随着一声惨叫,熟悉的扫帚从天而降,狠狠砸在了少年头上。
而那个少年就是我,我捂着剧痛的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扫把:
「不是吧?没听说过扫把会谋杀亲主的呀。」
说完,我伸手就准备教育一下扫把,本魔法师不发威,害我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你把我当病猫了呀,怎么扫把了不起呀,看我不拔了你的把穗当柴火。
可惜,扫把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他抓住扫把的一瞬间,直接一个起飞,一人一把直衝云霄。
钟离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微微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恰逢这个时候胡桃归来,他顿时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屋顶。
「咳咳,少堂主回来了。」
胡桃有些垂头丧气:
「是啊,今天一单生意也没谈成,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就要开始喝西北风过日了。」
额,大可不必,据他所知,往生堂也没有贫困到这种地步,钟离正准备试图安慰,很显然,胡桃并不需要,少女很快反应过来,左观右望后发现,小少爷不在,略微有些疑惑:
「佩斯人呢?唉,话说你们的屋顶修的怎么样了?」
钟离咽下想要安慰的话,目光看向天空:
「在下突然有些事情要处理,晚饭便不用等我了。」
说完,快步离开现场。
胡桃摸了摸头,奇怪的看着自家客卿的背影,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唉,算了,钟离每次来无影去无踪,早就应该习惯了,也不知道屋顶修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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