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玉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她早就知道宝塔山下是皇陵,哈哈哈哈!」沈清石笑声癫狂。
「恭喜沈家少主得偿所愿, 不过千万不要忘记了,死得其所也是得偿所愿的一种。」错失了宝塔山下那块地之后,李正玉命人放话。
「没想到家主盯着改的《干元秘史》比最开始的那个版本还奇葩,干太祖居然是女扮男装,最后还和新惠宗合葬了。」李九锡笑道。
无数线索在脑海中汇聚成一个答案,一个荒谬绝伦、令他心寒无比的答案。
谢混牵着李正玉的手,唇边勾勒起笑意,低头温柔地注视着她,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在他们旁边还站着另外一个人,没有挑衅、没有轻蔑,就那样简简单单地无视了他。
他们二人间的世界,是其他人无法涉足之地。
谢混轻声唤她:「温如。」
皇帝有字,但却不会传播,更难流传。称皇帝的字是僭越之举,因此史书也不会记载。
但干太祖不是生来就是皇子、皇帝,她当过状元、当过侯爷,也许她没有叫人抹去自己的字。
李元辰的手克制不住地颤抖,他在搜索框中输入几个字,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李正玉,字温如。
他无视了大厅中一些人投来的疑惑的目光,低头笑了起来。
他们有过那样缠绵悱恻、盪气迴肠的经历,有那样命中注定、难分难舍的情缘,时光流转都阻挡不了他们生死不渝、两世情牵,他又算得上什么?
他是李正玉「取次花丛懒回顾」的万千朵花中不起眼的一朵,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中淡如轻烟的水。而谢混是「半缘修道半缘君」中那无法割舍的君,是李正玉的巫山云雨,沧海明月。
他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他知道,李正玉这一生都不会爱他。
何必强求?
强求无用。
李正玉曾赞她是君子,他怎么能叫她失望?若是真的铸下大错,那他连她的亲人都做不成了。
李元辰平復了一下呼吸,抹去了眼角泪水,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走出了宴会厅,拨通了电话,沉声道:「计划取消,你们回来吧。」
「李元辰,幸好你没有让我失望,及时回头了。」
李元辰瞳孔微缩,是李正玉。
「希望你继续保持,做一个正常人,不然你不会想要腾.讯裙八以思巴依刘酒刘三发布此文加入每日追更知道后果的。你手底下的这些人还是先在我这儿待一段时间吧。」李正玉的语气非常冷,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喜欢搞强取豪夺那一套,她难道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吗?她非但不弱,还非常狠毒。
如果李元辰现在在她面前,她高低得给对方几刀。
多年来大权在握和曾经被狗咬过的经历让她已经习惯了将身边所有事都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李元辰回头是岸、及时收手了,但该有的敲打和惩罚是必要的。
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她还要应付身后这个作乱的狗东西。原想着借这个电话歇口气,可恶。
「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李元辰低声道。
「你好自为之……啊!」李正玉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呼,草草撂下一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妈的,她觉得谢混也非常欠打。
李元辰垂着头,将手机紧紧攥在手里,如果他没有听错……他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苦涩,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
他刚才居然还嘲笑沈清石,其实他同样可笑。
李正玉挂断了电话,谢混抬手抚摸她的后颈,用额头轻轻抵住了她的额头,他的几滴汗水缓缓从身上滴落,落在了李正玉身上,激得她肌肤一阵颤栗。
「温如,说爱我。」
李正玉默不作声,扭过头去,线条优美的脖颈曲线看得谢混愈发心痒难耐,他用手摩挲着她的脖颈。
渐渐的,温柔的抚摸化作近乎偏执的掌控,他的手温热而力度,覆上来时仿佛带着火焰,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李正玉心中划过一丝惊慌,她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谢混发出低沉的笑声:「你愿意将你爱我告诉天下人,为什么不愿意面对面同我说?」
「我什么时候和天下人说了。」李正玉呼吸一窒,想推开他,这人就会污衊她,「起开,让我歇一会儿。」
谢混笑了笑,非但没起来,还准备继续动作。
「你给我的谥号是昭,你还愿意同我合葬,《干元秘史》本可以不拍,但你还是拍了,你想让我看看真的你,想告诉我你爱我。」谢混制止了李正玉的挣扎,将她的手摁在胸前,眼中夹杂着温情与欲|火,「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容易害羞?」
李正玉见推不开也挣不脱,拼命抑制住喉间难耐的喘|息,害怕又激起了谢混的凶性。她双目失焦,生理性的泪水盈于眼睫,闻言阖上了眸子,不管谢混说些什么,她只当自己是个死人。
「你现在就害羞了。」
耳边传来谢混的低语:「我将你转过去好不好?虽然我很想看着你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的腰窝生得极美,尤其是后背紧紧绷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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