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旁的诸飞燕忍住心中悲愤安慰道。
“飞燕,你就不用骗我了。在座的各位兄弟,打起事以来,跟着我张牛角出生入死,平日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咳……咳……咳……”张牛角还没把话说完,又剧烈咳嗽着。
李大目、张白骑、于氐根等人望着张牛角,年长的李大目道:“咱们兄弟四人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牛角大哥待咱们比亲兄弟还亲。牛角大哥有事尽管吩咐,小弟三人定当从命,不敢违抗。”没有张牛角的提携,三个人估计现在还是小小黄巾军兵卒。想当上黄巾军渠帅,那是比登天还难。所以三人历来唯张牛角马首是瞻,对张牛角言听计从。
“有大目兄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待我死后,大……家一定要奉飞……飞燕为主,由他代替我……的位……”张牛角抬起的手臂猛然落了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已经没了呼吸。
“父帅,父帅,你不能死啊。”诸飞燕抱着张牛角的尸体嚎啕大哭起来。一旁的张宁拉着张牛角的衣袖不住地伤心地哭泣。
李大目、张白骑、于氐根三位黄巾渠帅眼睛红红的,三人低头窃窃私语一番后,李大目和于氐根立即朝诸飞燕躬身一拜,张白骑略有不甘,被李大目拉了拉衣服后,也只好朝诸飞燕躬身一拜,异口同声道:“我等三人愿拜诸飞燕为大帅,日后愿听诸大帅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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