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燃跟在她后面,拿走了行李箱。
申忠德满面春风,「等很久吧?」
「没有,我们刚到。」白雪问,「您在飞机上吃了吗?饿不饿?」
申忠德:「不饿,十点多的时候吃的。」
白雪听后放心,「张婶预备了您爱吃的菜,咱们回家吃饭,正好您也尝尝我的手艺。」
申忠德:「早就听涛子说你厨艺好,儿童村的那些孩子也全听你的,管你叫妈。」
白雪难为情地笑了,「他们叫着玩的。」
申忠德爱开玩笑,「申燃都跟着你占便宜,还没结婚就当爸了。」
白雪:「他们特别精,不随便认爸爸。」
三人上了车,白雪和申忠德坐在后座。
白雪从塑胶袋里拿出一个纸袋,送到申忠德面前,「爷爷,您要不要先垫垫肚子?」
申忠德手伸过去,看清纸袋里的东西却放下了手。
白雪:「牛舌饼。我想着您在外地吃不到这些,就在路上买了几样。」
申忠德接过纸袋,「你奶奶生前爱吃这个,我本来也爱吃,打从她不在了就没再吃过。」
白雪过意不去,马上去拿另一个纸袋,「这个呢?枣花酥,您爱吃吗?」
申忠德欣慰,从纸袋里拿出一块牛舌饼,「有没有这牛舌饼都能想起你奶奶。给,你也吃一块。」
白雪双手接过来,「谢谢爷爷。」
申忠德又拿出一块牛舌饼,甜咸的口味,只尝了一口就觉出不似从前的味道。
他端详白雪,「可惜了,你奶奶走得早,要不然见了你一定喜欢。」
白雪咽下牛舌饼,「没关係,我可以多见见奶奶。」
申忠德看着这个傻姑娘,「怪不得申燃这么喜欢你。」
白雪看一眼驾驶位上的申燃,他始终没多说一句话。
「你劝劝申燃。」申忠德对她说,「他在春半的这段时间,春半发展迅速,那些股东都服他。他迟早都要正式接管,不如就儘快,我也好踏踏实实地养老。」
他才说完这句就嘆气,「我是看出来了,他对春半没兴趣。可放眼整个公司,论能力,没人比得过他。白雪,你帮爷爷劝劝他,我想他肯定听你的。」
白雪受託,对老人点头。
正午时分,三人回到中央别墅区。
申忠德急着叫申燃打开行李箱,「申燃,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我给白雪带的礼物。」
申燃打开行李箱,从夹层里拿出一个首饰盒。
他接过首饰盒,拿给白雪。
白雪双手收下,「谢谢爷爷。」
首饰盒里一条珍珠项炼,款式简约大方,多彩却温润。
申忠德:「合浦南珠在广西最有名,我那天逛了一上午,最后选了这条项炼。我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这是那的柜员帮着选的,说款式百搭,年轻人一般都买这个。」
白雪听得用心,「谢谢爷爷。」
远在玄关的大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爸。」这一声源自中年男人的低沉嗓音,来人已经快走到了客厅。
白雪立刻站了起来,「叔叔。」
申延君对她点头,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雪倒了一杯茶,放在申延君那边,「刚接了爷爷到家。」
厨房里响起油烟机的噪音,白雪起身,「爷爷,叔叔,你们聊,我去给张婶帮忙。」
客厅里,国家大事,公司事务。厨房里,家长里短,交流经验。
申燃来得迟一些,拿走白雪手里的锅铲,替了她在燃气灶前的位置。
白雪拿来盐罐,调味后,这一道油焖大虾出锅。
饭厅里,鲜少这么多自家人吃饭。饭桌上,几人谈笑风生。
申燃不时给白雪夹菜,一碗汤已经晾在了一边。
申忠德留意着彼端的两个晚辈,「白雪,申燃不喝酒,你们是不是正打算要孩子?」
白雪摇头,「没有。」
申延君:「爸,恐怕是白雪还没答应申燃的求婚。」
白雪硬着头皮听,端起汤来喝。
申忠德一人张罗,「都老大不小了,早晚这些事。我去找人给你们算算,找个合适的日子把证领了,婚礼办了。申延君,你抽空跟我去一趟。」
申延君笑着附和,「行,我跟您去。」
白雪低着头吃饭,全当没听见。
饭后,四人坐在客厅。
白雪把曙光的照片和视频给申忠德看,与他讲述这短短几个月的变化,「爷爷,您要不要去曙光看看?曙光几十个孩子,见了您全喊太爷。」
申忠德心如明镜,「我还不知道你这小丫头打的什么鬼主意?我要的是亲重孙!」
祖孙二人的对话引得在场的人笑,白雪脸一热,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鸿雁山好啊!」申忠德感嘆,「早些年山下面那片湿地荒着的时候,我总去那钓鱼,如今都成保护区了。」
白雪:「我也很多年没去了,都是坐车经过的时候在山上看一眼。」
申忠德问:「你和申燃一直住在那边呢?」
白雪点头,「嗯。」
申忠德:「我这次回来至少要待到过完年,你们两个回来住吧。」
「快放寒假了,曙光孩子多,我住在那方便。」白雪想了想,「我可以常回来看您,一周两次,您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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