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没天赋,真的,不要强求了。」楚文卿无奈。
「阁下,这不是我做的,我说放盐,上将偏说您喜欢甜的,硬生生换的。」这下轮到厨师委屈了,边说边小心看向不远处,正用地图册挡脸的凯洛斯。
「啊嗯,我看你喜欢的营养剂都是偏甜的,就……」凯洛斯见藏不住了,将头慢慢移出,讨好的看着楚文卿。
「这能一样吗?」楚文卿扶额,再说了,营养剂酸的,咸的,涩的,怎么下咽。
「汉堡呢?」楚文卿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汉堡」,觉得这个厨师应该还能抢救一下。
「那个肉在油里散了,面好像是时间短了点,但里面的菜绝对没问题。」凯洛斯从沙发上站起来,保证道。
是的,菜是生的,自然不会有问题,洗的也绝对干净。
不过,谁家汉堡里夹的菜是芹菜!还是芹菜的根茎。
不是说,贵族还是吃食物的吗,怎么还能弄成这样。
楚文卿深吸一口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拉过凯洛斯一起坐在沙发上,试探性的引导。
「贵族不是都吃食物的吗?」
「呃,也吃,只不过我们都乱炖,」凯洛斯点头,这还是他从厨师那里学来的词彙,很贴切。
楚文卿想像了一下,一群食物在沸水里,呃……他好像明白营养剂的起源了。
「以后别进厨房了。」楚文卿内心跑过无数羊驼。
厨师做的也就难吃点,凯洛斯做的,会把自己送走。
「对不起,」凯洛斯垂眸,又赶紧补充道,「我本来想……想,想,」
凯洛斯磕磕巴巴「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楚文卿看不下去,替他说:「想哄哄我?」
凯洛斯抬眼看着楚文卿,又可怜巴巴的望着餐桌方向。
「我没生气,」才怪。
「我理解有些东西你们要保密,」楚文卿也不是不讲理的,但每个人心里都幻想,自己是特殊的。
他以为,凯洛斯会抛弃条例,告诉自己的。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楚文卿知道自己有些耍小孩子脾气了,但……
好像是自己奢求过多了,他俩也才和好,顶多就算,结婚的……兄弟,嗯,兄弟。
「不是的,」
「?你说什么?」凯洛斯的声音太小,楚文卿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没什么,」凯洛斯想了想,继续说,「要不,我们住到部队吧。」
「好端端的,为什么住过去?你最近很忙?没事,不用管我的。」楚文卿不理解凯洛斯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一句的。
「不是,就,这不太安全。」凯洛斯有些紧张,手在身后搓着。
楚文卿好像懂了:「死的是谁?」
「啊,没谁啊。」凯洛斯本就心虚,此刻被质问,更不敢看楚文卿了,「我还有事,得先出去一下。」
凯洛斯趁楚文卿还没动怒,赶紧溜走。
徒留下楚文卿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早上从床上起来的楚文卿就感到不对劲了。
家里多了几位身材极好的仆虫。
看那围裙都挡不住的腹肌,快要将衬衫撑爆了的肌肉,居然能一正言辞的说自己是苦力!
楚文卿摇头,谁家苦力站的这么笔直,和自己说话时,还不自觉得立正。
再看院外,楚文卿伸手在眼前遮挡着,莫不是当他眼瞎?
明晃晃的反光,这是生怕自己看不见?
知道的这是在保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楚文卿是多么狡猾的罪犯呢,值得这么多军雌来监视。
楚文卿在院外转了一圈,慰问了一下,趴在地上的,藏在树上的,还有倒挂在房顶的。
他手作喇叭状,大喊:「辛苦了。」
军雌们自然不会回答,但楚文卿也不在乎,继续说道:「话说,你们都面对着我,但蛇应该从外面来吧?」
果然,有几名军雌闻言,迅速调转身姿。
可刚刚转过去,他们又立刻转了回来。
「诶呦,晚了。我已经知道了。」楚文卿微笑着,满意而归。
【何时回家,谈谈?】
躲在部队宿舍的凯洛斯看着光脑上的信息,心头一热。
雄主说的是回家。
雄主是不是已经把那里当家了。
我们的家,凯洛斯窃喜。
【黑蛇杀虫。】
可下一秒,雄主的信息又过来了。
凯洛斯心一惊,雄主是怎么知道的。
纠结后的凯洛斯忍痛,给雄主回了一条信息后,陷入自我怀疑与苦闷的悲痛中了。
【要去它星考察,暂时回不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凯洛斯在心里默念,祈祷雄主不要生气,生气也行,不要离婚。
凯洛斯眉头揪在一起,此刻他都要恨死自己了,雄主才刚刚,刚刚对自己有点,呃……善意,自己就……
可下一秒,凯洛斯又恢復往日的平静与冷酷。
「还没进展?」
「报告上将,黑蛇身形矫健,加上夜色掩盖,隐藏的很好,根本抓不到踪迹。」前来报告的军雌一脸惭愧。
「所以,毫无进展?」凯洛斯挑眉。
「这黑蛇一定有虫在饲养、训练……」
「废话,你们这几天就给我这个全世界都知道的结论?」凯洛斯将一旁的椅子踹倒,斜眼看向门外,「你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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