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不来这些,只能追上柳信,将奶茶塞了回去。
「我不喝这个。」他眸色冷淡地对柳信说。
柳信却不依不饶:「你尝过吗?不尝怎么知道爱不爱喝。」
江閒声音依旧很冷:「不尝我也知道。」
「真假?」柳信满脸都是不信,「你不会背着我偷偷喝过了吧……」
他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毕竟他知道江閒不喜欢喝甜的,也不打算强人所难。
他拿起奶茶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认真地琢磨了一下味道,抬起头:「确实有点甜了,不过真的很好喝,你可以试试……」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突然被冰凉的手指抬起,紧接着一股力道落在了他的唇上,将他的唇瓣完全封住。
这还不够,江閒冰凉的舌尖也突然钻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扫荡,勾住他的舌重重吮吸。
柳信手里还拿着零食和奶茶,他挣扎不开,只能仰起脆弱的脖颈,无助地承受这突如其来的亲吻。
直到良久,他才被鬆开。
分开那一瞬间,他们的唇间还连着一道透明的银丝。
「这总不算偷偷喝吧?」江閒眼底墨色浓重,他这次力度没控制好,吮的有些重,将柳信的嘴唇弄的有些红肿。
他轻轻抚上柳信的唇瓣,帮他抹去唇角残留的水渍,又忍不住探了探他微启的唇缝。
如果不是在外面,他会将手指伸进去,勾住他的舌,让他给他舔。
柳信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他炸毛了:「江閒,你是狗吗?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江閒却只收回手指,淡淡回视:「又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柳信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怎么,你还想试试其他人?」
「你不介意?」江閒面上没带温度地反问。
柳信顿了顿,才答:「不介意啊,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别说了。」江閒冷冰冰地打断了他,面上覆了层寒意。
柳信抿抿唇,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
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人的氛围变得有些凝滞。他们沉默地并排走着,彼此间没再说过一句话。
柳信没什么所谓,他垂着头,百无聊赖地踢开一个又一个石子,倒也平静得很。
只是这份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常言道:「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柳信本来就胃不好,今天又吃得太杂,加之灌了凉风,胃很快便传来一阵抽疼。
他暗道不妙,但总觉得还能忍受,便一直强撑着走路,没让江閒察觉到异样。
不久后,他便撑不住了。
冷汗渐渐渗了出来,沾湿了他额头的鬓角。他的胃也从抽疼变成了绞痛,剧烈的痛感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捂住腹部蹲了下去。
江閒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蹲在柳信身边,用温热的掌心摸了摸他的头:「哪里不舒服?」
他的语气依然冷静至极,面上也不见慌乱。
「胃疼。」柳信气若游丝。
江閒猜到了,也大概明白了柳信胃疼的原因。他没有责怪柳信,而是温声安抚:「没事,可以站起来吗?不行的话就在这里等我。」
柳信摇了摇头,他实在太疼了,仿佛浑身都被抽干了力气。
江閒也不废话,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家药店,然后跑过去买了药。
没人知道他有多心疼。
他以最快的速度回来了。除了药,他还新买了杯子,问商家要了杯热水。
他把白色的药片倒进掌心里,递到柳信唇边:「先含着。」
柳信就着他的手,含住了药片。
紧接着,一杯热水递了过来:「来,喝水。」
柳信额头直冒冷汗,他勉强抬头,喝了几口水,硬是将苦涩的药片咽了进去。
残存的苦意折磨着他的味蕾,可这点苦与痛感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柳信紧紧捂着胃,尽力不让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不想让江閒担心。
过了好一会儿,柳信才缓了过来。他的额头不再冒冷汗,身体也有了些力气,但胃部依旧疼的厉害。
而这段时间里,江閒一直蹲在他身边陪着他,目光未曾离开过半步。
「你的胃之前就不好。」江閒一语道破事实,「为什么?」
「不按时吃饭。」柳信也没瞒着,直接坦白。
江閒沉默了一会儿,才冷声道:「以后必须按时吃饭,而且要在我这里打卡。」
柳信眨眨眼:「什么是打卡?」
「拍照发给我。」
「噗,」柳信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这听上去好像是幼儿园小朋友才会做的事。」
江閒轻轻嘆了口气,他摸了摸柳信被冷汗浸透的额头,才说:「在我这里,你和小朋友差不多。」
说完后,他没等柳信回话,继续道:「我刚刚订了酒店,现在可以站起来走路吗?」
「我试试。」
然后他随手抓住了江閒的衬衣下摆,借着江閒的力道站了起来。
江閒的衣服被他抓皱了,但他没在意,只握住柳信冰凉的手:「嗯,走吧。」
到酒店后,柳信胃部又泛上了一阵阵疼痛,连带着整个人都有些蔫。
他只能爬上床,埋进酒店鬆软的被子里,侧躺着休息。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他很快就睡着了。直到这时,他面上才露出痛苦与疲惫,这在他清醒时根本瞧不见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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