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韵没忍住, 咽了口口水。
吞咽声音有些大。
秦时月轻笑一声:「忍着点。」
话音刚落,她凑了上去。
这个吻很轻, 一开始更像是秦时月在帮楚思韵舔舐伤口。
等到她适应, 秦时月才慢慢进行下一步。
楚思韵的手渐渐攀上秦时月的脖子。
两人鲜少有这样静谧的吻, 往往都亲着亲着往下一步进行。
楚思韵渐渐受不住了, 身子软下来。
秦时月双手兜住她,把她固定在腿上。
结束之后,楚思韵靠在秦时月肩膀上喘息。
本来没事的,亲完嘴巴真的开始疼了,不止伤口疼。
楚思韵自己伸舌头舔了舔伤口。
秦时月平復得比较快,她喊:「楚思韵。」
楚思韵答应道:「嗯?」
秦时月:「谢谢你。」
楚思韵问:「谢我什么?」
秦时月:「谢谢你陪我。」
秦时月奶奶去世得早,后来爷爷也去世了。
爷爷去世后,她便变成了独身一人。
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过,独自学会了排解情绪,学会了放平心态,甚至还把酒量练好了。
刚才听到编辑说那件事的时候。
秦时月心里很烦。
一直以来,文字都是一片净土,一种表达自己的方式,现在告诉她这片地方脏了,有点难以接受。
如果没有楚思韵在中间「捣乱」,她会怎么样呢?
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
或许吧。
等到坏情绪过去,再慢慢捡起一片片自尊心,拼起来,正视面对的问题。
至于什么时候能能走出去?
不知道,可能一两个小时,也可能一两天?
一个人孤独久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爱的。
不是她选择了孤独,而是没得选择,只能孤独。
孩子是秦时月心里一个小小的港湾,现在楚思韵算另一个了。
楚思韵笑着摆摆手:「不用谢。」
两个人就那样依偎在一起,什么也没说。
几分钟后,楚思韵突然坐直身子,她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秦时月。
秦时月看着她满含期待的双眼,知道她要说什么,却还是问:「干吗?」
楚思韵道:「你有没有喜欢我?」
秦时月轻笑一声。
楚思韵摇摇她的肩膀:「有没有嘛?」
秦时月笑着说:「没有。」
楚思韵小小地翻了下白眼:「你有的,你在口是心非。」
秦时月回以爽朗的笑声。
楚思韵得意地说:「被我猜中了吧。」
秦时月转移话题问:「回去睡觉?」
楚思韵抱住秦时月的脖子:「嗯哼。」
秦时月抱着楚思韵站起身:「明天回家?」
楚思韵:「回,票都买好了。」
这间屋子里都是酒味儿,两个人回到之前的房间。
孩子在床上熟睡。
秦时月说:「你先去洗澡吧。」
两人分别冲了澡,把身上的酒味洗掉。
像往常很多次一样,楚思韵把孩子抱进怀里,秦时月把她们母女两个抱住。
第二天三人飞回申城。
这一期节目暂停拍摄,下一期再录。
秦时月回去后直奔书房,打开电脑看软体后台的登录记录。
没有异常,只有她自己用家里的电脑登过码字软体。
没有被盗号。
如果软体没问题,那是电脑的问题?
电脑这方面,秦时月不太精通,她找了公司专门弄这个的人来帮忙。
来的员工是个小帅哥,叫小赵,看着年纪不大,穿格子衬衫,戴一副黑框眼镜。
秦时月给他沏了杯茶后坐在旁边看他捣鼓。
电脑显示器上出现很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过了会儿,楚思韵也过来了。
被老闆和老闆娘盯着工作,小赵抹了把脑门上的汗。
这一单一定得好好干,干好了,升职加薪不是问题,干不好,可能就捲铺盖滚蛋了。
半个小时后,电脑屏幕回到桌面。
小赵端着快凉了的茶喝了口,「秦总,电脑没事,没有被入侵过的痕迹。」
电脑也没问题,软体也没问题,难不成真是巧合,巧合到了一定程度?
可她们不仅出场人物相似,甚至连大纲走向都一样,最不可思议的是,每一章包含的内容都差不多,进度都基本齐平。
怎么会巧合到这种程度?
送走小赵,秦时月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昨天夜里,楚思韵的工作室连夜通过时间差找了证据。
秦时月的书是生日后面一天开始连载,每天发表一章。
她有存稿的习惯,所以实际发表时间要比她写的时间晚得多。
作者木木文章发表时间比秦时月发表的时间早,但是没有她写的早。
软体上并没有保留编辑时间,秦时月的一面之词当不了证据。
秦时月十一月十八号过生日,十一月二十四号飞到鹿城准备录节目。
从那周开始,秦时月每周四都离开家,周日才回去,她会提前写好东西方放存稿箱。
每周秦时月存够稿后便没再写新的稿子。
录製节目期间,虽然秦时月每一章的发表时间还是比作者木木晚,但是证据可以证明她写的时间比作者木木的发表时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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