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擦完脸,似乎想说什么,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
楚思韵想了想,问她:「想跟我说说吗?」
秦时月嘆了口气,摸出手机。
看着秦时月点进「阴阳月抄袭」的词条,楚思韵有些疑惑。
随即,秦时月解释道:「阴阳月是我的笔名。」
楚思韵张了张嘴巴,半天只发成一个单音节:「啊?」
秦时月:「从十几岁写到二十多岁,将近十年,付出了很多。」
今天看的时候,就当个普通热点看。
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家。
楚思韵算着时间,写了快十年,也就是说秦时月十四五岁就开始写作了。
那确实付出了很多心血。
十几岁少年人的梦想很纯粹。
她还坚持了这么久,肯定很难受吧。
楚思韵问:「抄袭是被诬陷的?」
秦时月摇摇头:「我不知道。」
楚思韵非常疑惑。
自己写的东西,为什么说不知道?
半分钟后,秦时月说:「除了参考资料,我写作过程中从没看过别的文学作品。那个作者,笔名叫木木,我甚至都没听说过。」
楚思韵肯定道:「那就是被诬陷的!」
秦时月还是摇头:「我看了调色盘,如果那些东西不是我写的,如果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也会断定我抄袭了。」
越说越乱,秦时月嘆了口气:「就是,太巧了,一切都太巧了,巧合到不可能,而且她的作品,每个章节都要比我早发出来。」
楚思韵皱了皱眉头。
判定抄袭什么的她不太懂,但是她知道现在秦时月陷入很大的困境。
不只是外界的困境,她开始自我怀疑了。
秦时月自己心里的坎儿只有她自己迈过去,但是外界那些东西,楚思韵觉得自己好像可以帮忙解决。
楚思韵问:「要公关吗?我的公关团队很强的。」
秦时月嗤笑一声:「再强又怎样?怎么公关?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是抄袭者,而我,无法反驳。」
楚思韵有些发愁。
一来是这样的公关不好做,二来是秦时月的心态出问题了。
一生要强的女alpha没自信了。
楚思韵问:「那你写的时候有时间记录吗?她发表的比你早,未必写的比你早啊。」
秦时月摇头:「没有具体的时间记录,但是录节目过程中,我没有写作,设置的自动发表,或许有时间差?」
楚思韵点头:「这是一个切入点,你想把马甲公开吗?」
秦时月:「不想。」
楚思韵总结道:「第一,从时间差下手;第二,你没有抄袭,所有文字均为原创。「
秦时月没有接话。
楚思韵不解:「那你的稿子是怎么泄露的呢?她是怎么抄到你头上的呢?」
秦时月:「不能断定她是抄袭,可能只是巧合。」
楚思韵「啧」了一声:「你刚才不是说,就算是你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也会觉得那两篇文章有抄袭关係吗?」
秦时月陷入沉思。
楚思韵:「你没问题,那有问题的肯定是对方喽。」
秦时月摇摇头:「不知道。」
看着秦时月垂下的头,楚思韵把她抱进怀里,「没事,先稳住舆论,至于证据,慢慢找。」
秦时月声音闷闷地:「你相信我吗?」
楚思韵声音坚定:「当然相信啊!」
秦时月问:「万一我说的都是假的,我真的抄袭了呢?」
楚思韵鬆开秦时月,双手捧起她的脸。
四目相对,楚思韵说:「我这么相信你,你怎么能不相信自己呢?」
秦时月逃开楚思韵的手,转头看向别处。
楚思韵的眼神太炙热,烧得她心虚。
楚思韵说得对,这个时候最该坚持下去的是她自己。
秦时月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把自己杯子里剩的酒喝完。
杯子被放回桌子上,清脆的一声响。
秦时月说:「我要借你的公关团队一用了。」
楚思韵笑了:「求之不得,我给君姐打电话。」
秦时月看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会不会不好?」
楚思韵已经把电话拨出去了:「我给她开的工资很高的。」
电话还没被接通。
楚思韵说着缓解气氛的话:「你都不知道,我復出之后很乖的,都没怎么惹过事儿,特别省心。」
秦时月心想:确实省心,一心扑在工作上。
毕邱君带着睡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餵?怎么了?」
楚思韵笑了两声:「哈哈,君姐。」
毕邱君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应该是起来了。
过了会儿,毕邱君问:「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楚思韵道:「不是我,是我老婆,遇到点小事,麻烦君姐帮帮忙。」
毕邱君继续:「说,什么事?」
楚思韵倒豆子似的说:「你都不知道,她老惨了。
「热搜上那个『阴阳月抄袭』你知道吗?阴阳月就是我老婆。她不仅被人抄了,还被诬陷,现在千夫所指。「
毕邱君条理清晰:「也就是说,你老婆没有抄袭但被诬陷?」
楚思韵:「嗯!」
毕邱君笑了,正想说这不是小事?拿出证据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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