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霖:没空。】
再再上一次回復了他的信息,就已经是过年时了。
【辛成:新春快乐,万事大吉!】
【李倩霖:[微笑]】
总之,他的热情和她的冷漠都是一贯。
翻阅了那么多的消息,只是一个瞬间,她的心头终于像是裂开了一道缝,某种从未有过的不知名的情绪开始在心头翻滚,甚至让她觉得喉咙哽咽生疼。
不对,这种感觉不太妙啊。李倩霖自语。
而这时,郑安东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变化,挂断电话后,走到钟琋和李倩霖跟前。
钟琋与李倩霖连忙站起身来。
「有线索了,我现在就过去,」郑安东说,「你们呢?在这里等还是……」
「我要去!」钟琋连忙应。
「我……」李倩霖迟疑了一下,咬咬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我也去。」
……
几辆车子朝着北市的郊区而去,开了好一阵子后,才进入了一个比较偏僻而安静的别墅区。
现在已是半夜,小区中只有沿路的几盏路灯还亮着,但或是保修不当的缘故,这本就不甚明亮的灯还是一闪一闪的,几乎就快要彻底熄灭了。
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玻璃窗投出一点昏暗的光,看起来更令人心头一紧。
钟琋与李倩霖下车后,只见几辆车上迅速窜下了近十号人,跟着郑安东的身后,气势汹汹地朝别墅大门走去。
大门紧闭着。
郑安东皱眉:「把门揭了。」
有人迅速地跑出来,也不知是使了什么工具,很快,这厚重的枣红色门被一脚踹开。别墅内终于出了人声,但非是徐忆泽或辛成的。
钟琋觉得有些耳熟。再细细想来,忽而想了起来,
——是郑庆楠的声音。
在郑安东手下众人刚进了大门时,钟琋也已经冲了进去。
这别墅空置了很多年,无人居住,里面的很多陈设家具都已经破烂不堪,地面上满是烂七八糟的破布烂纸,让此处更让人浑身不安来。
而钟琋却没看到郑庆楠,只有三个人坐在破破烂烂的沙发上,一脸惊惶,已经是被郑安东的人控制住了。
「把他给我找出来!」郑安东命道,「我看看他能躲到哪里去!」
其余人便开始上下寻找。
钟琋见那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赫然放着几把刀,刀刃上似乎还有一点腥红,顿时感到身体里的血液都直接衝上了脑袋,她衝上前去,指着沙发上那三人吼道:「徐忆泽呢!你们对他做什么了!他在哪里!」
这三人被死死地按住,均没敢开口。
钟琋只觉得眼泪不自觉地就涌了起来,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把徐忆泽找出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她想见到他,只想见到他。
「喂,小琋,这里危险,你在这里等着!」郑安东喊道。
而话音未落,钟琋已经衝上了楼。
李倩霖也吓得连忙跟上。
一间间的门被打开,但里面只有破破烂烂的一切,没有其他东西。
钟琋屏住呼吸,继续上楼,四处寻找。
到达四楼时,她看到郑庆楠被郑安东的手下缚着,一脸恹恹地站在楼梯口。
借着微弱的光亮,郑庆楠也看清了钟琋的脸,稍露出了些惊讶,随即脸上抽了抽,表情难看至极,但也没再多说什么,便下了楼。
李倩霖这也才跟了上来。
缚着郑庆楠的那人下巴点了点某个房间,说道:「他们在里面。」
浑身的血液就像是凝固了,钟琋多么急迫地想见到徐忆泽,但这时却不住害怕起来。
他怎么样了?受伤了吗?完好的吗?
李倩霖已先一步推开了房门。
钟琋循声望了过去,只见房里人朝她走了出来。只是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她甚至看不清他的面容,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伤了,但看到他还在,便也下意识地想要挤出一点笑容,控制着脱力的全身,跌跌撞撞地向他走了过去,然后一把将他抱紧。
「没事了,」他轻声说着,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髮,「让你担心了。」
她靠在他怀里,拼命摇头,但只觉泣不成声了。
还好,他没有消失。
另一边,辛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走到李倩霖面前,艰难地挤出一点痞笑,「那么担心我啊?」
「想多了吧,我陪琋琋来的。」李倩霖嗤了一声。只是眼眶有点红。
说罢,她也懒得再管辛成,径直要下楼。
辛成在她身后「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疼死了,我都受伤了,怎么没人管我的死活啊?李倩霖你个冷血的,你扶一下我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李倩霖回头,冷笑着,走近辛成。
辛成不住有些畏惧地咽了咽口水。
「来,扶着吧,」李倩霖嫌弃地伸出手臂,让辛成一手扶着,「好好地走啊,要是摔了就不关我的事了。」
李倩霖与辛成下了楼后,钟琋才鬆开环抱着徐忆泽的双手,再仔细地看着他的脸。
他身上有好多处伤,脸上也有一道明显的血痕,像是被刀割破之后又自行凝固了的。
「疼吗?」她抚上他的脸,指尖避开那道伤口,满是心疼。
「没事,皮肉而已,」徐忆泽笑着摇摇头,抓住她的手,「郑庆楠不敢真的把我怎样了,否则他就没机会合理合法地享受郑安东的所有财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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