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气顿消,在楚星舒颊上亲啄了一下,「你乖乖躺好,我去打水。」
楚星舒发现慕屹川比过去好哄太多了,这种好哄,让他心酸,看来这三年……慕屹川并不比他好过。
楚星舒一身清爽换好了里衣,又挑了一件深色外袍穿上。
慕屹川奇怪地问:「不是累了吗,你这是还要出去?」
楚星舒神秘一笑,「喜酒没喝,洞房没闹呢。」
第249章 恶童
慕屹川迅速用布巾擦干身体,套了衣衫,「你等等我……我陪你去。」
新房内,步流云一脸戒备地瞪着贺兰羽,贺兰羽拿了合卺酒过来:「流云,你穿红色真好看。」
「贺兰羽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卑鄙!有本事你解开我穴道,我们公平打一场!」
「不打不打,打坏了你,我可舍不得。」贺兰羽手指轻梳着他的头髮,轻挑起他的下巴:「说实话,这些年,可有想我?」
步流云恨声道:「一日都不曾忘记!想不到那个恶童竟然会是你!」
当年步流云在山中玩耍离了路,又误中了蛇毒,被这人胁迫着夺了初吻,还立了重誓。
偏偏步流云读圣贤书,骨子里有种迂腐,竟然真的多年来不近女色,不娶亲。
父亲急得不行,在他弱冠之年,为他订了张家这门亲。
张家小姐及笄后,张家就一直催促着完婚,步流云总是找藉口拖延,父亲逼得急了,他就梗着脖子说,亲事不是他要应的,就是不从。
这回若不是贺兰羽劫了张家小姐,张家以坏了名节为由逼婚,步流云也不会鬆口。
「当年你立誓做我的人,竟然想背着我另娶他人,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贺兰羽将酒递到他唇边,「喝了它,我们再慢慢算帐。」
步流云不肯喝,问道:「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夫君可真聪明,洞房花烛夜,自然是要来点助兴的东西。」
「谁……谁是你夫君!」
贺兰羽挑眉,「你确定你不做夫君?」
「不要!」
贺兰羽开怀大笑:「哈哈哈哈……那夫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按住步流云的脑袋,嘴对嘴灌了进去。
贺兰羽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鬆开人,不在意的抚了一下唇,笑道:「夫人还是和当年一样爱咬人。」
「无赖!」
贺兰羽坐在了床边,手摸着他白皙的脸颊,一脸无辜:「我可是给了你机会选上下,是你不要做夫君,要做夫人的,此刻怎么又骂我无赖?」
「夫人,你怎么脸红了?身体是不是热了?」
步流云知道是药劲上来了,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贺兰羽解开他的喜袍,手探入了里衣,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我摸一摸,你就不难受了。」
贺兰羽在他腰上轻点了一下,解开了穴道。
步流云却觉得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贺兰羽欺身上来,步流云咬牙切齿道:「滚开——」
贺兰羽好笑的看着伸入他胸膛的手,「夫人这嘴里说的,和手里做的,可是两码事儿呀……」
步流云又怒又急,「你……你为什么没有事?」
贺兰羽轻笑:「谁说我没事的,我只是比你能忍……所以,我是夫君呀。」
贺兰羽压下他的双手,很快将人剥了个干净。目光灼灼地从上到下打量他。
这种目光,比直接欺负人还磨人。
「贺兰羽,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别他娘的这般盯着人!」
「小云云,你可真不老实,什么杀啊剐的,你想要就直说嘛,夫君面前这么说,不丢人!」
这称呼把步流云噁心到了,这人果然跟当年一样可恶!
步流云呼吸急促起来,渴望被人触碰的慾念如洪水猛兽一般衝击着他,他挣脱礼教束缚,发现任凭本能驱使,竟然有一种放纵的鬆快。
贺兰羽迷恋地盯着他的天鹅颈,顺着脖子亲下来,将唇落在精緻的锁骨处,「你这里真好看。」
步流云仰起脖颈,轻声挑衅:「贺兰羽,你到底行不行?」
贺兰羽眸光一暗,「步流云,你可要记住了,永远不要质疑你的男人!」
步流云疼得咬紧了唇,贺兰羽停了下来,起身取出一个精緻的小圆瓷罐,轻轻扭开,满室芳香。
「你……你想做什么?」
「这可是你们摄政王送的贺礼,果然是佳品。」
门外,慕屹川瞥了楚星舒一眼,「你怎么会送他这个?不是权宜之计么,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卖了步流云?」
第250章 被坑
楚星舒眨眨眼:「我不过就是送了个礼而已,你想多了吧。」
卫芝芸透过洞孔看不清楚,回头问道:「楚哥哥,那是什么东西呀?」
「那个呀……」
卫图连忙捂住卫芝芸的耳朵,轻喝道:「楚星舒,你别教坏我妹妹!」
楚星舒好笑,这个卫图,护起妹妹来,倒多了几分血性。
步流云眼神迷离,喘息着道:「门……门外……有人……」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注意外人,嗯?」
床幔晃动得更加厉害了,步流云果然再无心思关心其他。
「他们这是在拆床吗?」卫芝芸道。
「接着看,好戏要来了。」楚星舒满眼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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