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如此大胆,竟然敢打扰本尊睡觉!
沐千羽这才想起,怀里人是他的宝贝徒弟。
又把君卿寒抱在怀里,赶紧拍了拍,听说小孩子早上要睡好久,不然长不高。
看到沐千羽,君卿寒眼神中的寒芒瞬间消失,换上委屈的神色,差点忘了,他现在已经不是神魔殿尊主。
「阿肆……睡吧,现在还早。」
君卿寒趴在沐千羽温暖的怀里,又闭上了眼睛。
这是他前后两世,睡过最安稳的一次。
再次醒来,外面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
君卿寒又往温暖的怀里拱了拱,不想起来,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两隻小胳膊把人抱的更紧,像是抱到了一团火,为什么会这么热?
抬头便看到沐千羽通红的脸,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桃花般的唇瓣也有些苍白。
君卿寒伸手覆上他的额头,好热!
沐千羽身上的温度很高,好像发烧了。
君卿寒连衣服都顾不得穿,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跑到外面打了一盆凉水,打湿毛巾放在沐千羽的额头。
小的时候他发烧了,母亲就是这样给他降温,他吃不起药。
清凉的感觉袭来,沐千羽恢復了一丝意识,微微动了动手指,整个人如同置身在火炉里。
「阿……阿肆……」
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小少年,没有摸到,慌乱的睁开疲惫的双眼。
「师尊,我在这里。」
君卿寒握住沐千羽的一双手,比他的大不了多少,却让人感觉到十分温暖。
沐千羽看到自己徒弟坐在身边,才安心下来。
柳明熙刚得到消息,带着清风长老,还有几个长老一起赶来。
只要是沐千羽的事情,柳明熙都是第一时间赶到,而且,从来不会耽误。
「阿羽,身体怎么样了?明明昨天已经见好转了,为什么今天又严重了?」
清风长老诊完脉,摇了摇头,今天好像更严重,而且外带发热。
「沐尘长老昨天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风寒入体?」
如今才到秋季,虽然晚风微凉,但也不至于如此严重。
君卿寒心虚的躲在一旁,两隻小手攥着衣服。
昨天晚上自己泼沐千羽一盆水,应该就是因为那盆水,所以他今天才会染了风寒。
那是他自己笨,烧个火,也会把衣服烧着,一点都不怪他。
季云舒得到消息赶来,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阴森,不由分说的拽着君卿寒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
「说,是不是你把尊上害成这样,你就是一个灾星!有你在,尊上不会好过!」
说完把君卿寒狠狠的摔在地上,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小废柴,被摔得骨头都快断了。
沐千羽艰难的想开嘴,嗓音沙哑,「是我自己,不怪阿肆,云舒,不可……不可欺负他。」
君卿寒心里很愧疚涌现而出,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闭着眼睛的人,从地上爬起来,果断的走出了沐羽阁。
沐千羽就是个傻子,都是他,他就是一个灾星。
「走了以后就别回来,有你在,尊上不会好过。」
季云舒故意衝着外面大吼一声,就是为了刺激君卿寒。
柳明熙也觉得确实有些蹊跷,千羽身体很好,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症状。
为什么偏偏收了一个徒弟,一天的功夫,就出了这么多事。
所以刚才他没有阻拦,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人的原因,那自己也会把他赶走。
「阿肆……」
沐千羽想去追,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刚坐起身,一阵头晕目眩。
「尊主……你快派人……把他追回来,他无依无靠,又小又可怜,还是一个孤儿,能去哪里,更何况他是我的徒弟,季云舒,你以后若是再诬陷阿肆,就离开沐羽峰。」
冷烈的语气,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插进季云舒的心里,鲜血淋漓。
他苦笑一声,点了点头,然后退到一边。
「好,阿羽不必担心,我会派人跟着他,把他安全带回来。」
柳明熙虽然是嘴上那样说,但是心里根不想去找。
季云舒说的可能是真的,君卿寒就是一个灾星,走了正好,这样,阿羽就不用再受苦了。
别人的死活他管不了,只要阿羽好好的,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情人节快乐 ε==(づ′▽`)づ
阿肆一点都不快乐┐(´-`)┌
第7章 尊贵的手指受伤了
荒芜的山顶上,一个小身影正在努力的挖东西。
看起来只有十几岁,后面背着一个小竹筐,里面装满了杂草。
「挖了这么多,应该够了。」
君卿寒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把手里的药放进去,后面满满一竹筐,都是草药。
以前他生病了,母亲就会来这里给他挖草药,比那些很贵的药都有用。
君卿寒刚直起腰,脚下踩的碎石一滑,小小的身体快速向后面栽去。
他本能的抓住悬崖上的石头,一颗心紧绷着,他其实还是一个惜命的人。
一隻脚在旁边探索,有没有能踩住的地方,终究是力气太小,手已经抓不住上面的石块。
额头上的汗水开始往下滴落,一个小小的人就这样挂在了悬崖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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