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加油!我们相信你!」
兄弟们边说边给他加油打气,直到离开教室。
贺扬看向鹿林,他还在跟兄弟帮亲切地挥手道别,直到目送他们消失,这才转头注视他道:「看什么看,搞卫生去!」
整个教室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了。
「你扫地拖地,我擦黑板。」
请注意,这里鹿林说的是擦黑板,不包括讲台。
可把他机灵的。
贺扬把扫把拿出来,鹿林坐在桌子上,笑眯眯地问他:「会扫地吗,要不要我教你?」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贺扬拖着扫把走第一排。
鹿林坐在桌子上,哼着小调,惬意地晃着他的双腿。
他看着贺扬把椅子挪开,再把位置里面的垃圾扫出来,整个流程下来有模有样的。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投在教室里,像镀上了一层橘色的光。
安静的教室,仿佛是一部藏在老旧电影里的青春故事。
晚霞的光芒笼罩在贺扬的身上,映出他流畅立体的轮廓五官。
他眼尾上挑的不羁,融在这自然之间,敛去一身张扬。
很温柔。
「在发什么呆。」贺扬远远的问他。
「在想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像个模范丈夫。」
贺扬:……
「老子不干了。」贺扬把扫把一扔。
「还有拖地呢拖地呢!」鹿林连忙跑前去把扫把捡起来,把拖把拿给他。
贺扬看着鹿林庄重地把拖把放到他面前,接也不接。
拖把「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鹿林再把它支起来,努力扣开贺扬握紧的掌心,把木棍塞进去。
「慢慢拖哈,不急。」他嘱咐道。
贺扬从外面洗完拖把走回来,这次,鹿林也不坐在桌子上了,而是跟着他满教室走。
拖完了过道一圈,贺扬停下来看自己的杰作,原以为能看到敞亮白洁的地板,未曾想……
「你的鞋!」
贺扬激动了。
鹿林回头看,才发现身后的地板又脏了,上面都是鞋印。
「嘤嘤嘤。」鹿林含泪捂嘴,「人家不是故意的。」
「上来踩踩。」贺扬把拖把甩到他面前。
鹿林听话地踩上去,用力跺了几下,然后......
挤出了一堆脏水。
......
两人同时盯住地面,不发一言。
久久,贺扬绝望地问:「你故意的?」
「不是哦,我不是故意的。」鹿林绝望地答。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贺扬再次陷入沉默。
还能怎么办,再拖呗。
他默默地把脏水拖掉,然后默默地走了出去。
然后鹿林就在教室里听到走廊上发出好大一声惊呼。
「哇塞贺扬!你在拖地啊?!」
这把声音,带着三分惊喜,四分快乐和五分震撼。鹿林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紧接着就看到贺扬阴沉个脸走回来,后面还跟了个喜笑颜开的老陈。
「哎呀妈呀,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扬居然搞卫生。」
「老师好。」鹿林喊了声。
「哟,念念,你也在?」老陈想巡视班级一圈,结果贺扬警惕地把拖把递给他,「来,踩踩。」
老陈自觉地在上面踩了几下。
这次,倒是没有踩出水来。
贺扬怀疑的目光幽幽地瞟向鹿林。
鹿林连忙摇头表示自己的清白。
「可以啊,拖得还蛮干净的啊。」老陈兜完一圈回到讲台上,「扫也扫得很干净。」
「扫地谁扫的?也是你吗?」
「不然呢?」贺扬问。
老陈满脸调侃地看了眼鹿林,他心里猜的八九不离十。
「呵。」
老陈笑了,「那念念你在这干嘛呀?」
「在等贺扬放学。」
「在指挥我。」贺扬给了他一个眼神,你不要在那里避重就轻。
谁知老陈笑得更猖狂了,「我说呢,这太阳怎么打西边出来了,原来有个鹿念念啊!」
「看来也就只有念念喊得动你了。」
鹿林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老陈还在继续说:「贺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一个人默默搞卫生的样子,有种疼老婆的既视感。」
「你瞎了。」贺扬说。
「那就是妻管严!」
「你闭麦,再说下去我要气管炎了。」贺扬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老陈笑得猖狂,意有所指地朝鹿林挑挑眉,「那我走啦,就不打扰你们啦。」
「拜拜,老师~」鹿林也相当配合,换上小娇妻害羞的模样。
「你这副模样,给谁看?」
「老师啊。」鹿林瞬间换回正常表情,「不然还给你看吗?」
「话又说话来,你怎么不拖地扫地?」贺扬双手支在拖把杆上,好奇地问他。
「不行哦。」鹿林看着自己的手说,「搞卫生会让手变得粗糙。」
「像我这么细皮嫩肉的,当然是你搞啊。」
他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说的话都可以掐出水来了。
贺扬呵呵。
转念一想,鹿林又继续说:「当然啦,我也知道小哥哥不可能会让我搞卫生的,你那么疼我,爱护我,怎么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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