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隔壁精神科室来了个新大夫,人长得特别好看。
鱼子西闻言立马兴冲冲地跑了过去,但才一眼,她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面前这人白大褂穿得一本正经的就算了,连内里衬衫的纽扣都要扣到最上面那一颗。
真无趣。
不合胃口。
鱼子西遗憾地摇了摇头,然后就云淡风轻地走了。
直到某天晚上在酒吧,她又一次遇到了这个人。
一身黑色的纱纺小吊带,红唇妖娆,眼尾娇媚,那纤细袅娜的楚腰在舞池里扭得欢快,是十足的带劲。
妖精。
鱼子西舔舔嘴角,心里莫名痒痒得厉害。她端起酒杯走了过去,打算去逗逗这个「表里不一」的人。
却没想到这一逗,就把自己的后半辈子给搭进去了。
后来的鱼子西掐着她曾经最喜欢亲吻的腰窝,眼里偏执又疯狂:
「你为什么要对别人那么好?」
「你为什么偏偏对我忽冷忽热」
「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喜欢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
卿言视觉文案:
谈起卿言,所有人固有的印象都是触手却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但只有卿言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那冷漠的表皮下,无一例外的全是偏执。
她喜欢鱼子西,那个满嘴荤话,恨不得天天骚断腿的鱼子西。
为此,她步步为营,算计好一切,只为了让鱼子西乖乖钻进为她量身定做的陷阱里,永生永世不能逃脱。
第12章
「你在说什么?」予柯微微地皱起了眉。
她有几分的醉意,但意识也还算清醒着,不太能理解姜屿鹿说这话的用意。
予教授就算是喝醉了酒,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姜屿鹿歪了一下脑袋,轻笑着换了一种说辞:「我是想说,你喝醉了之后总是会温柔许多。」
或许是担心会再让人感到冒犯,姜屿鹿的声音低软了不少,轻轻地将字含在嘴里,再轻轻地往外吐。
予柯听着很受用,心里那抹微乎其微的冒犯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眉心重新舒展开来:「很多人都这么说过。」
「是吗?」姜屿鹿眼波微动:「还有谁这么和你说过?」
予柯:「秦昭南和飞飞。」
姜屿鹿:「她们还说过什么?」
「说我喝醉酒了很乖,说什么就做什么。」予柯边说还边笑了一下。
「乖」这个词明明是用来形容小孩的,怎么能用在她这个大人的身上呢?
这太不合适了。
予柯靠坐着后背椅,气质愈发的慵懒。
「她们是这样说的,至于是真是假的我不知道,因为大多数情况下我喝醉了都记不太清楚。」
大多数。
姜屿鹿眸光微动:「所以你断片的概率是和拆盲盒一样?」
「嗯,差不多吧。」予柯懒懒地说道。
现在已经到她平常睡觉的那个点了,有些困了,眼角都不听话地耷拉下来了。
姜屿鹿:「想睡了?」
予柯:「嗯,有点。」
姜屿鹿:「那你睡吧,到地方了我叫你。」
予柯:「好。」
予柯换了个姿势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又突然睁开来:「我可以靠着你睡吗?」
姜屿鹿惊讶了一瞬,然后就笑了:「可以。」
予柯往姜屿鹿那边挪了挪,轻轻地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慢慢放缓着呼吸。
本来以为交流到这里就结束了,结果没过一会儿予柯又突然出声道:「你怎么没收我发给你的红包?」
她口中的红包是收到秦昭南的赌注后,给姜屿鹿的「分赃」。
足足有25块呢!
姜屿鹿低低地笑了一声:「不想收」。
「为什么?」予柯语气困惑,哪有人会不喜欢收红包的?
姜屿鹿就不太喜欢:「我想要别的。」
予柯重新坐起,她认真地看着姜屿鹿问:「那你想要什么?」
好像只要姜屿鹿说了,她就都会满足似的。
「想换个称谓。」
姜屿鹿努了下嘴:「予老师难道没发现吗?在酒吧里我都是叫的你予老师。」
那还不是你自己要这么叫的,怪我咯。
予柯重新靠在姜屿鹿的身上,懒洋洋地掀了下眼皮。
这人也真是的,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嘛,还非得跑到她面前说一声,提醒一下。
予柯:「那你以后都叫我的名字吧。」
「好。」
姜屿鹿温柔地笑:「那礼尚往来,你以后也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嗯。」
鼻尖时不时地会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淡淡的,好闻得紧。
不像是香水的味道,也不像是沐浴露和洗髮水的味道。
姜屿鹿是有擦身体乳的习惯吗?
予柯闷闷地想着,闷闷地说:「你身上好香。」
姜屿鹿听着有些哭笑不得,这人不是早就说要睡了嘛,怎么还在关注一些莫名其妙的点。
一会儿红包,一会儿味道。
「你不是想睡觉吗?睡吧。」
「嗯。」
没过一会儿,耳边的呼吸声就慢慢地轻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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