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舔蟑螂玉足:「笑死,我还是建议把编剧抓起来严查祖上三代,不是,至少严查十几代,我刚才去看了一下编剧好像真的姓李欸,转世到自己的后世子孙身上应该很合理吧。」
病树:「怀疑编剧还不如怀疑资本方,据说这部剧是被资本盯着改的,幕后的人藏得太深大家才没有扑上去骂。」
66294505:「听说墓室里有干太祖的画像,可惜因为所用颜料比较独特,接触到新鲜空气之后就风化了,现在已经不太能看得清面貌。不过根据鑑定,这幅画的笔迹和博物馆中收藏的新惠宗的画别无二致,很显然都是出自他手。」
茄汁鱼:「浅磕一下,虽然不知道和你的缘分到底有多深,但建造陵寝的时候还是想将你的画像放在我身边,就像你的人也在我身边一样。」
晓天光:「他最后还是等到她了,我也浅磕一下。虽然不知道干太祖和新惠宗之间的纠葛到底是怎样的,但这样绵延两个朝代,历经恩怨情仇而矢志不渝的感情,我们这样的局外人和后世人其实没有资格去评价。」
yu:「挺一下楼上,我不信干太祖真的就是一个被逼迫但仍然很爱的斯德哥尔摩患者,也不觉得新惠宗会觉得与害自己丢家去国的人合葬是一种屈辱,干太祖愿意将自己葬在新惠宗的墓里,肯定是因为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并愿意给出回应。」
澜北:「楼上说的没错,如果不是被新惠宗打动的话,干太祖不至于做出这种决策,根据现有史料的记载,她显然不是一个心软易妥协的人,而是一个冷酷强硬的君王,想要打动这样一个人是非常难的,我甚至怀疑新惠宗真的像《干元秘史》中演的那样为干太祖挡箭而死。」
河堤的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想必新惠宗死时对干太祖也只有爱,没有恨。不然干太祖不大可能会选择合葬,笑死,那不得在地底下天天和仇人打架吗?」
澜北:「现在也得打吧,嘿嘿,在床上打。」
66294505:「我浅插一句,干朝的皇帝热衷于在宗族里挑选子嗣过继,现在想来,细思极恐。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女子好不容易才得来皇位,真的会有人愿意还回去吗?」
晓天光:「woc,细思极爽。」
茄汁鱼:「细思极爽+1。」
*
南山景色壮丽,山峰高耸入云,仿佛桥樑般连接着天与地。山间林木葱茏,绿意盎然,溪水潺潺,宁静而祥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谢混脸上带笑,将手机上的帖子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拿给李正玉看。
李正玉瞥了一眼,入目便是「在床上打」这四个明晃晃的字,她眼睫轻颤了一下,冷声道:「爬山的时候还玩手机,你要是摔下去了,我回去后直接接手谢家产业。」
谢混的面庞棱角分明,每一根线条都仿佛经过精心的打磨,在光影映衬下如画一般。李正玉的冷言冷语从来都打击不到他,他的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般明亮而灼热,注视着人的时候,似乎能看穿人的灵魂。
李正玉别开目光,望向远处的一座山峰,那座山峰明明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但她还是假装看得非常专注。
「你现在就接手,我也不会拦你。累吗?我背着你走好不好。」谢混笑道,抬手抚摸了一下李正玉的鬓角,在发现她没有流汗之后微微放了心。
李正玉摇了摇头,不过是爬个山罢了,这一世她的身体素质也非常好:「我并非柔弱之人。来爬山真是个好主意,这山林之间的风景真是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我只觉得心胸都仿佛开阔了。」
「但你昨天一直说累了。」谢混见李正玉心情很好,心中不免喜悦,突然想要逗一逗她,笑道,「是你先叫『陛下』刺激我,没想到你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今天我想背你,你又不累了,温如,你就是在折磨我。」
李正玉闻言瞪了他一眼,冷哼道:「昨天如果不是你央求我,我根本就不会那样叫你,你可真会颠倒黑白。要是真的让你背了,你还是要说我在折磨你,我对你的定力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
「你说得有理。」谢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确实定力不佳,但我只认一半错,温如,另一半错在你,你太过动人,牵惹我心。」
李正玉冷哼:「说你颠倒黑白,确实没有冤枉了你。」
说罢,她斜睨谢混一眼,转身继续朝山上走去。谢混紧紧跟在她身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抱了起来。
李正玉挣扎道:「放我下去。你再这样,下次我就要叫你『皇后娘娘』了,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再折腾我。」
谢混用手安抚般地轻轻拍了拍李正玉的后背,然后将人箍得更紧:「那你可是小瞧我了,我只会更兴奋。」
「变态。」李正玉低声骂道。
「我说过,我愿意做你的皇后。」谢混笑道,「这对我来说是恩赐。温如,与你合葬是我死前的愿望之一,即便是只能在你脚下占据一寸之地,我也心满意足,更何况能与你并肩?现在想来,当时我那些不切实际的愿望如今已全都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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