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和你赌酒!”
范卓答道:“萧相豪情胜慨,世所罕见。今日赌酒,谁胜谁负,我都交上了你这个朋友了。文姑,唤人拿一缸最好的汾酒来!”
文姑闻言,立即唤大汉抬酒去。
足音趋近,到门外略一停步,然后敲门声响,娇美的女声响起道:“清秀特来拜会,向范大当家请安。”
范卓哈哈大笑道:“清秀来的好,正可为我们弹奏一曲,以助酒兴。”
门外俏生生站著个漂亮动人的女郎,傲气十足又不失风流文雅,由轮廓至身体的曲线,无不优美迷人,如丝细眉下一对明眸透出渴望的神色。
她头扎彩布中冠,穿的衣服更是非常别致,宽大的罗袖从袖口卷齐到肘部,露出温柔而富弹性的小臂,长衫短裙,上衣无颌,对襟不系扣,露出纹理丰富,色彩红艳的胸兜,衣边裙脚套有彩色布料的捆边,腰围花布造的长带子,使她纤腰看来更是不盈一握,再披上无袖坎肩,益显绰约多姿,该属蜀地某一少数民族的美女。
范彩琪笑道:“清秀姐,请到我这里坐下!”
走到跟前,目光移至萧峰,她微露错愕神色,然后道:“清秀拜见萧相!”
萧峰点了点头算作是回应,她才坐了下去。
大汉把酒提来,放在桌子上。
萧峰捧起酒缸,说道:“这是四十斤一缸的,恐怕不够我喝,再拿一缸来!”
大汉张大眼睛,伸出舌头。
范卓笑道:“去,再拿一缸!”
于是再捧出一缸汾酒,放在范卓的旁边,并在他们两人的面前,都摆了一只海碗。
范卓说道:“酒量大小,如入饮水,冷暖自知。这是勉强不得的。萧相可莫要逞强!”
萧峰微微一笑,对范彩琪道:“我和令尊赌赛喝酒,一人一碗,轮流地喝,谁若喝不下去,那就输了。还请你在一旁做个裁判!”
范彩琪竟“噗哧”娇笑道:“萧相,我爹除了是枪霸之外,还是著名的酒霸,这场赌赛,胜负早明,还用得着我来作裁判吗?”
萧峰闻言更乐,倘若他不知道也还罢了,知道了这范卓还有酒霸之称,他还如何肯放过?当下酒意上涌,眼睛一瞪,说道:“看来今日萧某定会喝的很痛快!”
捧起酒坛,倒满海碗,一口气先自喝干了。
范卓翘起拇指赞道:“萧兄弟,好爽快!”跟着喝了一大碗。
两人轮流喝下去,不过片刻,已是各自喝了十碗之多。他们用的是特大的海碗,一碗足有一斤。
不过他们面前各有一缸四十斤的汾酒,喝了十大碗,也不过喝了还不到三分之一。
“叮叮咚咚”!
清秀弹出一段筝音,每个音符迅快的跳跃,就似在最深黑的荒原燃起一枝接一枝的火把,在奇诡难明的寂寞中隐见潺潺流动的生机和希望。
萧峰和范卓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首曲子时分,两人都已喝三十碗。
萧峰喝的畅快淋漓,见范卓似乎毫无落败之势,哈哈一笑,道:“好痛快!。”
捧起酒缸,索性碗也不用,直接把酒倒人口中。转眼间肚皮胀得圆鼓鼓的似个皮球。
众人不禁啧啧称奇。
范卓击案赞道:“好,饮如长鲸吸百川,萧老弟,我范卓算是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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