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了三秒后,围观的人群当即尖叫起来。
「啊——」
酒吧里爆发出一阵骚动,所有人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这已经从打架耍流氓转向了行凶!
「陆曜山!」
盛昔陶忙衝上去想帮忙,谁知陆曜山快他一步突然回身扯过愣在原地的那个alpha,并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那人估计是出刀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竟然毫无反应,任凭陆曜山将他压在栏杆上挥拳乱揍,最后像破布偶似的挂着那里晕了过去。
处理完这些小喽啰,陆曜山又转身走向楼梯一角。
只见五分钟前被他打懵的平头已经迷迷糊糊醒了,可他的态度却从趾高气昂变成了瑟瑟发抖。
他注视着陆曜山,心跳声隆隆作响,这个男人居然是个s级!
不,他是个怪物!!
鬼使神差地,那平头alpha突然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陆曜山身后的盛昔陶。
这简直是在找死。
那股极具压迫性的晚山茶骤然浓烈了几分。
陆曜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他的衣领猛按在墙上。
他不过被刀割伤的背部和被玻璃扎破的后颈,已然渗出了大片暗红的液体,陆曜山的上半身已经被血浸湿,可他像一头浴血的野兽那样兴奋。
举起的粗壮的手臂仿佛一隻铁钳,他凌厉又愤怒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弱小的alpha,彷佛阎罗一般怒吼。
「去死吧!」
巨大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五光十色的墙上顿时溅开一泼血色,噁心又惊悚。
平头a在几拳之后已然眼歪嘴斜,耳鼻喷血,陆曜山却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伤口有多严重和疼痛,反而看上去无比爽快轻鬆……
第26章 26 凭什么还要他承担
盛昔陶见状心中咯噔一声,他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陆曜山长臂一捞,拾起了地上的酒瓶,在那alpha惊恐的眼神中,他抄着酒瓶,「砰」一下磕碎在墙上。
带着暗红色的飞溅的酒液,酒瓶尖锐破碎的边缘被猛地抵在了那人的脖颈上。
那是腺体的位置!
意识到什么时,躺在地上的平头男人拼命地挣扎起来。
「操你妈!」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你——啊——」
然而话语赫然被惨叫阻断,平头男人悽厉地叫了一声晕死过去。
这时,边上的围观者也爆发出一阵尖叫。
这尖叫是恐惧的,颤栗的,难以置信的,然而在暴戾的alpha看来却似乎是送上的喝彩。
陆曜山瞪着瘫死在身下的人,酒瓶仍然一下一下地往他的腺体砸去。
模糊不清的血肉与暗红的酒精混合在一起,瀰漫出一个呛人又刺鼻的味道。
「陆曜山!停下!」
盛昔陶大喊着衝上去拖住他的手。
「停下!」他大喊道,「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
腺体毁了落个残疾,可出了人命又是另一回事了。
谁知陆曜山却置若罔闻,他粗壮的胳膊青筋暴起,彷佛一头正在撕扯猎物的野兽,毫无怜悯之心,甚至有些享受……
盛昔陶的大脑顿时空白,这样下去不行,情急之中,他只能扑过去挡在那人前面。
「陆曜山,你清醒一点!」
「清醒一点!」
「陆曜山!」
酒瓶终于在擦过他脸颊的那一刻停下了。
s级alpha凶恶的目光动了动,恍若如梦初醒,在发现了盛昔陶脸上的血迹后,陆曜山喉头一紧,迟疑了起来。
抓住这一丝机会,盛昔陶忙夺过了他手里的酒瓶,抱着他的手低声劝道:「好了,没事了。」
他望住陆曜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冷静一点,没事了。」
陆曜山看着他,又看向被他握住的自己的手,紧接着低头看了眼身下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脑中似乎短路了一下,一股刺痛的电流骤然穿过后颈。
他「啊」了一声,弯下腰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腺体。
盛昔陶上前扶住他,余光里,只见陆曜山的后颈一片红肿,覆在上面的透明抑制贴已经透出血丝。
围观的人群也意识到这个高阶alpha处在暴走之中,纷纷退开了几米。
有人掏出阻隔剂喷洒在身上,有人拿出抑制贴贴在腺体上,甚至有部分人,因为感应道s级强大的信息素而疼晕了过去。
法律规定公共区域必须安装信息素净化器,酒吧里的员工们及时打开了墙上的开关,并将功率调到最大。
伴随着呼呼的机器声,大量混乱的信息素被驱散,而这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姜河赶到人民医院的时候,看见盛昔陶正坐在诊室外面和两个警察谈话。
他手上和身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十分狼狈。
姜河上前表明了身份,这才了解到原本的简单打架事件,因为陆曜山的信息素而引起了小范围暴动。
某些伤者已经得到救治自行回了家,另几个伤势较重的需要留院观察,只剩那个被「重击」的某局/长阔少还躺在手术室里,听说剁碎的腺体已然回天乏术。
对方家属赶来时气焰嚣张,指着盛昔陶的鼻子骂了半天,扬言要让他们都坐牢,谁知一个电话过来后,立刻熄了火,神色仓促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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