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朝他走过去,搂紧线条性感的腰际,压低声线,「别怕,有我在,没人敢笑话你。」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会有笑我的机会?嗯?大聪明。」程夏假笑着问。
「牙尖嘴利,你是不是巴不得咬我两口肉泄愤。」
程夏磨了磨牙齿,「晚上我再收拾你!」
在派对正式开始后的二十分钟,通往大厅的楼梯终于出现两道英俊帅气的身影,主人姗姗来迟,端着酒杯和众人表达歉意。
寒暄结束后程夏找到黎北晏,假借聊天向贺琮要人,贺琮犹豫片刻答应了,派了两个保镖随行二人回房间。
「好了,说说你跟贺总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不让我去找你?这段时间贺总整个人都不对劲,听我哥说,他好几次在重要的商务会议里突然发火,还砸了路上偷拍他的狗仔摄像机。」
黎北晏问他,「奕哥骗过你吗?」
「不会,无论真相是否让会让我接受,他都会直接告诉我。」
黎北晏突然就很羡慕他,「真好。」
「你手怎么了?」见面才几分钟,程夏发现好友有意无意地总侧身护着手。
黎北晏苦笑,「贺琮打的,才拆石膏没多久。」
「贺总打你?」程夏皱起眉头,听了之后非常生气,抓着黎北晏的手翻来覆去查看,「他凭什么跟你动手?还去打石膏,难道伤得很严重?」
再严重的伤,时间久了都会癒合,从表面看,手臂完好无损,完全找不到当初被贺琮狠心打断过的暴力影子。
黎北晏不想再次记起痛苦的回忆,抽回手,脸上没了当初的天真无邪,短短几个月里饱经风霜,整个人忽然成长了许多。
「我当初会和南屿分手,是因为发现他出轨,可是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贺琮设计,
给无辜的人扣上黑锅,把我当傻逼一样耍得团团转。」
没有想到,两人闹翻的原因如此残酷,怪不得一向豁朗的黎北晏,狠下心要分手。
「你接下来怎么办?一直和贺总冷战?」
黎北晏眼圈微红,神情无助,「贺琮的谎言被拆穿后,我和南屿想要离开B市,可刚走到机场我们就被贺琮抓了回来。南屿下落不明,无论我怎么问,贺琮都不肯向我透露半句。他拿南屿威胁我,我不敢走,我欠南屿太多了……」
初恋男友等同于黎北晏软肋,软肋被捉住,他的一切行为举止都管控在贺琮之下。
「我帮你。」
「怎么帮?你不知道贺琮有多可怕。」
程夏斩钉截铁道:「我哥会帮忙,你相信我们,一定会救你和南屿出来。」
冷战时间线拉锯得太长,从蝉鸣盛夏到隆冬寒月,贺琮被折磨得彻底没了脾气。
交往一周年纪念日那天,程夏递来消息,一切都准备好了,黎北晏记不得这天是什么日子,在贺琮被傅奕打电话叫走后。
独自收拾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和贺琮同居了一年的房子。
为了避免后面贺琮报復,南屿暂时被送去义大利,程夏给黎北晏换了个身份,随他选择去哪里避风头。
在高速路口分开时,程夏伸手抱了抱黎北晏,说话鼻音很重,「北晏,你要保重。」
「你也是。」黎北晏忍住离别前的难过,小声说道。
那个时候他们两人想得很简单,黎北晏消失几个月,贺琮找不到人自会放弃,热情淡去后黎北晏可以再回来。
他们忽略了刻在贺琮骨子里的独占欲,黎北晏消失第二天,贺琮衝进会议室,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提着傅奕衣领狠狠砸了一拳。
「我曹你马的傅奕!老子把你当兄弟,你他马的敢耍我!」
会议现场聚集了数十人,坐在前面的很快站起来,挡在傅奕前面,怒目瞪着衣衫不整,怒髮衝冠的贺琮。
「没事吧傅总。」
脸上被拳头揍过的地方发出剧痛,手背擦过,有猩红血迹。
那一拳没带任何朋友情分,贺琮满腔怒意,恨不得把傅奕弄死在会议室里。
「我没事,你们先出去。」
「要不要我报警?」
傅奕拒绝下属好意,「不用,你们出去。」他又叫来秘书,嘱咐道:「让这些人出去后管好嘴巴,我不想程夏知道。」
「是。」
偌大的空间很快清场,最后一个出去的人关上大门,屋子里只剩傅奕,和狠狠盯着他,随时会扑过来动手打架的贺琮。
傅奕解开西装外套纽扣,没有和好友计较,「贺琮,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失控的人显然不能维持平时的优雅,贺琮抓起面前的办公椅,直接朝着傅奕的脑袋掷过去。
他出身部队,父亲和大哥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一家三个男人手腕强硬,身手不凡。
傅奕敏捷侧身躲过,椅子砸在后面的显示屏上,眨眼间几十万的电子设备碎成数不清的玻璃片,「哐当」一声悉数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刚刚还在谈方案的会议室,变成混乱的垃圾场,傅奕怒火中烧,这个时候不可能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接摊牌,「人不见了你他妈就去找,来老子这里发几把疯!」
「谁让你厉害呢,送走姘头,再安排黎北晏离开,我他妈日防夜防,谁知道最后在最好的兄弟这里栽了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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