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卧室床上铺满的红色玫瑰花瓣,冬潋的视线复杂地移了移,她见游芷曳沿着床边坐下,笨拙地毫无章法地在花瓣里摸索好长一阵,然后,才终于极为费力地从花瓣中翻找出那个小小的首饰盒。首饰盒中装着游芷曳即将要送出的那颗钻戒。
游芷曳打开精巧的盒子,拿出里面鸽子蛋大的钻戒。明亮的光线下,戒指上的钻熠熠生辉,发出耀眼的光芒。但游芷曳没心思在意这个,她低下头,囫囵吞枣地给冬潋戴上,然后,紧张地伸出手,挑起冬潋的下颌,视线闪烁地看着冬潋的眼睛。
「女人...别的礼物都太俗套,今天...我会送你最珍贵的,世间独一无二的三件礼物...」
礼物实在是拿不出手、说不出口,游芷曳别了别脸,极速念道:「第一件是为你而深情的双眸;第二件是为你而宽厚的怀抱;第三件是为了你...而火热跳动的胸膛。」
说完,游芷曳不安地握住冬潋的手,引领冬潋的手虚虚地按在她身上那片柔软的部位。
冬潋的手被游芷曳牵着,保持这个姿势,呼吸极为克制地停下,打破了惯有的规律。
就算隔着布料也能感受,碰到的地方很软、很绵。
手随着游芷曳的呼吸而上下浮动。
冬潋合了眼,指节几不可见地颤了颤。
游芷曳的耳尖红了,明明是她亲自引领着冬潋的手放在柔软上的,刻意放得很轻,却仍有羞怯的实感。她加快速度,难为情地念台词:「感受到了吗...胸腔深处跳动着的火苗,全是因为你...」
紧接着,游芷曳抬起手,扯了扯衬衫领带和扣子。
为完成这个任务,游芷曳在出门前特意换上了衬衫。但现在,衬衫的领口被扯得微微发皱,露出脖颈间的锁骨,往下,依稀可以看见白里透红的诱人肌肤。
冬潋收回视线,清澈的眼底如海上明灭的灯塔,忽地暗了。她伸手,按住游芷曳拉扯衬衫领口的动作。
「怎么了?」
游芷曳的动作被冬潋止住,她顺着系统的台词,不好意思道。
「胸腔里的跳动太剧烈了...」游芷曳扯掉衬衫,说,「我...我有点热,脱件衣服。」
说着,游芷曳不顾冬潋的阻止,将衬衫脱掉。
单薄的衬衫被扔在床上,冬潋抬了抬眼,这才发现,游芷曳里面还十分保守地穿着件白T。冬潋吐出口气,缓缓放下手。
「......」原来...里面还穿着的。
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复杂中或许还绕着几分冬潋都没察觉到极为轻浅的失望。似白鹤翩跹点过水麵,没留下太多痕迹。
游芷曳脱去衬衫外套,她蹑手蹑脚地上前一点,抱住冬潋,然后温吞地将冬潋抵在铺满花瓣的床上,冬潋半倚着床边,很是配合地被游芷曳轻轻压倒下去。
红色玫瑰花瓣单看有些俗套,此刻映在冬潋身下竟格外好看。
冬潋柔顺的直发向下盪开,仿佛漫在玫瑰花氲起的水雾中。
红与黑、黑与白。
形状各异的妩媚花瓣轻柔地衬在冬潋身下,如笔墨细緻描摹的古典图。冬潋映在娇嫩的玫瑰上,别有一种瑰丽的美。
眼底的光随冬潋流动,游芷曳晃了晃神,不好意思地凑在冬潋耳边,说。
「小野猫...」
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游芷曳停了半秒,又嗫喏着,念后面的词儿。
「从今天开始...我的永久使用权,都归你了...」
身侧萦着幽幽的花香,冬潋抬起手,眉梢和眼尾都极为危险地弯了弯,盪出冷月似的弧度。
「大小姐。」
「在我这儿,」冬潋碰了碰游芷曳的眼角,将手转至她的耳尖,「说出来的话可是收不回去的。」
游芷曳的耳尖被冬潋捏在手里有点过分地揉了揉。
脆弱的耳朵很快泛起惹人怜惜的红意。
游芷曳抿了抿唇,看向躺在玫瑰花中的罪魁祸首,正要祈求。
又见冬潋似是有些不满足地勾了勾手,笑着说:「再过来点。」
藏着坏心思的声调如玫瑰花瓣的末梢,含苞欲放地上扬。想法昭然若揭。
「离太远了不方便。」
「......?」
冬潋怎么这样...不要脸...
游芷曳睁大眼,看向冬潋,脑海中酝酿出婉拒的话来。到开口时,却想起刚刚许诺给冬潋的「永久使用权」,游芷曳不愿这么快就言而无信,于是软软地落出一个字:「喔。」她红了红脸,别过视线,将脸向下凑近了点。
白里透红的耳朵彻彻底底蹭到冬潋手心。
手感很好。
游芷曳被捏揉着耳朵,眼底氤出水雾来,一副被欺负得有些委屈的神情。
冬潋似是没看到地弯了弯眼,继续说。
「既然使用权都在我手里。」
「那,」冬潋挠向她的下颌,像逗着猫猫的软肉,「更过分的事情是不是也能做?」
手指很有技巧地动了动。很痒,惹得游芷曳被迫仰了仰脸,她慌忙握住冬潋的手,生涩地转移话题道:「那个...冬潋...我突然想起来,这么久了我们还没吃晚饭呢...待会菜要是冷了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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