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赶进来：「楚老师辛苦了。」
楚思韵跟她客套：「应该的。」
总监视线落在楚思韵身边的秦时月身上：「这位就是您太太？」
楚思韵点头：「对。」
总监：「幸会幸会。」
秦时月冷酷到底，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总监：「你们很登对。」
不知道这句话有几分真心几分奉承，秦时月没什么表情。
楚思韵却挺开心的，笑着道谢：「谢谢。」
总监问：「你们晚上有空吗？我请你们吃饭？」
秦时月不想。
这才哪到哪，她暂时不想融入楚思韵的圈子，无论是朋友圈子还是工作圈子。
非必要不交流，她跟这个圈子没几分交集，没必要社交。
楚思韵难得和秦时月齐心一回，她拒绝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晚上有安排了。」
总监表示理解：「好的好的。」
告别总监，楚思韵去卸妆换衣服。
这个裙子好脱，她先把这个裙子换了，再卸妆。
休息室只有她们三个和化妆师。
楚思韵进更衣室里面换衣服。
秦时月点头跟化妆师浅浅打个招呼，随后自顾自坐在一旁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更衣室的帘子被拉开。
楚思韵身上还是那件红裙子。
秦时月：？
楚思韵冲她招招手：「过来。」
秦时月起身过去。
楚思韵手一拉把秦时月拉进更衣室，另一隻手把帘子拉上。
这……
要干吗啊？外面还有人呢。
帘子拉好，楚思韵转身背对着秦时月，「我这拉链好像卡住了，帮个忙。」
哦，原来是拉链卡住了。
秦时月低头和那个卡住的拉链较劲。
她倒是挺顺利的，一下就把拉链拉开了。
拉链到腰，拉开后裙子往两边散。
楚思韵的背大喇喇地展示在秦时月面前。
秦时月为了拉拉链方便，微微弯了腰，还在低着头。
此刻她的视线刚好落在楚思韵的腰窝。
秦时月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口水。
她有意识地偏头，往角落错了一步：「那个，你穿，我，我出去？」
楚思韵回头看她一眼：「一起出去，你现在拉帘出去，我怎么办？我光着呢。」
秦时月转头瞟一眼。
好嘛，从后面看，的确是光着的。
等等她。
楚思韵换好自己的衣服，和秦时月一起出去。
化妆师已经准备好帮她卸妆了。
今天楚思韵脸上除了上妆，还弄了别的，她一个人弄不来。
秦时月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等着。
没多久，手机响了，楚逍打过来的视频。
秦时月接通。
楚逍小脸几乎要装满整个屏幕，「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秦时月轻轻挑眉，隐藏起心虚，「我和妈妈还有事，你先自己吃饭，我们忙完回去。」
楚逍眉眼间都是失落：「好吧。」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秦时月哄她：「我们回去给你带礼物，如果太晚了，让阿姨带你睡觉。」
听到礼物，楚逍来了精神：「好！」
秦时月：「嗯，乖。」
楚逍问：「妈咪，你今天做了什么工作？」
秦时月用她能听懂的话说：「就和别的叔叔阿姨吃了个饭，还参观了他们的工厂。」
楚逍点点头，「你累不累？」
秦时月：「不累。」
……
秦时月和女儿一句一句一直聊到楚思韵洗完头髮。
秦时月：「好了，宝贝，妈咪要去忙了。」
楚逍恋恋不舍：「好吧，妈咪再见。」
电话挂断，拿着吹风机的楚思韵笑道：「你就是这样敷衍孩子的？」
秦时月无奈道：「我平时不敷衍，不还是你说要干什么干什么。」
楚思韵早就看透了：「你还把锅推到我身上，明明你也想出去玩，肯定是你觉得带孩子生活太无聊。」
在秦时月开口前，楚思韵打开吹风机。
此刻她耳边只有「嗡嗡嗡」的声音，她看到秦时月嘴巴动了，但是听不清她说什么。
看楚思韵对自己的话没反应，秦时月索性闭嘴。
她绝对是故意的。
她还吐舌头，肯定是故意的。
过了十来分钟，楚思韵收拾好了。
秦时月站起身活动活动，吐槽道：「你好慢。」
楚思韵接过小陈手里的帽子，「这能怪我吗？他们做的造型太复杂，没办法。」
秦时月不想跟她讲话。
楚思韵带好帽子口罩，戳了戳她：「你要不要？」
秦时月：「什么？」
楚思韵：「帽子口罩啊，你不是小火了吗？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秦时月刚想说「不会」，突然想起刚才被要签名。
自从参加节目后，秦时月就不怎么关注网上的舆论了。
横竖都要挨骂，影响心情，不如不看。
秦时月：「有多余的吗？」
楚思韵点头：「当然有。」
为了以防万一，她备了很多，很多一样的。
穿着正装但戴了和楚思韵同款的鸭舌帽，秦时月有点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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