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你去外面看看情况。」琴酒突然发话,看来他们之后要聊一些重要的事情。千夏把窃听器装在了仓库的门上,准备离开那里。可是好巧不巧,她不小心踢到了地上废弃的钢管,弄出的响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千夏在心中暗叫不好,赶紧朝两间仓库之间的夹缝跑去。
贝尔摩德拦下了正要出去的伏特加,决定亲自出来看看情况。她刚走到门外,就发现了黏在门上的窃听器。
「看来有哪个小猫咪来过呀?」她笑着摘下了窃听器,朝旁边的窄巷走去。
千夏小心地沿着墙边向后移,贝尔摩德的声音消失了,是回去了吗?千夏刚这么想到,就被身后伸来的手捂住了嘴。
那手里拿着的纸上有一股难闻的药水味,千夏只觉得大脑像缺氧一般逐渐被麻痹,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
意识再次復现时,千夏只觉得浑身酸痛——她正歪坐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拴在了一根樑柱上。
贝尔摩德正掐着腰在千夏面前抽烟。
「你是谁?」千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谁你会不知道?」贝尔摩德走近千夏,一副看破了一切的样子。
「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抓我?我只是路过了这里罢了。」千夏在脑子里飞快地思考该如何应对。
「哦?」贝尔摩德一把掐住了千夏的脸,「真的是这样吗?」
千夏暗叫不好,这样的话易容一定会被发现的。果然不出她所料,贝尔摩德扯下了千夏的伪装。
「啊呀呀,这不是雨宫千夏吗?」贝尔摩德像早就料到了一样。
千夏攥紧了手,不敢说话,她开始庆幸没有易容成赤木铃的样子了。
「你是为了谁偷听我们说话的?」贝尔摩德盯着千夏,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她胆寒。
「我是个侦探,调查你们的行为不需要理由,除非你们没做坏事。」千夏抬起头来直视贝尔摩德,她眉头紧锁,每说一句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
「菲洛米娜真是生了个了不起的女儿,不仅是易容,连变声都学会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和工藤新一是很好的搭檔吧。」贝尔摩德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
「既然你知道我和工藤新一从小一起长大,那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对吧,克里斯·温亚德,还是该叫你莎朗·温亚德?」千夏知道新一和小兰对贝尔摩德的重要性,这一点她从零和新一的口中已经得以确认了。
「怎么说你也应该叫我一声阿姨才对,千夏,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你不能掺和。平常玩玩侦探游戏也就罢了,这可是关乎性命的事。」贝尔摩德扔掉烟头半蹲在千夏面前,平视着她,「你的好奇心会害死你的,今天的事怎么说也要教训你一下。不过你就庆幸吧,庆幸你没有看到什么,否则你这条命我想留也留不住。」
千夏瞪大了眼睛,她还不知道贝尔摩德会用什么手段教训她,但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毕竟她也因为组织的工作和贝尔摩德交谈过,所以贝尔摩德对她来说不算是陌生人。
「你放心吧,我对你的教训没有那么恐怖,就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看看你要花多长时间逃出去吧。这也算是对你侦探工作的考验。」贝尔摩德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仓库门口的时候,贝尔摩德留下了一句话,「当心你们身边的人,我不杀你不代表没有人杀你。特别是那个,潜伏在你们身边,看起来很亲近的男性。」
贝尔摩德锁上了仓库的门,转身感慨道,「这小丫头都这么大了。」
毕竟上一次见面时,还是在莎朗·温亚德的葬礼上。
这里是港口码头附近,这是一个废弃了很久的房子,所以等别人来发现实在是太难了,千夏观察着这个仓库。而且这个仓库里没有灯,等到太阳完全落下,里面将变得一片漆黑。千夏尝试着直起身子坐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向前挪,确认这个铁链所能允许的最大活动范围。经过反覆的尝试,最后确认铁链能到达最远一米的地方。
千夏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铁链,这个铁链绑住柱子的部分被一个小锁锁住,看来只能从这个锁入手了。千夏艰难地从外套口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字夹发卡,把发卡掰直,然后凭藉着眼睛的余光反手尝试开锁。
天渐渐黑了下来,开锁只会变得越来越困难。
好不容易不用上晚班的零,从波洛下了班之后,就像往常那样回到家。令他奇怪的是,隔壁千夏的家里没有一点光亮。虽然放学后有工作要跟进,但这个时间点应该肯定已经回到家了才对。他拨通风见的电话,询问他是否知道千夏的位置。
「赤木前辈在三个多小时前给我发来了走私犯据点的位置后,就再也没有更新过消息。」三个多小时前还一直和风见保持联络的千夏,不再回復手机消息,到现在也无法确认位置。
零的心猛地揪了一下,脑海里闪过景光去世时的场景——这可不算什么好的预感。
千夏是不会随便不回别人消息的。
他接着询问风见据点具体的位置。
「降谷先生,要不要派人去现场搜查?赤木警官目前牵连的案件很多,怕是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风见向零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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