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文卿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自然也没懂莱恩的言外之意。
神经大条的他也根本没发现周围的暗流。
「美食也更好?」
「当然。」
「那领路吧。」
莱恩没想到胜利来的这么容易,他被雄虫俊美的侧颜勾得神魂颠倒。
他得意的勾起嘴角,衝着周围的雌虫扬了扬下巴。
果然,雄虫都是虚伪的,只要自己略施小计,不怕不上钩。
莱恩将身子前倾,若不是还有吧檯的阻拦,只怕就要贴在楚文卿的身上了。
莱恩暗示的在楚文卿刚刚喝过的酒杯中,用指尖沾了一点液体后,转圈滑动在杯口。
「我叫莱恩。你可以叫我拿酒上去的。」
「你不跟我上去吗?」楚文卿不解。
「有虫会领您去的。」若不会这里的规定,防止工作人员缠着顾客,莱恩恨不得扶着雄虫。
现在他只能咬咬牙,将雄虫交于军雌,等待着雄虫的召唤。
莱恩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十分不放心的夹着嗓子撒娇:「阁下可不要忘记我啊!」
楚文卿的酒量不差,但也就相对于纯酒。
刚刚这杯看似人畜无害的淡蓝色液体,实则是很多高浓度的酒混合而成,酒品着柔和,但后劲十足。
楚文卿现在的脸已经漫上红意,眼前晕乎乎,脚步虚无的被军雌搀扶的去了包间。
莱恩等不急,趁着军雌不注意,溜上楼,站在门边,见屋内的军雌离开,迅速从一旁闪入。
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担心军雌没能照顾好阁下,我就自己上来了。」
莱恩见楚文卿晕晕乎乎,眼神已经迷离,自然是知道雄虫的酒劲上来了。
莱恩顺手回身将门关上,半倚靠在墙上,任由灯光从他脸上照下,滑蹭着身体,卖弄着勾引着雄虫。
这里虽然是夜店,但雄虫还是占主导的,若是自己一着不慎,雄虫呼喊了,自己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既然现在包间里只有自己和雄虫,莱恩就不那么着急了,他得让雄虫主动。
「只有你吗?」楚文卿看着两手空空就进来的雌虫有些不满。
莱恩挑眉,他没想到雄虫看着挺正虫君子的,私下却玩的这么花。
很显然,莱恩误会了楚文卿的意思。
「当然,不过,若阁下需要,我可以再去叫的。」
而楚文卿也误会了莱恩的意思,误以为莱恩说的是美食,一副理所当然的开口:「愣着做什么,叫啊!」
第16章
「阁下别生气,我这就叫。」
「阁下,还需要等一会儿,别急,」莱恩看着眼前斜躺在沙发上的雄虫,不着痕迹得缩短着两虫的距离。
一会儿自己就有竞争对手了,现在可得卖力抓住眼前虫的心。
雄虫身上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很是刺鼻,楚文卿皱着眉头,往旁边挪了挪。
「别过来,难闻。」楚文卿用水扇着面前的空气,神情很不好。
莱恩身体一僵,楞在当场,不知道雄虫是什么意思。
但莱恩不想放弃,从桌上拿起酒杯,使酒杯凑近雄虫。
「不好喝吗?阁下再喝一口嘛!」
楚文卿借着莱恩的手,抿了一口。
「阁下再来一口吧!」
明明知道自己欺骗雄虫会是很严重的后果,可凯洛斯以为,雄主发现真相后,会暴打他一顿,或是将他送到雄虫保护协会那里调教一番,就是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协议,分成,凯洛斯看着自己还未痊癒的手腕,自嘲得笑了笑,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的。
结婚前,他就已经告诫自己,不要对雄虫动心。
可哪怕雌父的前车之鑑摆在那,在雄主给自己上药时,凯洛斯的心还是动摇了。
凯洛斯自虐般的用左手紧紧握住右手手腕处的伤口,想要用疼痛麻痹自己的心,可却无济于事。
血淋淋的伤口提醒着凯洛斯自己,这一切的对他的好,都是雄主装出来的,自己不是亲眼看过雄主是怎么杀害小动物的吗?不是亲身感受那带刺皮鞭抽在自己身上的滋味吗?自己怎么可以因一点点好就动摇呢?
坐在地上纠结的凯洛斯不自觉得为自己找藉口。
或是失忆后的雄虫其实是个好虫呢?
可若是让雌父知道雄主的暴虐行迹与到现在都没「认可」,一个贫民家的雄虫,恐怕就会沦为产精的机器,那样子连死都不如,凯洛斯不敢想像。
混乱的思绪被好友的呼叫打断了。
「什么?军犬食慾减退是因为我?」凯洛斯像是听到什么惊天笑话,「你少看些乱七八糟的科普。」
「你现在有事?你家那暴躁的雄主还没放过你啊!」光脑那边很是心疼,「要我说,你就应该听你雌父的话,小时候你雄父给你的阴影你还没遭受够?还想自己经历一遍?」
「凯洛斯,你不是其他雌虫,你有选择的机会,何必把自己赶进死胡同?」
「不过,刚刚路斯修跟我说,你家那雄主挺有意思的,家宴上挺维护你的?」
「嗯,还算维护吧!」凯洛斯回想家宴上咄咄逼虫的雄主,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那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啊,最起码还能在外人面前维护你,就说能陪雌虫回门的雄虫有几个,要是我啊,我就知足了。」光脑那边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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