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守义嗤笑一声:「炼气巅峰的体质哪儿这么弱,也不知道你之前下黑手多重,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梅画拿出垫子坐在地窖口,单手撑着脸一副期待的样子:「我要亲眼看着他醒来的样子,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地窖下的人听见女人尖锐的笑声,不由害怕得缩得更紧了。
钟越安抚得拍拍旁边拉着他不让他上前的师弟,上前几步靠近刚被扔下来的人,见他还有鼻息,便拖着他进去几人聚堆的地方,甚至察觉到昏迷不醒的少年身体因失血而冰冷,却无法使用灵力止损,还脱下身上的外袍披在人身上。
上面,雷竞帆嘲得欣赏他们的狼狈,语气快意不止:「瞧瞧啊,还以为玄清宗的弟子多厉害,怎么像一群小鸡崽儿一样缩着,我一脚就能把你们踩扁!」
「你有本事——」去玄清宗门口挑衅,设计抓捕他们外门弟子有什么好得意的!只会以强欺弱,逞嘴皮子功夫的
废物!
林谨皓话未说完,就被钟越拉住了胳膊,他才咬牙闭嘴,转头安静得和陶寓之抱着发抖的两个师妹,无声得安慰着两个绝望的女孩儿。
他们都不是一个人在这里,顾及到这几个恶人会对同门做出更过分的事,这两日他们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钟越默默得坐在了师弟师妹们前面,挡住了雷竞帆恶意的目光。
「怎么不继续说了?玄清宗就教出来这么一群怕死的胆小鬼额——」
钟越听见突然停止的辱骂抬头看去,错愕得盯着男人丹田处刺穿皮肉的染血剑尖,一道轻柔却极其冷漠的声音响起:「这么念着玄清宗?不如带你去见识一番,如何?」
雷竞帆在疼痛来袭的同一时间门,就听见旁边两声□□倒地的声音,但是他甚至都没有开始害怕来人竟然能同一时间门悄声无息得伤及个金丹,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废了。
丹田已碎,体内灵气快速逸散,他们年轻的容貌也开始衰败,方才还貌美如花的女人如今已成掉了牙的老妪,惊恐得叫喊着:「我的脸!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高大的男人倒在地上,露出身后年轻面容,如他手中的剑一般,精緻却冰冷伤人,钟越感受到了那个恶人都不曾给他的窒息杀意。
「啧。」陆雪意嫌弃得看了眼倒在地上还不肯面对现实的个人,担心他们的情况再恶化下去就老死了,到时候不好送上宗门审讯,只得大发慈悲的封住他们逸散的灵力。考虑到反派角色一向诡计多端,再顺手把人直接击晕过去。
再看地窖的同门时,见钟越眼神警惕得看着自己,另外两名男弟子也神情担忧,他们希望这位突然出现的修士是救他们的,又怕这是与恶人做交易的人来杀人灭口的。
陆雪意收拾了人一顿,心情好了很多,便调整了一番表情,可以说是非常友善得跟地窖的同门交流:「这是解毒丹,你们先吃了恢復灵力吧。」
钟越起身一手接过扔下来的药瓶,拱手道谢:「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他没有第一时间门分给师弟师妹们,而是先自己服下丹药,毕竟上一颗别人给的「解毒丹」是散灵丹,还是给了他们教训——不要轻易相信外人。
陆雪意也不在意他们的提防,甚至说是乐见其成,
好在几个呼吸之间门,灵力便慢慢充盈起来了,钟越呼了一口气,将丹药分给身后的同门。
见他甚至还想给昏迷的「自己」餵一颗,陆雪意才终于想起将替身傀儡收了回来,「不必费心,只是我之前瞧那女人不怀好意,放下的傀儡罢了。」
下面几人闻言,不由有些感谢那个疯子盯上了错误的目标,同时又羞愧于他们当时竟轻信了他人。
「既然灵力恢復了,就上来吧。」
个男弟子抱着两个女孩儿跳了上来,「再次多谢前辈出手相救,晚辈玄清宗弟子钟越。」
「晚辈林谨皓,这是我们师妹兰依依。」
「晚辈陶寓之,这是师妹袁静。」
两个男弟子一人搂着一个女孩儿防着她们倒下去,兰依依的弟子服被梅画抢走,只留一身亵衣,是林谨皓之前脱了外袍盖在了她身上。
陆雪意才注意到,即便得救,两个女孩儿也依然是行尸走肉的样子,袁静清秀的脸苍白无神,兰依依甚至都没有露脸,被师兄的外袍罩住全身,整个脑袋都埋在身边人怀里。
仔细一瞧,袁静衣袖边都是血,方才吃解药也是陶寓之餵的,陆雪意突然想起那个疯女人对傀儡做了什么,瞬间门瞭然,他眯了眯双眸,危险地看了地上的老妪一眼,玄火说的没错,死太便宜她了,是该把神魂抽出来烧一烧。
几人刚察觉面前的少年身上杀意突显,又开始警惕起来,却见他只是冷冷得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转头对他们几人说话时,对比起来堪称春风般温暖。
「我是玄清宗神药峰弟子,你们可称呼我陆师兄。」
钟越他们还未来得及高兴救他们的是自己人,就迎来了更大的惊喜。
「这是生肌丹,先给师妹她们服下吧。」
「多谢前……多谢师兄!」
面前的年轻人容貌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门,看骨龄比他们小了很多,但是这声师兄,钟越叫的高高兴兴,一点也不见方才稳重的样子,还弯腰替师妹她们行了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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