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毫无想知道的兴趣,陆霁川说:「你不好奇吗?」
「如果说对你来说,十一月发生过的事情是好事,那么不需要我问,你也能告诉我。」白岸笙继续顺着十一月的毛髮,说,「如果对你来说,十一月发生过的事情是坏事,我多嘴问了句,反而惹你伤心,何必呢。」
白岸笙的冷静,让陆霁川一时间有些失神。
转瞬,他又自嘲的笑了下,替白岸笙开脱。
万物皆归于淡然,这才是他认识的白岸笙啊。
但是,他却想让她知道『十一月』的真正含义。
「不是坏事。」陆霁川简单回復。
「嗯?」白岸笙仰头,与他四目相对。
陆霁川重复了一遍:「十一月对我来说不是坏事,但是也算不得是好事。」
「为什么?」白岸笙顺着他的话,继续问下去。
陆霁川对上她的眼睛,淡淡的说:「因为,六年前的十一月十一日,我和我喜欢的人告白,被拒绝了。」
白岸笙无言。
选在十一月十一日去告白,这不活该单身嘛。
见白岸笙没有说话,陆霁川又说:「但是十一月十一日,也是我和我喜欢的人第一次说话的时间。」
第30章
把第一次说话都记得这么清楚, 堂堂娱乐圈超一线顶流原来私底下这么纯情啊。
白岸笙低下头,没有在说话。
她揉着十一月的狗头,十一月将头往她身上蹭了蹭。
很快一楼便到了, 白岸笙站起身刚想离开。
「白……」陆霁川刚想喊她的名字, 细想了下又咽了回去,他问,「白老师住在西户吗?」
「嗯,刚搬过来。」白岸笙回头淡定的说。
「爱新觉罗荏莓是……」
白岸笙:「也是我的名字, 自己给自己起的。」
「哦。」
白岸笙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想起她看房子的时候, 在阳台上「偷窥」到的画面, 不由得半笑起来, 没头没尾的说了句:「看不出来,你身材……还挺像健身教练的。」
陆霁川耳朵红的很彻底, 他没有说话。
白岸笙试图解释:「抱歉, 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是我之前看房子的时候, 在阳台偶然撞见你在屋子里健身。是意外。」
「没关係。」陆霁川说,「我不介意。」
陆霁川的大度,让白岸笙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她愣愣的点了下头, 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她刚走了几步, 十一月立刻跟了上去,一直紧紧的挨在她腿边,以同样的速度向前走着。
白岸笙停下, 疑惑的盯着她腿边的白色萨摩。
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视,十一月愉快的摇晃着尾巴。
「抱歉, 十一月有点……自然熟。」陆霁川走过来解释,「但是看得出她很喜欢你。」
「嗯,」白岸笙蹲下,与十一月平齐,对上它圆溜溜的黑色眼珠,她轻笑了下,「我也很喜欢它。」
「嗯,看得出来。」陆霁川失神的说。
白岸笙突然想到什么,她仰着头问:「它是什么性别。」
「女孩子。」陆霁川脱口而出。
白岸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介绍一隻狗的性别,她会心的笑起来。
她的笑脸美艷而又生动,就像是一涓结冰的溪水冷不丁得融化了,碎成一半一半的冰面细细流淌着。
白岸笙笑出了眼泪:「它是女孩子,那我是什么?老太婆吗?」
陆霁川想都没想便反驳:「不是。」
见到年纪比自己的小朋友,白岸笙个总是想逗一逗他:「那我是什么?」
是神,照亮我生命的神。
陆霁川收回自己的想法,说:「前辈,你出道比我早。」
白岸笙满意的点了下头:「确实。」
白岸笙顺了顺十一月的毛髮,自言自语道:「十一月,本来我想给你牵个红线的,可惜了,你也是女孩子。」
「嗯?」
白岸笙头也不回的和陆霁川解释:「我大学的时候捡过一隻走丢了的纯种萨摩,毛髮也是白色的,绝对配得上十一月,可惜了,都是女孩子。」
陆霁川略略低了下眸子,盯着十一月,漫不经心的问:「它叫什么名字?」
白岸笙细想了会儿:「喜喜。」
「汪哦!汪哦!」十一月适时的叫了两声。
白岸笙揉揉它的毛髮:「你也喜欢这个名字?」
十一月晃了晃尾巴。
「它现在在哪儿?」陆霁川问。
「学校旁边的宠物店。」
「你为什么不养它?」
白岸笙目光呆滞了一秒,转瞬立刻恢復了正常,她并不打算跟陆霁川这样:「当时,我遇到了些事情。」
「什么事情?」陆霁川继续深问。
「救了个人,」白岸笙长舒一口气,「然后受了个伤。」
「哪里,现在已经好了吗?严重吗?」陆霁川焦急地问。
陷在回忆里出不来的白岸笙没有注意到陆霁川的不对劲,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后背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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