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给气懵了,话一出口就觉得实在太过粗糙,懊悔地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因为紧张开始打磕巴:「总总之,我不能接受。」
穆雷扬着眉,被这股新鲜劲逗乐了,明显心情颇为愉悦,鬆了口,问道:「那你说说,怎么样的方式你能接受?」
商宁秀心想怎么样都无法接受被他强行侵犯,但现在这话显然说出口也是不起作用的,她要争取切合实际一些的权利,「每回至少歇五日,癸水另算。」
穆雷看着她伸出来的五根白嫩手指,琢磨片刻后,忽然引诱道:「也不是没得商量,不过……」
他的爽快确实有些超出商宁秀的预料,她原本以为这个色中恶狼不会如此轻易妥协,至少还得再打几番嘴巴官司。商宁秀心里有些打鼓,警惕问道:「不过什么?」
穆雷:「那就要看你的配合度了,数量不够的,你得用质量来弥补。」
商宁秀的脸黑了一大半,穆雷接着道:「反正都是要做的,何必把弦绷那么紧呢,你放鬆点配合一点,老子保证给你伺候舒服了。怎么说,答应不答应?」
见她不吭声,男人笑了笑,起身解下了一件外衣随手丢在了床上,朝她这边走了两步。
无疑这种施压方式是最为奏效的,商宁秀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了一句:「一言为定。」
那模样,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两口。
反正她要先把目的给达成了,出去疯跑几日再说,至于其他的,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雪地让帐壁白得发光,外面的嬉笑声爽朗,『啪』的一个雪球没有准头误砸到了穆雷的帐子上,还在笑哈哈的青年们赶紧在外面大声给大哥道歉,然后相互催促着换地方再玩。
商宁秀在里面竖着耳朵听,但那些发音实在晦涩,尤其带着笑闹情绪的时候越发的含糊不清,根本没办法模仿。
她咬着筷子,问穆雷:「他们在说什么?」
穆雷:「打扰大哥大嫂睡觉了对不起。」
商宁秀:「……」
隔了一会她自己在那低声咕咕叨叨,穆雷看了她一眼,发出了正确的『对不起』给她听,商宁秀赶紧用本子记了下来,又跟着他模仿了一遍。
「你看起来这是想出门去转转?」穆雷看了眼她穿了靴子,但却不是最暖和的那双兔毛的,「是想骑马?」
那双靴子短时间内骑行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时间一长就会因为臃肿而妨碍踩镫,她既然是换了鞋,那想的必然就是要多骑一会了。
「之前风好太阳好的时候不出门,现在这么大的雪倒是想骑马了,你不怕摔跤?」
「你别吵。」商宁秀认真地盯着自己的小本子,上面已经记了不少词,都是她用汉语音译下来备註的,虽然简单粗暴,但却是最好用的办法。
男人虽然嘴上说着要什么条件才肯教她,但平时她只要真的开口问了,他基本也都会一一回答翻译。
穆雷没被她喝止住,扬着眉头接着道:「别以为雪地里摔得不疼,雪把石头树桩子都盖住了,比平时危险多了,运气不好直接磕得头破血流。」
商宁秀抬头看他,「我不管,我骨头都要发霉了,就想出去玩。」
穆雷想了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说道:「倒是有个好玩的,不过就算风雪停了温度也还是低,跑起来风颳脸,你不喊冷就行。」
这是商宁秀有所目的自己要求的,自然是不会嫌这嫌那,她问他要带自己去哪,男人却是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的只说到了她就知道了。
二人骑着马出了寨子,汨罗河已经被结成了一条冰道,蜿蜒地嵌在雪地里,草场变成了雪场,在阳光下白花花地晃眼睛,儘管雪场看起来一马平川,但穆雷还是再三叮嘱她不可骑行过快。
商宁秀原本是觉得冷的,但今天好歹出了些太阳,出门跑了会马身上也热乎了起来,她拉了下围脖露出自己的半张小脸,竟是有些红扑扑的。
运动过后的嘴唇是最红的,这样有血气有活力的颜色点缀在她脸上,明媚又张扬,远处好几个骑马巡逻的异族青年小伙都在朝这边偷看。
穆雷带她上了一处雪坡后停下,商宁秀跟在后面勒马,问话的时候气息微喘:「怎么停了,你说的就是这?」
「还没到,给你看看这个坡子,视野很好,能看见大部分的领地范围。」穆雷招手示意她再过来点,「等到雪化了,春天花朝节前后,这一片会开满恪桑花,漫山遍野地开爆掉,什么颜色的都有,草原的儿女会出来庆祝,迎接春回大地。」
「你们这也有花朝节?」商宁秀有些意外,而且听起来还像是他们一个比较看重的节日。
穆雷:「其实我们这叫花神诞,时间和你们的花朝节相近,这么翻译你好懂些。」
商宁秀没见过他说的恪桑花,自然也就无法想像所谓的『漫山遍野开爆掉』是个怎样的光景,她兴趣缺缺地哦了一声,催促道:「所以你说的好玩的是什么?」
「嘁,你这懒鸟今天倒是转性了,难得这么惦记着闹腾玩。」穆雷笑了一声,调侃着甩动缰绳踏雪而去,后面的商宁秀回过味来,皱着眉头大喊一声:「你说谁懒鸟?你才是鸟,你把话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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